夜色深沉。
月亮穿过云层,皎洁的光芒洒在大地上。
在总悟和神乐的骚操作中,两人成功脱困,并带着昏迷的雾江逃跑。
与此同时,松阳也赶到了这里。
身后的追兵已然追了上来,总悟为了让神乐带着雾江逃跑,自己独自去对抗这些人,神乐也趁机背着雾江,直接一个起跳,踩在一人的脸上,逃了出去。
总悟见神乐脱困,也不在恋战,跟着离开,身后的追兵见两人逃跑,立即追了上去。
“不要让他们跑了,快追上去!”
“居然和这些缠人的家伙混在一起,这个小鬼,真是没完没了!”
“不妙啊,三个人一起根本跑不掉啊!这样下去会全灭的!”
“没办法,这里就交给我们吧,趁我们逃跑的使唤,你去引开敌人的注意!”
“这算什么没办法啊!完全就是交给我了吧!”
“女人和小孩只会托后退,你快点,快去做诱饵!”
“别只在对自己有利的场合时,才利用自己女人和小孩的优势啊!”
“砰!”
突然,一木仓打中了神乐的小腿,神乐不慎跌倒。
“啊!”
“你在搞什么啊!”总悟回头说道。
见神乐受伤,总悟急忙上前查看情况。
“我的脚,不能走路了!”
总悟查看伤势后说道。“来复木仓?这伙人连这种武器也……”
忽然,连续几木仓子弹射来,总悟及时抱起昏迷的雾江逃跑。
“切,白痴女,快走这边,别磨磨蹭蹭的!”
神乐托着受伤的腿道。“谁想磨磨蹭蹭了,你个臭S狂!”
三人躲在一处废弃的墙壁后,总悟暗中观察着那群人。
“伤脑筋了,所以说我最讨厌小鬼了!”
神乐嘟囔道。“我可不要变成你的累赘,你带着雾江快点逃吧!”
“我可不要欠你的人情。”他回头看着神乐腿上的伤口道。“而且我也不想被某小鬼从背后偷袭,他们的目标是我,等我冲出去后你就朝反方向逃跑。以你的实力,就算一条腿也能做到。听好了,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神乐看了一眼总悟道。“你打算一个人承担吗?”
“关于这次的事件,我也做了不少为证,要是被土方知道了,肯定会被开除的。”
神乐问道。“你想隐瞒的事,真的是那些吗?为了不让雾江知道爸爸所做的事,你打算让所有人都闭嘴吗?”
“才不是那样啊!”
“你真的认为那样可以吗?虽然去不知道雾江的爸爸做了什么坏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掉的,但是,就这样对雾江隐瞒真相,你自己去背负罪名,这样对雾江和你来说,真的是最适合的做法吗?”
“我不是说了吗?有些东西只有已经玷污了的双眼才能看见,这家伙的父亲,为了自己家庭,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弄脏了自己的双手而死。现在他的女儿为了她的父亲将要弄脏自己的手,这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吗?”
神乐侧头看向他。
“只要她继续认为我是她的仇人,她就不会弄脏自己的双手,因为我可是无敌的。”
这时,那些人已经包围了这里。
“复仇这种事,倒最后谁都不会高兴,而且,特别是她的父亲。”
两名敌人悄悄来到,他们躲在的墙壁后。
总悟拔刀说道。“这么做不就是我们的工作吗?”
他转身挥刀砍向身后的墙壁,瞬间,躲在后面的两人,直接被杀死。
“弄脏双手。”
刀上的鲜血一滴滴往下低落,身后的墙壁瞬间断裂。
“就是我们的职责。”
神乐诧异道。“你……”
“你看,都怪你慢吞吞的,被敌人发现了啊!”
为首的那人说道。“两年前,和当时的情况一样啊!保护同伴独自一人奋战的你,以及,将你们包围的我们,不同的是,现在包围你的这个势力。所以小弟弟,这次输的是你。”
“这次,我可不想再打败仗了,无论是谁,都别想踏进这里一步!”
“别看不起人,就凭你一人能做什么!”
那群人直接冲了上来。
瞬间,靠近的那些人全都被杀死,吓得身后的人不敢靠近。
“不要怕,一口气冲上去。”
不管冲上来多少人,总悟都能轻松解决。
他对神乐喊道。“快点逃!”
忽然,有人从远处开木仓,击中了总悟的小腿。总悟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鲜血顺着小腿汩汩流下。
“对了,从远处狙击他,开木仓!”
总悟强撑着站起身,用刀挡下来射过来的所有子弹。
他把手中的刀扔向对面的狙击手,捡起地上的刀说道。“我说了那是没用的,你还不明白吗?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这里一步的。”
神乐扶着雾江一步一步离开。
“那家伙,果然是个笨蛋啊!到最后,还是让女孩子哭了啊!”
其实,雾江早已醒来,并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谈话,知道了总悟不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她知道自己错怪了总悟,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你一直在强撑吗?一直在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吗?明明你很想阻止那个留在那边干架的笨蛋家伙,明明想要好好和他道歉,明明想要好好谢谢他,却为了那家伙,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吗?明明知道他的好意,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默默地走掉吗?”
“不要哭,谢谢也好道歉也好,这些对那个笨蛋来说没必要,他才不是为了那些东西在逞强,下次再在街上遇到的话,再向他报仇挑衅就好了,那样那个笨蛋才会高兴。不用担心,在雾江复仇完成之前,那个笨蛋不会死掉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松阳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她的白色和服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松阳美人!”神乐惊喜地喊道。
松阳快步上前,看到神乐腿上的伤口和泪流满面的雾江,眉头微蹙:“你们没事吧?总悟呢?”
“那个笨蛋在后面挡着敌人阿鲁!”神乐咬牙道,“他让我们先走...”
松阳的目光越过她们,望向巷子深处。那里隐约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和惨叫。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神乐,带雾江小姐去安全的地方。”松阳从袖中取出一卷绷带递给神乐,“先简单包扎一下。”
“松阳美人你要去哪?”神乐接过绷带,急切地问。
松阳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摸了摸雾江的头。
松阳转身朝巷子深处跑去,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巷子尽头,总悟背靠墙壁,大口喘息着。他的制服已经被鲜血浸透,脚下倒着十几个敌人。但仍有源源不断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上来。
“真是没完没了……”总悟苦笑着抹去嘴角的血迹,握紧手中的刀,“看来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敌人即将扑上来的瞬间,一道白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黑衣人突然僵住,随后无声倒地。
“什么人?!”领头的人惊恐地环顾四周。
月光下,松阳手持一柄细长的剑,缓步走来。她的眼神冰冷,与平日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
“松...松阳?”总悟惊讶地睁大眼睛。
“退下,总悟。”松阳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接下来交给我。”
领头的人冷笑一声:“又来一个送死的!一起上!”
松阳轻轻叹了口气。下一秒,她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动,剑光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一个接一个倒下。
总悟靠在墙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松阳——优雅、致命,宛如月下的死神。
不到一分钟,所有敌人都倒在了地上。松阳收起剑,转身走向总悟。
“还能走吗?”她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总悟。
总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早知道就不逞强了……”
松阳无奈地摇头:“笨蛋,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这么多?”
总悟的笑容渐渐消失,低声道:“因为...这是我的职责。”
松阳看着他倔强的侧脸,轻叹一声:“走吧,银时他们应该已经解决了幕后主使。”
两人慢慢走出巷子。远处,银时和新八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来,土方和真选组的队员们也赶到了现场。
“哟,小鬼,还活着啊?”银时挖着鼻孔调侃道。
总悟翻了个白眼:“老板,差点就死了。”
土方走上前,严肃地看着总悟:“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做得很好,但下次不准再擅自行动。”
总悟撇撇嘴:“知道了,土方先生。”
雾江挣脱神乐的搀扶,踉跄着跑到总悟面前。她深深鞠躬,泪水滴落在地面上:“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还差点……”
总悟有些慌乱地别过脸:“喂喂,别这样,我可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松阳微笑着看着这一幕,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夜风拂过,带走了一天的喧嚣与血腥。真选组的队员们开始清理现场,银时和新八则忙着数落神乐又把自己弄伤。
总悟看着被土方押走的幕后黑手,轻声道:“结束了。”
松阳站在他身旁,温柔地说:“是啊,都结束了。”
总悟转头看向松阳,月光下她的侧脸格外柔和。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个短暂的拥抱,耳尖微微发红。
“松阳……”
“嗯?”
“谢谢你。”总悟认真地说。
松阳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客气。”
总悟突然伸手将松阳拉入怀中,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却将她搂得很紧。松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熟悉的少年气息,感受到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声。
“总悟……?”松阳有些惊讶,但很快放松下来,轻轻回抱住他。
“就一会儿……”总悟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鼻音,"让我这样待一会儿……”
月光静静地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真选组队员们清理现场的嘈杂声,但此刻仿佛都被隔绝在外。
松阳能感觉到总悟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紧绷的肩膀也慢慢放松。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松阳……”总悟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再是我了...你会……”
“不会的。”松阳打断他,语气温柔却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总悟永远都是总悟。”
总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后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松阳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肩膀,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轻抚着他的后背。
远处,银时叼着棒棒糖靠在墙边,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银时走过来想说什么,被土方抬手制止。
“让他们多待会儿吧。”土方说道,“那小子...今天够呛。”
银时虽然很气他抱着自己的老婆,但他知道那小子也喜欢松阳——
不知过了多久,总悟终于松开手。他的眼眶有些发红,但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懒散笑容。
“啊,抱歉松阳,我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他抓了抓头发,耳尖通红。
松阳微笑着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制服领口:“没关系。”
总悟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松阳,我……”
“喂!总悟!”土方的吼声从远处传来,“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总悟瞬间变回平日那个懒散的少年:“嗨嗨~土方先生真是爱操心呢~”
松阳轻笑出声,看着总悟跑向土方的背影。月光下,少年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拥抱从未发生过。
但松阳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摸了摸肩膀上还未干透的泪痕,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走吧。”银时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回家吃蛋糕去,再放下去奶油都要化了。”
松阳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总悟的方向,转身和银时一起离开了。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带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而在远处,正在指挥队员的总悟似有所感,回头望向松阳离去的背影。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