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怡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尽量不去和程析接触。
这天刚洗完澡，她穿好睡衣出来，就被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卫生间的热气朝外冒，她站在那里像廉价电影里的仙子。
程析身上有些酒气。
“你什么时候喝酒的？医生不让喝.....”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柔软的双唇堵上，他嘴里是啤酒的清甜，他舌头在她嘴里像要探寻什么秘密一样。
离开她的双唇，她双眼紧闭，心里还有些不舍。
“月怡。”他的言语间满是悲伤。
“为什么躲着我。”
“我....”
再次吻了下来，边吻边呢喃：“不要躲着我。”
“我没有，我只是....”
推开他，他的眼睛里也满是哀伤，看的宋月怡心里刺痛。
“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我只是....”
欲言又止间程析明白了她的意思。戏谑的笑着。
“你怎么懂这么多？”
“没有，不是，我”语无伦次。
程析渐渐逼近，她朝后退，扒着卫生间的门框，她不想退回卫生间，那里地太滑了。
他抓着她的双肩，把她拉到墙边，一只手抵着墙壁，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描摹她的五官。
“你喝醉了。”
“没有，一瓶啤酒怎么能醉。”
“还有。”
手上停了动作。
“还有什么？”
“我怕影响你考试。”
程析笑出了声。
“你躲着我才影响我考试。”
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他弯腰和她拉进距离对视，直到看到她两眼全是自己的倒影。
“不要躲着我。”
小巧的脸颊点了点头，他手溜在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下去，看她紧闭双眼，听她呼吸急促才肯放开。
他离开了这里进了房间。
可宋月怡还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放在剧烈跳动的胸前。
“真坏啊。”
叹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接下来的日子，宋月怡说得上是煎熬，程析每天都会把她亲的意乱情迷之后回自己房间，像在恶作剧一样。
终于熬到高考这天，送他去考场。
考场外，宋月怡慌张的拿着他的笔袋检查有没有漏掉东西。
“准考证，身份证，还有还有....”
程析笑着看她慌张的动作。
“你怎么跟你去考试一样。”
“这可是人生大事！”
程析拿过她手里的东西。
“还差一样东西。”
“什么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真爱之吻。”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宋月怡羞红了脸，看着周围吵闹的路人。
“不然我无心考试。”程析满是遗憾的语气。
“好了好了。”
她踮起脚尖，和他双唇碰了一下。
他低下头，她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轻声道：“谢谢。”
他离开她进了考场。
她在场外祈祷他能考好。
每场考试他都要索吻，宋月怡觉得自己像进了一个圈套，越陷越深。
考完了，宋月怡也松了一口气，确实跟她自己考试一样。
想到这段时间，她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
“为什么踢我？”
“就要踢你，你太可恶了。”
“我哪里可恶了？”
“哼~”
宋月怡不再理他自顾自的朝前走。
“月怡。”
听到他轻声叫自己名字，又停了下来。
其实宋月怡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大概是叫了太久厌烦了，但是程析叫她时的音调轻柔，像是温暖的情话。
她觉得自己的名字也没那么难听了。
他拉起她的手：“我想喝青桔柠檬。”
“好啊，买材料我回去给你做。”
他为她系上围裙，她笑了“不用这样的，弄不到身上。”
“就要就要。”他现在学会了撒娇。
她切开青桔，清甜的味道弥漫在四周，程析从她背后环上了她的腰。
“我可以这样吗？”贴在耳边的询问。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宋月怡听到这话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想要挣开，可被他紧紧箍着。
“好不好。”
耳边是他逐渐沉重的气息。
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你太坏了。”
“我只对你一人这样。”
“好不好？”
“嗯”鼻腔发出的声音很小。
这句允许给她带来的是如山洪开闸一样的体验。
......
折腾了一个晚上，他们互相见识探索了对方的身|体，准确的说，程析完全探索了她的，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去研究他的身|体，过程太过刺激并让人羞怯。
她记得自己叫停，可他根本就不放过她，她还记得那份痛楚，并没有电视里演的那样很痛，程析动作很温柔。
她摸了摸床单，只有一小块血渍。
“还好，不算难洗。”
她还枕着他的胳膊，看他均匀的呼吸，刷子一样垂下的睫毛，这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就算是梦，她也不愿意醒来。
她百无聊赖，突然又觉得很不公平，她看的并不是很真切。
看他睡的没有要醒的意思，她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像是要勾勒出他的一切那样。
到了那个地方，她很新奇，竟然依然ying着，想着昨晚的情形，就是这个....和自己....
她用手丈量着，从被子里伸出来手看长度。睁大了眼睛。
手腕被人抓住。
“不要偷偷摸摸的。”
他掀开了夏凉被。
“啊！！！”
宋月怡捂上了眼睛。
“我们都是事实夫妻了你还害怕。”
“嗯？”
“什么事实夫妻啊？”
他起身，很认真的看着她说。
“你不要抵赖，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这种事。”
“夫妻嘛，你到法定婚龄了吗？”宋月怡轻轻的问了出来。
“再过几个月就十九了。”
“我才大你两岁怎么可能啊。”
“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休学了一年。”
“你还在嫌弃我比你小？”
“没有，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
“这么害羞。”
看她羞红的脸，他双手将她环进怀里。
“慢慢来。”
“嗯。”
“程析？”
“嗯？”
“我觉得你像个du品。”
“什么意思？”
“我感觉我越陷越深已经离不开你了。”
程析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的所有。”
“胡说，你连我想的什么也知道吗？”
“八九不离十。”
点了点他的鼻尖“说大话。”
“我也知道你。”不服输一样，她也这样说。
“不，你不知道。”
宋月怡抬头看他，对上他深潭一样的双眼。确实，她了解并不是很深，却觉得他像能看透自己一样。如今，连。。也看到了。
“月怡？”
“嗯？”
“爱我吗？”
“当然了啊。”
“我要听你说。”
没有直接回答，她吻了他。
“我知道了。”
翻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做什么？”
“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