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

    晋盈西和季峦玩的很好,虽然总是吵架拌嘴,除此之外,晋盈西还认识了太后,见到了皇上。不过她是很怕皇上的,这个男人总是不苟言笑,还经常呵斥季峦,对比之下,自己的阿爹实在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这天,太傅提早让季峦和晋盈西下雪,他们在御花园扑蝴蝶。“欸,峦哥哥,那是谁啊?”晋盈西用下巴指着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男孩。

    “那就是我说的三弟......”

    “哦,就是他啊,看我的。”晋盈西拉过季峦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到季川面前,“喂,你不许在这里。”

    季川本来坐在湖边逗弄小鱼。抬起头看了晋盈西一眼,无视了她的话。

    “喂,你没听见吗?”晋盈西推了季川的肩膀一下。“这是我们的地盘。”

    “盈妹妹,我们走吧。”季峦不想和季川有过多的接触。

    “不行,就是他母妃欺负你和皇后娘娘。”晋盈西口无遮拦,季川听到这话凶狠地盯着晋盈西。他的母妃从来都没害过任何人,他给站在晋盈西身后的季峦行礼:“参见太子殿下。我还有事,不多作陪。”说完转身便要走。

    晋盈西看这个人居然敢无视自己,松开季峦的手,上前抓过季川的手不想让他走:“你不准走!”

    “还请晋姑娘松手。”季川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晋盈西就死死抓着他。

    “我说你不准走!”

    “可是刚刚是姑娘让我走的,现在又不让本宫走了。再说,姑娘见到本宫都没行礼。”

    “我......”晋盈西一时语塞,好像他说的有一定道理,得知自己理亏,晋盈西回头给季峦投向求助的眼神。

    季峦无奈:“三弟,盈妹妹刚来宫里,不知规矩,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季峦故意给季川作揖,这样季川不得不松口。

    季川装腔:“太子殿下不必这样。只是晋家姑娘松开我就好了。”晋盈西非常尴尬地松开了:“峦哥哥,你别给他道歉,是我对不起,不用别人替我擦p股。”季川听到“擦p股”这个词没忍住笑了,“告辞”季川行完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峦等季川走远了才跟晋盈西开口:“盈妹妹,你别得罪他。”

    “峦哥哥,你是在怕他吗?你是太子,我是未来的太子妃,为什么要怕他?”晋盈西奇怪的很。

    “这不是怕,向别人低头也不是认输,只是和他发生冲突对我们没好处。他虽然不经常在宫里露面好像一直呆在屋里,可他却一眼就知道你是晋家的姑娘,还让你下不来台,他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峦哥哥......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我听你的。”。晋盈西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有些不高兴。

    “好了,你别撅着个嘴了,我们回宫吃果子吧。”一听到果子晋盈西就来劲儿了:“好呀好呀,我们走吧。”。

    二人回宫之后,皇后娘娘就跟着来了,季峦在看《公羊》,晋盈西一边吃着果子一边看贴身婢女云雾做女红。见皇后来了,晋盈西跳下椅子,迫不及待地给皇后展示自己新学会的礼仪:“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季峦不紧不慢地跟着行礼。

    “好了好了,你这滑头学得不错,快起来吧。”季峦让出自己的位置想让皇后坐,但皇后还是坐在了春儿搬来的椅子:“没事儿,你坐吧。你可知母后为何来找你们?”

    季峦闻言,连忙跪下给皇后认错:“儿臣知错,还请母后责罚。”晋盈西见状也跟着跪下。宫殿内所有下人齐齐跪下,一声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

    皇后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却说:“既然你说你知错,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皇后娘娘,不管峦哥哥的错,是我和三皇子起了冲突,也不算冲突,只是小摩擦而已,是他到皇上面前告状了吗?”晋盈西原本埋在地上的头高高地抬起为季峦争辩。

    皇后接过春儿递过来的茶,没有抬头看一眼晋盈西,等着儿子说话。

    “是儿臣没有拦住盈妹妹,儿臣请愿去明堂领罚。”季峦的额头还是贴在冰凉的地上。

    晋盈西不知道为什么,眼见皇后就要走了,爬到皇后身边抓着她的裙角:“皇后娘娘,跟峦哥哥没关系,是我的错,我去祠堂罚跪。”

    皇后转过头,深吸一口气:“晋家丫头,这是宫里,明堂也是宫里的明堂。”晋盈西被皇后的神情吓到,马上松了手。皇后也怕自己做得太过了,补了一句:“你若真的为了峦儿好,便好好跟着学规矩。”

    晋盈西有些委屈,但还是作了叩首礼。“恭送皇后娘娘。”

    季峦罚跪了几天,晋盈西也变了个性子似的,她觉得只要她好好做功课,学礼仪,季峦就可以出来了。过了两天,晋盈西提着食盒去明堂,庄严的气氛让她透不过气来,头上正楷题的“明堂”的“堂”字她还没学会怎么写,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推开大门,季峦跪在明堂正中央,前头是皇家世代已故的宗亲的排位。

    “峦哥哥,我来看你了。”晋盈西小声地说。嬷嬷也知道她今天要去明堂看季峦,提前教她明堂内不能大声喧哗,所以她连脚步声都是极小声的。晋盈西跪在季峦旁边,轻轻地放下食盒,打开拿出碟碟小食,“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这是灯盏糕、还有你最爱吃的糖蒸酥酪,还有鱼片粥,这是皇后娘娘特意嘱咐的。”晋盈西笑了,“我就知道皇后娘娘不忍心罚你。

    “盈妹妹,谢谢你,不过你快走吧。”季峦笔直地跪着。

    “为什么啊?峦哥哥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嗯......好吧,不过皇后娘娘有说让你什么时候走吗?”

    季峦摇摇头,不看她。

    晋盈西识趣地离开了,走之前,她看了一眼明堂左右两侧侍奉的排位,那些排位上刻的名字不全是姓季的,还有姓李的、姓吴的......这些就是太傅说的功勋配享太庙的的功臣吗?

    晋盈西等了几日,季峦还是没出来。这日在太学居然见到季川来上课,在她眼里,这和耀武扬威没差,下学时路过季川的位置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是晋盈西在她范围内唯一能做的无用功。

    她在干什么?季川对晋盈西的操作十分疑惑,太子被罚总不能怪我吧。季川苦笑。

    这天用晚膳时,季峦终于回来了。晋盈西十分高兴:“峦哥哥,你回来了!”

    季峦坐到晋盈西对面淡淡道:“嗯。”

    峦哥哥从来都是坐我旁边的,今日怎么?饭桌上,季峦对晋盈西的回应都十分平淡,在晋盈西看来,这就是敷衍。

    几日都这样,晋盈西猜一定是峦哥哥在责怪自己。虽然他偷偷抹了两天的眼泪,但还是想到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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