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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惨遭修罗场

    顾应知看着他笑:“第一次来?”

    季砚接过抿了口,是甜的,不知道是用什么调的,带点爽口的甘甜。

    “看着我。”

    下巴被手指勾着,季砚被迫跟顾应知对视。

    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便忍不住瞟向其他方向。

    耳根子再次热了起来,不得了,顾应知是把信息素当香水喷了吗?

    顾应知拇指摩挲着季砚的嘴唇,语气轻轻地说:“为什么不看我?”

    季砚:“先生,你自重。”

    “…………”顾应知收回手,往后一坐,笑出声来。

    “?”

    “前些日子还缠着人,现在跟我说自重……”顾应知敛起笑容,重新看向季砚,“怎么?好久不见,旧情人都忘了。”

    好个旧情人。

    季砚:“没有,你不是想玩吗?”

    顾应知看在眼里,轻轻勾起了唇角:“谅你也不敢。”

    说着,他抓起季砚一只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声音低低的,眼神既露骨又深情:“你听,是不是跳的很快。”

    季砚歪头,顺着脑中的指示,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是有点过速了。”

    顾应知收紧手臂,将人圈在怀里:“想不想让它跳的更快?”

    “什么?”可能季砚喝了酒的因素,闻着那信息素,越闻越沉迷,像猫染上猫薄荷一发不可收拾。

    他酒量这么差的吗?

    晚上六点,季砚去了顾应知家。

    一进房门,顾应知就把他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上去,手扒拉开他额间挡住眼睛的头发:“跟我说说,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

    季砚被酒精弄得都快神志不清了,含糊不清地乱回:“我饿了。”

    顾应知垂眸看向那嫣红的唇,早在车上,他们已经吻得忘我,现在比平时大了一圈,好像肿了。

    “啧,先放过你。”

    说完他匆匆走向厨房。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饺子出锅了。

    顾应知去叫人,发现季砚蹲在窗帘后面不知干嘛。

    他大步向前,一把把人捞出来:“吃饭了,不是饿了吗?怎么睡在这里。”

    季砚脚步虚浮,走的东倒西歪,喊着“饭,我来了。”掉在地上。

    顾应知走过去又把人抱去餐厅:“娇气。”

    季砚被颠的头脑发昏,他这是在哪?他在干嘛?

    顾应知抱着他坐下来,碗移到他面前:“吃吧。”

    他的声音灌到他耳膜,痒酥酥的,季砚头一仰靠在他怀里,看见他喉结滚了滚。

    “别瞎动啊,小心没饭吃了。”

    “顾应知?”季砚叫道。

    “在呢,吃饭了。”

    说到饭,季砚又望向那碗饺子:“对……吃饭。”

    他夹起一个放在嘴里,嚼了两下,愁眉苦脸地吐了出来。

    “喂!有那么难吃?”看他这样,顾应知开始对自己的厨艺产生了怀疑,不应该啊,他技术那么好。

    季砚闹道:“肉!怎么没有肉!我要吃肉……”

    “不是你不让吃肉的吗?!”顾应知回道。

    奇了怪了,那么一点点就醉成了这样?

    季砚伸手掰过他的头,拉下来吻了上去。

    大约有十来分钟吧,顾应知也有点醉了,空气中交缠着栀子与茉莉。

    他哑声道:“不吃了吗?”

    季砚眼神迷离:“你说呢?”

    紧接着,他再次主动索吻。

    醉人的茉莉与火热的栀子交缠的更深,蔓延了整座别墅。

    客厅,阳台,浴室,最后淹没在紧闭的卧室里。

    特别是沙发,残留下的信息素久久未能散去。

    半夜十一点整,季砚沉重的脑子清醒了过来,耳边是浴室里哗啦啦的洗澡声,他此刻动弹不得,趴在床铺上如同残废一般。

    后颈那个位置更是痛的如针扎一般,他抬起无力的手伸手摸过去,还好,只是暂时标记。

    季砚呼出一口气,又重新趴在床上。

    原来被标记的感觉是这样的,他回想起经历的几个小时,真是痛与快乐并存。

    嗡嗡——

    震动声响起,季砚下意识去看手腕,发现腕表已经摘下了,他没摸到腕表,于是费力地撑起身子,发现它挂在水缸上,差点跟鱼作伴去了。

    腕表还在响,要是不去接,一定会掉在水里。

    究竟是谁打过来的?

    季砚想不起来,他费劲吧啦的将表拿过来,看见上面名字,惊得腿一软直接坐在床上。

    这一坐又不得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顾不得床是不是脏了,他连忙接起电话,传来那头的声音:

    “季砚,怎么才接电话?我发了好多消息给你都没回。”那边的顾应知撒着娇。

    这边的顾应知正洗着澡。

    季砚的脸顿时爆红:“我……忙累了,不小心睡着了,才醒。”

    “哦。”顾应知拖长了声音,“可是我很想你,我去找你吧,反正你家那小孩儿应该睡着了。”

    小孩儿?

    “……”完蛋,他忘记家里还有个放学回来的顾应知了!

    要是让他们碰头,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别。”季砚声音有点大,被浴室里的顾应知听见了。

    “醒了?要不要一起洗澡?”

    “谁在说话?”

    电话里的顾应知敏锐地听见了别人的声音,警觉道。

    “是那小朋友,不会用浴室。”季砚安抚完这个,又去安抚那个,“等会。”

    “小学生了,不小了吧,还不会洗澡?”顾应知嘟囔道,似乎在抱怨让他有家不能回。

    “你别来,现在到门禁时间了。”季砚说。

    “我知道了。”顾应知说,“好了,那你休息吧,我只是想你了。”

    “嗯。”季砚刚松了口气,结果发现顾应知还没挂电话。

    “嗯什么?还没给我晚安吻呢。”

    季砚红着脸,对着腕表亲了声,顾应知才满意地挂断电话。

    “跟谁打电话呢?”浴室里的顾应知来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他。

    “室友,问我还回去么。”季砚感受到身后人的热气,骨头都软了。

    顾应知吻着他耳边,轻声问:“那你还回去吗?”

    季砚想起家里还有个,急忙挡住他的嘴:“要,送送我吧。”

    顾应知微微蹙眉:“很晚了。”

    季砚侧过头亲了口他的脸。

    顾应知:“好吧。”

    季砚原来的衣服不能用了,但顾应知这里有好几件据说他曾经留下来的,都被洗得很干净,很整齐的放在衣柜里。

    季砚穿好衣服,摸了摸他下巴:“真乖。”

    半个小时后,季砚被送到了楼下,顾应知不舍的看着他:“下次别再消失太久了宝贝儿。”

    季砚点点头,目送他驾车离开。

    小区里并不黑,亮着几盏路灯,还有几个居民在散步。

    他走着走着,忽然感受一道炙热的视线,然后抬头一看,猛地惊住,十六层那扇窗户站着一个人。

    正阴沉沉地盯着他……

    男高生顾应知高高兴兴地回家却发现人根本不在。

    然后联系方式也忘了存,他只好坐在沙发上一直等,等人什么时候回来,如同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但是没想到,过了十点人都不见踪影,他坐在窗边孤零零地看着窗外,等待那一抹身影。

    直到……他看见季砚从一辆车上下来。

    那一瞬间,醋意直冲大脑,他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车又转头而去。

    他又松了口气,幸好没带家里来。

    季砚怀着忐忑的心立在门外,犹豫要不要开门,还是离开游戏回到现实。

    他有点吃不消了,想此,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以前他哪害羞过。

    忽然门被打开,一股大力将他拖了进来,压在门板上。

    黑暗中,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季砚腿发软,要不是眼前人架着他,他肯定要滑下去。

    又是一股熟悉的Alpha信息素,年轻的Alpha试图散发自己的信息素来宣示自己的不满,但又不敢释放太多,气味淡淡的,对季砚享受过这个味道的爱抚的人来说简直要命。

    季砚轻声问:“做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顾应知也轻声说:“等你啊,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下次早点睡,别等了,白天你还要上课。”季砚说。

    “你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送你回来的是谁?”

    季砚笑了笑:“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一个?”

    顾应知声音低低的,围绕在他耳边:“都要。”

    “学校有事要我回去,实验室太忙所以这么晚,至于第三个问题……”季砚勾着他的脖子,轻轻笑出声:“你谁啊,我干嘛告诉你?”

    故意气他一样,还拿出手里的蛋糕晃了晃:“那位送的,说小朋友爱吃。”

    顾应知立马急了:“我才不是小朋友,我成年了。”

    季砚把蛋糕放在柜子上,朝他抬了抬下巴:“是吗?”

    顾应知贴了上去,紧紧压在他身上,青涩地撕咬他身上的肉,咬完还要宣示主权道:“我不是谁,我是你男人!”

    季砚踩在他脚上,比他高了一点,方便他居高临下地看他:“试试看?”

    不似方才的极致缠绵,这位才是真正的横冲直撞,不知天高地厚,做的昏天黑地。

    完事了还要问:“我是男人了么?”

    空气里尽是令人羞涩的腥气和剧烈的两种信息素味。

    如果说那会儿他感觉自己要废了,那么这会儿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颤抖着手指向顾应知:“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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