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喜鹊雄赳赳的去上班了,她进入花店看到秦想南正在整理花束。“想南,早上好啊。”
“喜鹊,早上好。”秦想南回给她一个微笑。“看你的样子,家长这关是过了?”
喜鹊懊恼道:“啊?我把这事忘了,光想着怎么努力工作了。”
喜鹊这人有个毛病,对于不开心的事她会下意识遗忘,让她的人生全是开心的事。
秦想南放下花束来到她身边。“怎么了?昨天你不是见家长了吗?你们相处不好?”
“呃,算是吧,她对我并不满意。”喜鹊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秦想南摸了摸喜鹊的头安慰道:“喜鹊,一定是她没有好好和你相处过,不了解你才会这样。如果了解你后,一定会喜欢你的。”
“但愿吧,不过我想先把这事放一边,我现在想做一个在事业上能帮助宋哥的人,先把我们的事弄好,再考虑家长的事。”
秦想南看到喜鹊恢复成活力满满的样子,想到:喜鹊好像永远不会低落太久,每次看到她都生机勃勃,充满快乐。
“好,想在事业上帮助到老板,先从小事做起,你先把花整理好吧。”秦想南把她推到花架前。
“哦,对。我先整理这个。”喜鹊懵懵的看着眼前的花。
“我去给花换水。”秦想南忍着笑去了后面。
喜鹊正在整理花束,听到了风铃声响起。
喜鹊马上转头看向门口微笑道:“欢迎光临,客人你有什么需要吗?”
“就你一人,宋飞星呢?”
喜鹊听到熟悉的声音才仔细看向客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男士,看起来趾高气扬,头高高扬起,喜鹊只能看到他的鼻孔。而让喜鹊感到耳熟的声音正是他身后的女人—曾以柔。
“你好客人,你有什么事吗?”
曾以柔来到喜鹊面前道:“我是问宋飞星呢?”
“他去谈生意了,可能下午会来,你是找他?”
“哼。”曾以柔鄙夷扫了喜鹊一眼,转头扶住男子的手臂。“亲爱的,你答应要送人家花的。”
男子鼻孔朝天道:“就这个破花店有什么好花?这种花我送你都拿不出手。”
“可人家就喜欢嘛!你答应送的。”
男子大手一挥道:“好,把花店的花全给我包起来,我都要了。”
喜鹊握紧拳头,努力克制住想一拳砸在他脸上的冲动。
“好的,客人。你对包装有什么要求吗?”原来秦想南听到了声音便来到前面。
男子瞪大眼睛一脸痴迷道:“仙女姐姐?”
喜鹊生气道:“喂,你说什么呢?”
男子走到秦想南面前道:“仙女姐姐,我是张朝,敢问姐姐芳名?”
喜鹊挡在秦想南面前道:“喂,你再走一步当心我揍你了。”
“张朝,你居然当着我面找别的女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曾以柔拉住男子的手臂。
“嘿,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凭什么不能找?况且你身边男人又不止我一个,你当我不知道呢?”男子不耐烦挥开她的手。
“仙女姐姐,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
喜鹊听不下去了,她提起男子的衣服到花店外,男子挣扎不休,大喊大叫。可一点都不能脱身。
喜鹊把他放在店外的空地上,指着他面前的一堆碎砖头道:“看到了吗?”
男子整理衣着,努力站好。“看到了。”
喜鹊把旁边完好的砖头叠成十块,当着男子面一掌劈开,砖头瞬间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嗝……”男子哆哆嗦嗦指着砖头。
“喜鹊,你好棒,每次我看到都会惊叹不已。”秦想南微笑着来到喜鹊身边,而曾以柔也跟在她身后。
“当然,我力气可是很大的。”喜鹊转过头看向男子。“想要追想南得过我这一关,只要打赢我就可以。”
男子倒退三步才停住脚步,他颤抖道:“仙女姐姐,我有点事先走了,等我有时间再来。”
喜鹊看着他双腿颤抖的上了跑车,飞快的开远了。
喜鹊掐着腰道:“就这胆子,怎么追人?”
“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不会回来了。”秦想南拉着喜鹊进入花店。
曾以柔咬牙切齿道:“好呀!没想到这有一只狐狸精,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在这迷惑世人。”
喜鹊气哼哼道:“你还没走呀!什么狐狸精?想南都没和那些男人说一句话,是他们非缠着想南不可。”
“喜鹊,不用和她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失败者的无能狂怒罢了。”
“你……你等着。”曾以柔怒气冲冲而去。
喜鹊迷惑道:“她到底来干什么呀!”
“好了,不用管她,我们的活还没弄完呢!”
“对了,想南我要谢谢你。”
“谢我?”
“是啊,你是因为我才对曾以柔态度那么差的吧,以往你对别人可温柔了。”
秦想南诧异看着她想:你居然说我温柔,那是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一连几天曾以柔都会来花店,每次都带来不同的男人,可男人们无一例外看到秦想南之后,便转眼将她抛开。
“等等,你先别走。”喜鹊又赶走一个男人后,拉住了曾以柔的手。
曾以柔语气颤抖道:“你放开我,你想打我吗?”
“好,我放,但你不能走。”喜鹊放开了她。“你到底来干什么?你这样搞得我们很烦,每天都处理这种事,店里的生意都少了。”
“哼,宋飞星会指望这花店赚钱吗?恐怕是给小情人开着玩吧。”曾以柔说道“小情人”三字目光直直注视着喜鹊。
秦想南冷冷道:“请收回刚才的话,这花店喜鹊没来时就开张了,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喜鹊上前两步道:“对,想南说的对,这花店才不是为我开的,飞星很珍视这里的,请你道歉。”
曾以柔见喜鹊站在她面前,想到她的力气,虚张声势道:“你们人多怎么说都有理了,我一人说不过你们。”
喜鹊小声道:“明明是你不讲理,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
秦想南冷漠道:“曾小姐,明天能别再来这里了吗?你又不买东西,还打扰花店的生意。我们可不像你,是大家小姐,生活无忧,我们得需要钱生存。要是不听劝的话,我们只好用自己的手段来保证我们的权益了。”
“你居然这么说我?我算什么大家小姐?没有一个人真心爱我。”曾以柔听到这话,这些天压抑的情绪瞬间决堤,崩溃大哭起来。
“怎么就哭了?我们没说什么吧?”喜鹊把求救的目光投在秦想南身上。
“曾小姐,哭泣解决不了问题。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说给我们听听,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没准能帮上你忙呢。”秦想南温柔扶起蹲在地上哭泣的曾以柔,把她扶到椅子上。
曾以柔痴痴呆呆的看着秦想南的脸,默默的脸颊微红。
“对啊,说出来,我们没准能帮忙呢。”喜鹊点了点头。
“哼,你离我远点。”
喜鹊生气道:“我好心安慰你,你怎么这个态度?”
“谁知道会不会我说到什么惹怒了你,让你动手打我。你这个暴力狂离我远一点。”
“我暴力狂?好,我不管你了。”喜鹊气呼呼的走到店面另一侧,同时默默的竖起耳朵。
秦想南皱眉道:“曾小姐,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就离开了。”
“别呀!我说还不行吗?”曾以柔嘟嘴道:“喜欢我的男人全都围着你,这些天你肯定很得意吧!”
“如果曾小姐只想说这个,我回答你,很烦,耽误我赚钱了。”
曾以柔迷惑道:“可他们随便送一件礼物都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
“我只收我喜欢的人礼物。”秦想南倏然起身道:“没什么事,请你离开吧。”
“姐姐别生气,我只是……”曾以柔拉住她的手道:“唉,该从哪里说起呢?我的父母是家族联姻,曾经也恩爱过几年,可很快因性格不和各自在外面有了情人,还生下了孩子,我的存在便被他们遗忘了。”
喜鹊来到这边说:“既然都这样了,那为什么不离婚?”
曾以柔瞪了喜鹊一眼道:“你当联姻是什么?想离?家族也不会让的。”
“放手。”秦想南想抽出手可无奈她握得太紧。
曾以柔松开了手道:“对不起,姐姐,我一时情急才这样。”
喜鹊不可思议道:“姐姐,你叫想南姐姐?”
“怎么?不可以吗?”
“想南才十七岁好吗?你比她不知大了多少。”
“什么?”曾以柔瞪大眼睛瞧着眼前绝丽的少女。
曾以柔手指向喜鹊道:“我不是说姐姐你年纪大,是……对,是你太像小屁孩了,才衬的姐姐成熟。”
“我像小屁孩?我都十九了。可恶,想南,你别拦我,我要打她一顿。”
“你看起来最多十五,可不就是小屁孩。”
秦想南冷冷道:“你闭嘴。”
喜鹊抱住她哭道:“想南,我真的很幼稚吗?”
“不,喜鹊,才不会。你忘了你保护我的时候了,是那么可靠,那么强大,像一个英雄一样保护着我。”
“我没你说的这么好。”
曾以柔看着秦想南温柔的安慰着人,不自觉脸红了。她眼带痴迷看着眼前的倾世名花,可随即有一根狗尾巴草出现在眼前。
曾以柔强忍眼睛被辣到的痛苦道:“咳咳……我道歉,我不该说你是小屁孩。”
喜鹊擦干眼泪道:“那还差不多,我原谅你了。”
秦想南道:“曾小姐,你该走了吧。”
“不,你们坐嘛!我还没说完。”
喜鹊拉着秦想南坐下。“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