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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出现的东西

    黑云遮月,何之柔在外面哭累了,不用手碰都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一定肿得不成样子,庆幸现在月黑风高,回去万一邹青醒了也看不到。

    傅之廷今夜看何之柔早早地回屋,便熄了外面的几盏灯也早早地回去休息了,却在屋内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三日又过,傅之廷又去上值了,当天回来带着一份文书,上面写着几条官道正式归属别县管辖,且两月期间不得有商人往来。

    “也就是说,驻扎在这里的商队还是回不去?”

    “嗯。”

    受管县派来几个官差来说其他县要是想走通商,不仅商队要交钱连所在的县也要缴纳一堆高昂的通路费。

    简直就是可笑至极,自己县的道路被几个当官的握在手里,自己还要缴纳过路费。

    何之柔和傅之廷将之前看上的那块地买了下来。就是为了以后做生意的。她翻了翻文书上的过路费所规定的金额,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明明可以直接抢,还要给你一个由头。

    这生意以后要怎么做?

    傅之廷却很淡定,气定神闲地坐着,这份文书对张昂有一定的影响,可以说后面的月钱几乎都没有来发给自己的侍卫了。

    “看来你工作要丢了。”是调侃的语气,何之柔知道他这副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应对之策。

    “是啊,往后没钱了,只能跟着你干了。”

    “路不开,你跟着我干也没有工资发你。”

    男人漫不经心脱下自己的袖套,“既说那官道不是各县的,那就自己开。”

    何之柔这才想起傅之廷的那张地图,怕是这男人从在那张执笔开始就已经有了某些盘算。

    “你早就预料到了?”

    男人摇头,恰巧碰上而已。

    “不过……”

    “不过什么?”

    何之柔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不接着说下去看了?

    “张昂官太小,开路这事他办不到。”

    何之柔:?

    “那你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还以为这事儿能办成。”

    何之柔:我的发财梦!

    “我能办到。”

    一颗石子掷于水面,惊起一个不大不小的波纹。

    “嗯?”

    “人因利而聚,贪官揽钱,几个县的县令最后无俸可食,那么他们会怎么办?”

    何之柔接着他的话,“要么剥削民脂民膏,要么投于贪官门下,总之不会有人冒着一定被杀的风险逃到延都报官,就算逃出岭南北境,官官相互,那人也一定到不了延都。”

    男人微微扬起嘴角,“是,这么一看来贪官有限,这岭南境内的大大小小的县有几十个,这些人能投的门有限。”

    “所以,因利而聚,要从这些人下手。”

    “可是这么多年,那些自然懂联合起来力量会大的道理,如今情形何和从前无异,又有什么把握能将他们联合起来?”何之柔问。

    傅之廷懒洋洋地擦拭自己的袖套,抬起眼皮欣赏地看了对面的女子一眼,“如今情形可与从前不一样,你再想想?”

    “怎么与从前……”不一样……

    她突然明白了男人说的是什么。

    “你说的是我生意?”

    “嗯。”

    到这何之柔已经大致明白傅之廷的意思了。她的生意做得不错,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很快就会把手伸过来了。偏偏现在这些商队在这里,如果这段时间内能够交易的话,来钱快还多。

    要是能把持她的生意,那就是往后都不愁钱了。

    现在,若是她能把自己的生意往外扩,在带一带外县的县民,其他县的县民富起来,在许这些县的县令一些好处,让他们都有一条路可走。

    “他们明白了其中的好处,那开路之事便好谈两成。”

    何之柔不知道为什什么,就是能明白男人说‘两成’的意思。贪官横行已久,可自是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仅凭联合几个县的县令去抗衡无异于是个笑话。

    顺嘴便说了下去,“而这件事情要提高到八成,还要找那些在岭南境内各地上说得上话的有势力的原著族长。”

    傅之廷和她说过,自延朝统一以来,因为中原官员的下派压住了原政权的势力,起先下派的官员还算廉洁,但因为山高皇帝远,这里越来越腐败,欺负原住民的中原官员不在少数。

    不管是投靠污官门下的还是没投的,都积恨已久,他们的权积在一起,够,但是他们之前没钱,行不通。

    恰好现在,何之柔能赚,还能带着他们赚。

    “不赖。”傅之廷夸了一句。

    何之柔颇为骄傲地挑了一下眉毛。

    “不过……”

    “不过什么?”

    “你刚刚顺着我的话这么流畅,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男人慢慢靠近,“咱们心有灵犀?”

    何之柔蓦地把脸别开,“那是我聪明。”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事情不宜耽搁太久,何之柔与傅之廷商量了两天具体情况,就到县衙里和张昂商议。

    傅之廷事先和张昂打过招呼,但是当何之柔将自己的握在手里的经济资源加入商议的计划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惊叹。

    “久闻何二姑娘大名,想当初救下我们侍卫便知是个有善心的人,不曾想还是一个巾帼,,会做生意还有雄才大略……”

    “这样……”

    “何二姑娘……”

    何之柔:……这县令怎么和符酒楼一个德行?

    “何二姑娘,你何时与何侍卫称呼?我什么时候可以喝上喜……”

    ?

    ?

    ?

    “张昂!”傅之廷听不下去了,直呼县令大名,倒像是对面的人才是下级似的。

    整个罗县除了外来的商队,都知道何侍卫是被何家姑娘捡回来得,还跟着何家姑娘姓何,丝毫不介意何家是流放过来的。

    这不就是妥妥的赘婿吗!

    傅之廷不过出去拿个木尺的时间,回来就看那个话痨对他的心上人一顿盘问,当即喝止。

    “嘿!你小子,我这是……”

    “今天来是有正事。”

    傅之廷语气不冷不热,倒是显得有些威压。

    何之柔只听到县令喃喃一声:“不主动就找不到老婆喽。”然后就正经看起地图来。

    这县令……

    她要不要回去问问符酒楼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兄弟……

    从罗县往北,大大小小一共有八条官道,,每条官道穿过不少的县,势力错综复杂,这也就是那些有势贪官能模糊许多厉害关系将官道占为己有的原因。

    八条官道分布均匀,西部两条交叉,分别到达春县的两个驿站,中部有三条,绕过丰安矿场到达春县、柯县驿站和德县驿站。东部穿过罗县的明安矿脉到达云县驿站。

    除了云县,其它驿站所在的县都在北边边境,只有云县驿站在偏东,离其它小权利的中心比较远。

    这也是许多原住族长聚集最多的地方,也就是贪官势力最小的地方。

    这第一步,就是将管辖力最小的通往云县的官道变成自己的官道,先用此官道做一个试验品,让那些族长看到我们快速创造的利益,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并且形成盟友。

    “何二姑娘,你说的我大概明白,但是这’试验品’是什么意思?老朽怎么听不懂?这是延都那边流行的话?”

    何之柔一时不注意,把现代话给说了出来。

    “县令,‘试验品’就是先做个例子的意思,先策反通往云县的官道,然后用那条官道盈利给那些族长做个样子,让他们相信我们。”

    张县令顿时恍然大悟,却看到傅之廷一脸了然的模样,“你听得懂那三个字?”

    傅之廷懒得应他。

    “我就说有情人心有灵犀嘛,这何二姑娘……”

    “要是觉得闲你就多喝点水。”

    一时分不清究竟才是上下属。

    也是,在霍西茉眼里,也没见过有谁能压住他的。

    路程包括和那边打口水仗的措辞商量了一天,两人回去吃了晚饭,还是。

    何之柔说她要出去两天邹青还不放心,听到傅之廷也要出去更是不放心。

    “不行!”

    看出邹青的顾虑,何之柔和傅之廷对了一个眼神,便道:“阿娘,我是出去看看附近有什么螺贝生意的,他是提县令办事去的,不同路。”

    “怎么会这么巧?”妇人还是不信。

    “邹姨,县衙是官差,我与何之柔并不同路,您不必担心。”男人说得得体,礼貌得不行。

    邹青放了一些心,“可有人与你同去?”

    “有,我叫了木家的两个阿姐一道去。”

    “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阿娘,放心吧。”

    清早,何之柔背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

    邹青今日起得特别早,又给何之柔做了一顿早饭。

    “阿娘,我不过是出去两天,干粮我早就收拾好了,你怎么还塞。”

    不怪何之柔抱怨,邹青塞的实在是太多了。

    “到时候路上不够吃有得你受的。”

    最后何之柔还是背着比原来鼓了一倍的包袱除了门。再次拜托隔壁的阿婶让她帮忙照看邹青别被李茹母女欺负。

    她没告诉邹青,怕她嫌她麻烦别人,隔壁婶人好,爽快地答应了。

    傅之廷早早就等在了外面,等着和何之柔一起走。

    男人从随身带的袋子包袱里摸出了一个东西递给她。

    女子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般看向男人:“这是……”

    枪!

    也就是两人的世界的古代的——火铳。

    男人了她一把箭弩,“防身。”

    男人又给了她一把箭弩,“防身。”

    “你怎么会造枪?!”

    “霍西茉,我说过我有秘密,要拿你的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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