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是一只战斗力极强的狸花猫,但挨了这一遭后就学乖了。
成为一名世俗意义上的大人处事需要圆滑,作为小猫呢,也得懂变通。
你不再殴打他们,和平相处,允许他们拿逗猫棒和你玩,每次薛明薛影因为你某些非常正常的动作而萌到尖叫,你会眯着眼睛表示无语,可他们叫得更响了。
久而久之你选择和秦彻待在一块,这人话少,也不大惊小怪。
有一种世界上所有的事情皆在他掌握之中的松弛。
所以每次你控制不住自己扑到他身上乱蹭的时候,他每块肌肉的绷紧,都会让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人,哪怕是秦彻这种,最终还不是在小猫面前一败涂地。
“抬头。”
他在给你擦嘴,说是不擦的话容易得黑下巴。他似乎非常有养猫心得,一些术语说得一套套的。
你问:“秦彻,你是不是养过很多猫。”
“没有。”
“骗人。”
他笑了声,把湿巾扔掉,伸出两根手指挠你的下巴:“现在该说骗猫才对吧。”
挠下巴和拍p一样拒绝不了,你舒服地开始打起呼噜来,脑袋一点点沉下去,想要无限接近他的手指。
“你肯定有很多猫呼噜呼噜……”
“我没有猫,一只猫都没有,你也不是我的猫。”
“哦……”
你的脑袋靠在他手上,若有所思:怎么听起来好可怜的样子,没有猫的男人就像没有自行车的鱼,虽然无关紧要,但你太善良了,想要给他一点关爱。
你决定今晚睡他。
可别误会,我现在只是一只小猫。
早上五点,秦彻去冲了个澡。你坐在淋浴室门口等他,并记下了他沐浴露的牌子。
13合一,男士专用,科技改变生活。
你:?
不过反面贴了张纸条,【老大,柜哥极力推荐的新品,买来给你品鉴一下。】
你松了口气,要是你当猫时超爱的味道是这个的话……感觉问题大了。
“跑来这里发呆了?”
这么快就洗好了?你抬头,1米9的个子在小猫眼里完全就是巨人的存在。他草草擦干身子,小腿,胸腹还有遗漏的水,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蜿蜒下来。
浅浅的一条条小溪,没入短窄的浴巾里,打结处凸起的青筋向上,树大根深。
“你现在是发呆……还是看呆了?”
你一激灵,抬眼看到正在坏笑的他。
还好你现在是猫,蓬松的猫毛遮住了你的脸红。
“我是小猫我懂什么,你这人真是好笑!”
他挑眉:“我又不是人。”
“不准笑!”
“你好凶啊。”
你扭头就走,回自己的房间,今晚不找他睡了!
早上六点,随着一声鸟鸣,秦彻的床发出窸窣声,薄被下凸起一个异样物体,正在以时速50km/h向他进攻。
闭着眼睛的他抬了抬嘴角,放缓呼吸,假装睡得正熟。
你挨到他的胳膊,猛吸一口。
香!
香迷糊了!秒睡!
如果秦彻接受采访的话,只会回答一个问题。
【和小猫一起睡觉是什么感觉?】
一开始是催眠的小摩托声,呼噜呼噜个不停,这时候捏下肉垫还会躲一下,接下来就是均匀的呼吸声,已经完全熟睡了,蜷缩的身体慢慢展开,rua一下脑袋也不会醒,一般这个时候他也睡着了,偶尔压到你了,你会发出一声小小的“嘎”,最后呢,为了顾及小猫的面子,就不说你打呼和说梦话了。
一连几天,你和秦彻相处得很好,就算发-情了也没有很痛苦。
到点就吃,到点就睡,偶尔运动,规律猫生。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秦彻会把窗户打开,一起晒会太阳。
“你不是说光照会加长发-情时间吗?”
秦彻躺在沙滩椅上,懒洋洋地回答:“但也不能一直不见光,会抑郁的。”
“已经一周了,我还有多久能回去?”
“你很想回去吗?”他带着墨镜,眼里情绪遮得严严实实。
“我想玩手机。”
“……”秦彻笑了笑,“其实可以采用激素干扰,不过会有副作用,所以我们还是再等几天,超过正常的发-情时间的话就上激素。”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回了个“喵”。
秦彻知道你想睡他,所以后面你都是大摇大摆地进他卧室。有时候睡在胳膊上,有时候睡头上,最想睡他胸肌上,不过他说你是十多斤的肥猫,压得他无法呼吸。
造谣猫体重,今晚继续睡他胸口。
无法呼吸只是随口逗猫,但今晚……秦彻的确觉得胸闷。
迷糊抬手想让你下去,轻轻地拍一拍小猫,猛地睁开了眼睛。
手掌的触感是一种莹润的温热,一碰,手心自动往上抬了抬,他不敢想象整只手贴上去是什么感觉。
秦彻以前是有穿睡衣的习惯,但自从你变成猫后,特别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于是就没有穿。
所以现在……
他仰头,向上呼了口气,喉结向下,耳根燃起火线,烧得脸一片绯红。
他记得,你的衣服还挂在衣帽间里。下班后的惯常穿搭,卫衣牛仔裤。
挺阔的材质下是软得要化成水的身体,挂在他身上,心脏似乎都要贴在一起的零距离。
胸腔每一次的起伏是一泵抽离他大脑的空气,他最小限度地放慢呼吸,真空的脑海里翻涌不出一点理智。
他偷摸过你的头,爪子,尾巴,碰一下你的胡须,但只有趁猫之危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做。
现在可不是猫了。
秦彻闭上眼睛,视觉的消失让嗅觉更加敏锐。你如此迷恋他的气味,他又何尝不是。
撩开颈侧的头发,鼻尖先蹭一蹭,找到最好闻的地方,轻轻闻一下,一捧鲜嫩滴水的玫瑰,知道带刺,他也要咬下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即便是人类也具有一定的动物性,更何况是他……秦彻摇了摇头,摈弃掉脑中的龌龊想法。
他尝试往旁边挪了挪,无果,你们像连体婴儿,汲取着彼此的呼吸。
他又叹了口气,气息灼热。
弄醒就弄醒,又不是没被这小猫打过。
秦彻虽这么想,但动作仍旧轻缓,僵硬的手捧住你的脑袋。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把被子顶开,然后顺时针翻过去。
世界也如逆转。
秦彻的手被你的头发缠住,像一张网,令他窒息。光滑的发丝开始变长,绵密地绞住他的脖子,划过他的胸腔,绕在腰间,轻轻拍打腹地。
秒针滴答滴答踩在心脏上,心跳的速度无法用时间计算。
秦彻是菲罗斯星有史以来悬赏金额最高的罪犯,曾被一位捕手送入时空监狱。
不过在那所受的刑罚,比起现在的折磨,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你皮肤上最细微的纹理,像月光打在琉璃上,泛着引人遐思的光。
他控制住脑中思绪,将你放平躺好,垫在脑袋下的手慢慢抽离。
突然停住,因为你动了动。
“去哪?”
现在还是冬天,虽然猫穿着皮草,一旦脱离热源还是冷得一激灵。
你马上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抱住,含糊地说:“虽然我没想做你的主人,但也不允许你离开我……”
近一周都听你喵喵喵,突然换成人类的声音撒娇,简直从头到脚都快酥了。
秦彻有点坚持不住了,只能“恶狠狠”地警告:“不松开的话明天醒来你会很尴尬。”
“猫有什么尴尬的,谁看的出来……”
还把自己当猫呢,秦彻很无奈。
“好香……”你不停地拿脑袋蹭他,脸贴贴他,这只是小猫想占领喜欢的地盘,可没别的意思。
他变得越来越热了,冷香变成暖香,撩得人心里痒。
抱着他蹭不太方便,你索性扑倒他。秦彻又躺回刚才的位置,你熟门熟路地爬上去,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快要变成我的安眠香了,变回人后我会想你的。”
秦彻抓紧床单,蔓延的褶皱盛满你的话,暖哝轻语,话尾全是钩子,把人钓起来,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好了,”他咽了咽口水,喉道干涩得不成样子,侧身让你躺下,轻摸了两下脑袋,哄着说,“睡吧,我不走,好好睡吧。”
你打了个哈欠,迷糊中还要占个嘴风:“才不用你提醒,我本来就在睡觉。”
秦彻刚一放下心,你马上又搂他脖子。
“你知道吗?你真的太香了,香到我想马上吃掉你,但我一直在克制。”
“克制?”秦彻差点笑出声,到底谁在克制。
“我可以不克制吗?”
毕竟是猫女,你的夜间视力也不错,你看他沉默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被静止了,只有轻微颤抖的睫毛阴影,将幽深的双眸衬得摇摇欲坠。
“你的脸红了,”你伸手,手指触碰着最红的那片,他的嘴唇很柔软,“是熟了吗?”
秦彻抬眼,对上你那猫一般性感狡黠的目光,隐忍克制的情感呼之欲出,脸上一阵热浪,鬓角开始冒出薄汗。
“秦彻……”
被他看着,往常的那种感觉突然来了,一股燥热在你的身体里乱窜,你皱了皱眉头,往他的方向又挤了挤,脸贴在他的颈侧,他的大动脉在你的脸下突突地跳。
“秦彻,”声音短促,黏甜,“帮我……”
“拍一下……”
“快点拍……”
秦彻无处安放的手只能继续抓紧床单,手指攥紧到几乎能看到白色关节,手背青筋尽显,涨大的血管里血液奔流,前赴后继地淹没理智。
他迟迟不尽职,你从难耐变成难受,无法疏解,只能不停地蹭他,连咬带舔,从颈侧到下巴,挑起一路热意,来到刚才手指流连过的地方,露出不存在的猫的尖尖牙齿,咬一下。
不可抑制的空虚痛苦突然暂停了一下,就像灼烧的烈焰,焰心其实并不烫。
你睁开眼睛,推开秦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秦彻终于顺畅地呼吸了一口,但作为代价的是一向桀骜的他避开了你的视线:“对不起,我……”
下一瞬间,你碾过他的双唇,勾住舌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他吃进肚里。
居然有比拍p效果更好的办法,他竟敢藏着!
秦彻几乎第一时间抓住你的手臂,他明白目前你的认知还是一只猫,在你的视角下进行这种行为是正常的,他作为清醒的一方,接下来应该……
应该……
鼻间心口全是你的气息,无限交融的呼吸几乎让他失魂。
“秦彻你有这法子居然不……”
话被堵住了,眼睛也被遮住了。
口腔毫无防备地被侵入,不像你刚才的小打小闹,直接重重地含吮,逼得你脑子一空,绵密濡湿的绞缠中时而发出一些低声的闷哼。
他是不是太急切了点,不是只有我才是猫吗?
直觉让你嗅到了浓烈的危险气息,可是感觉又很奇妙,在身体里像涟漪一般泛开的,到底是什么?
“秦彻……”
“嗯?”他放开你,像提猫一样捏住你的后颈,声音低哑,如同诱哄,“要我说对不起吗?”
你软绵绵地掐着他的手臂,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不过他显然也不想听。
“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小雀啄食般轻轻地啄了一口,接着摇摇头似的蹭吻,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不想说……”
又开始了,体内的空气在抽离,意识已经迷蒙,只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也许外面下雨了,也许屋内下雨了,你想你都变成猫了,什么事都能发生。
于是水声越来越大,缭绕,缠绵,雨哒哒哒地滴着,干燥的床单,阳光味的被子,你和秦彻,都渐渐湿了。
雨落在身上,泛起圈状的酸痒,你好像立即就对此上瘾了,贴紧他,甚至希望整个人被压住,无法动弹的程度,好让探索的过程更加快速地到达目的地。
“不可以。”他的声音就在耳畔,灼热的气息,只是话里的意思太过冷漠。
你拉住秦彻的手,向上,最难受的心口,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慢慢被他手心的温度揉化。
他的手好好看,修长,劲瘦,骨节分明,被这么一只手扣住,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只是他的指腹有茧,磨得你的气息开始不成调。
还好,还好刚才说不可以的他马上就换了种方式。
心脏的搏动被包裹住,温热湿润,像含着糖果,舌尖正一点点品尝着甜蜜。
只是现在,你是那颗糖果。
你的认知开始混乱,猫可以这样吗?但晕胀的神经支撑不了一点思考。
猫有特殊的舌头结构,可以像梳子一样梳理毛发,清洁自己,但有些部位不一定能清理到,如果有另外一只猫能帮忙就容易了。
但不知道他算不算帮忙,自己能清理的和不能清理的部位,他都照顾到了。
他说他是龙,舌部结构果然和你不一样,好像可以拧成一把钩,将雨后丰腴又泥泞的-牝-穴燃起一串呼呼燎燎的火。你抓紧他,指甲划过后背,红色的指痕变成一条红线,缠住痉挛的腿跟。
咏叹调来到最后一个音,指挥家挥手握拳,乐声骤然突强,来到高潮。
秦彻将你搂在怀里,听你急促的呼吸,轻拍着颤抖的背。
他没有说话,低垂着脑袋,像在忏悔。
你平复下来,马上某样存在感极强的物体让你产生了好奇。
“你的尾巴吗?”你不经过大脑地说,“好短。”
秦彻愣住:“短?”
“嗯,我的尾巴就很长,我们可以比一下。”
“真是的。”他笑了声,一时被你的天真浇灭了蓄势,气得揉了揉你的脑袋,“现在舒服了没,这位猫小姐。”
“还可以,但你是不是还想跟我玩,我当猫这么久,已经很清楚了,尾巴竖得直直的,还在抖动的话是想和对方玩游戏。”
秦彻噎住。
“我们睡吧,”他摩挲着你的脸,往常冷漠的人如今话语中都带了点恳求,“你快睡吧。”
“我可以再陪你玩会游戏的。”
他捏了捏你的脸:“你是不是已经醒了?”
“嗯。”
“所以你觉得你自己是猫,还是人?”
“喵!”
秦彻闭上眼睛,埋在你的颈窝崩溃地笑着,但你总觉得他在哭。
作为一名善良的猫,你揉揉他的头发,安慰他:“怎么了,尾巴短不要紧的,你不要觉得比不过我就难过,尾巴长也没什么好的,我舔毛要舔很久哎!”
秦彻想到了自己另一种死亡的可能性——憋死。
不过不是今天,不跟你说话你也无趣起来,累也是累着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下午三四点,被阳光吵醒。你拿手挡阳光,费力睁开眼睛。
第一眼就看到了五根手指,不是爪子!
我回来了!
你马上下床,身上还穿着变猫前的衣服,夺门而出。穿着黑色高领的秦彻听到动静,拿着沙拉碗从厨房走出,看到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向他奔来。
“我好想你!”
他勾起嘴角,双手渐渐打开。
结果只抓到一阵风。
你绕过他,翻过沙发,两指夹住茶几上的手机。
“手机,亲爱的手机,我可太想你了!”
秦彻:……
-
短暂猫生结束,秦彻将原本任务的芯核给你交差,你也到了回到正常生活的时刻了。
“我这种变猫的时候多吗?”
"不多,幸运的话可能就这一次。"
这回答怎么听得还挺让人遗憾的。
“那我先走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谢谢。”
他“嗯”了声,很平淡,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要关门了,你站在门外,心情复杂。你一没喝酒二没吃药,就算迷糊忘记了,当猫一个多礼拜没洗澡,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再谨小慎微的人碰到情难自已的时候,还是会留下痕迹。
他不说,你不提,成年人的心知肚明。
可你似乎不想就这样结束。
你抓住门把手,半个身子探进去:“额……我就是想问一下,秦你吃好果子,还开吗?我有充会员卡。”
他笑了笑,说:“现在再充值打五折。”
-
你回到家,回到了原本的人生轨迹。
洗完澡碰了碰锁骨上方,一个小小的红色痕迹。
他……应该只是在帮我,没别的意思……如果他有别的意思,我应该能看出来……
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你对他有点意思。
烦恼到头疼,你决定主动出击,对着痕迹拍了张照片,直接发给他。
他秒回,只不过是个问号。
【我当猫那会没记得有受伤,不知道这个从哪里来的。】
对面的正在输入中看得人心跳加速,但马上又没了。
不想理我?哼,早知道不问了。
你把手机关闭,手机却又亮了。
他发来两张照片,一张后背,一张脖子,看得你的脸比照片上的那些痕迹还要红。
【我也记得我没受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你扶额,只好回了一个【对不起啦。】
【嗯,下次当猫的话记得轻点。】
下次……他说下次……
你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下次下次下次……
不如就是现在,你拨通他的号码。
“我睡不着,就……给你打个电话。”
“电话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
“想开门就开门,不想就电话。”
不会吧……你懵了,愣了五六秒才想起下床开门。
看到门外的秦彻,还是一脸震惊。
“可以别拿这种见了鬼的眼神看我吗?”
你眨眨眼睛,马上扭捏地假防备起来:“先说好了,你只是来陪我睡的,纯睡!”
“原来你是这个想法,我以为只是面对面打电话。”
“关门了。”
秦彻抵住门,挤了进来,一个作势不稳,倒了下去。
你抱住他,刚才他的演技太拙劣,实在觉得好笑。
“笑什么?”他说。
“笑你。”
当猫的时候太过迷恋他身上的味道,现在变回人了,嗅觉没那么灵敏,还是觉得很好闻。
“再抱下去天要亮了。”
你斜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抱我去床上睡觉吗!”
“不要对我这么凶,”他拉开领子,挑眉,“我是伤患。”
你嗷呜一口要咬,结果被他拦腰抱起打断。
你的床蛮小的,他个头又大,两个人躺上去有点挤,只好都侧躺拥着对方。
“我当猫时睡得很快,怎么变回人了又开始入睡困难了?”
“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好呀,”似乎表现得太过雀跃,你马上掩饰般地清了清嗓子,“勉强听听。”
“今天的睡前故事叫猫捉老鼠。”
“谁是老鼠?”
秦彻笑着叹了口气:“我,是我。”
下一秒,他愣住,嘴唇留下一瞬热意。
“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