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daddy是你做过最出格的事了。
记忆和秦彻是同时出现的,小时候不懂,总叫他爸爸,他不理你,还好照顾你的保姆阿姨很有妈妈的感觉。
你问她:“他不是我的爸爸那是什么?”
“或许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位疼你的叔叔。”
薛明薛影跳出来:“叔叔是不是太老了,还是叫哥哥吧。”
秦彻撇了他们一眼。
可秦彻一点也没有哥哥的样子,他很有压迫感,有时候做错事了真得特别怕他。不过还好一年到头他都来不了家几次,你的童年由带着花园的大house,见不到的秦彻,以及一切可以满足的愿望组成。
但你不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只想要很多很多的爱。
他不给。
捡了孩子又不养,当初为什么要捡!
每次他回家,你就黏着他,daddydaddydaddy我要跟你一起睡!但是他是一位不可能先生。
后来长大了,青春期了,你再也不跟在他屁股后面喊daddy了。
青春期的女孩大多会在喜欢的男生面前矜持,只是你喜欢的不是冒着青春痘,小腿细细一条的男生,而是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由健壮的身体,成熟的长相,磁性的声音,以及永远保持的距离感组成。
你在非主流备忘录写下一句话: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daddy,想吃。
但你和他的距离实在太遥远了。
不仅是物理上的,心理也是。
“好像越长大话就越少了。”久违的一起用餐时间,他突然问。
他当然不懂,你变得文静乖巧,不是老师的教导,不是社会的规训,而是你喜欢他。
喜欢的生理反应太过明显,聪明如他,一定会被发现的。
“你要是经常回家,我们就有机会熟悉了。”
“明天就走,下个月回来。”他冷漠地说。
你装作不在意地问:“有多危险?”
“还行,告诉你了半夜就不要来我房间偷听了。”
你噎住,一阵脸红。
那是昨晚的事了,你发誓你根本不想偷听,是他声音太大,门又没关。
过于轻松地溜进去,还没听到几个字,就被穿着浴袍的秦彻抓包。
“嗨,”你背着手,手指已经紧张到打结,“我遛弯。”
“遛弯?”他轻笑一声,“我不在的时候,经常往这遛?”
“你不是说这个房子是我的,难道不是我想去哪就去哪?”
不知道哪里激怒你了,秦彻饶有兴致地看着你,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小猫舞爪。
“房子是你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来我的房间,”秦彻把你推出门外,还不忘提醒,“把内衣穿上。”
瞬间脸热,耳根子都烧起来了,但怎么可以占了下风!
你挡在门中间,扬起下巴:“你穿了吗?”
秦彻低头看了看自己。
“你自己都不穿为什么叫我穿,不知道内衣是女性健康的刑具吗?”
秦彻挑了挑眉,往后退了一步,颇有投降之意。
“好吧我道歉,我不够了解女性。”
“知道就好。”你傲娇地转身离开。
秦彻看着你的背影,敛睫,遮住了眸中暗涌的情绪。
好不容易找到的,亲手给自己铐住的,我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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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没偷听!谁要听你的事,打打杀杀,脏了我的耳朵。”
“知道了,你在遛弯,”秦彻眯着眼睛打量你,笑意明显,“长大了,好凶啊。”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一股无名火。
“我吃好了。”
秦彻皱眉:“这么点?”
“凶巴巴的人肚量小。”
回房间不久,薛明薛影给你送了晚饭。
“你别和老大怄气,他完全不懂女人。”
“骗人,他明明长了一副很懂女人的脸。”
“谁骗你呢,我们老大啊,初吻还在呢。”
你眨了眨眼睛,一些邪恶的小念头出现了。
-
“要睡了?”
“嗯,喝口水就睡了,”你往水杯里倒水,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要不要,给你也倒一杯。”
“不要。”
你:“……”
他明天就走了,计划必须进行。你在他杯子里倒满水,拿过去。
“对不起,我不该偷听,我只是想关心你。”
秦彻接过水杯,往里面看了一眼。
“不用道歉,”秦彻喝了口水,他的声音有被润湿过的清透感,“房子是你的,想去哪是你的自由。”
你点了点头,马上回房间,怕自己笑出来。
半夜,估计安眠药已经发挥作用了,你蹑手蹑脚溜进秦彻的房间。
真正强大的人是不care门锁不锁的。
你屏着气走过去,看他已经睡熟,提起睡裙的裙摆,坐在床边。
厚重的窗帘没有关紧,房间有淡淡的白色月光,他的脸隐在暗处。
好完美的一张脸。
难道你们不会有这样的冲动吗?面对完美,比起欣赏,更想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你低头,在他的嘴唇上烙下自己的欲望。
他真的睡得很熟,即便你的心跳如擂鼓,也没有打扰到他。
第二天醒来,你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又要开始习惯没有他的生活了。
“懒觉还要睡多久?”
你忽地坐起来,眼中盛满不相信,他怎么没走?
“起来吃早饭。”
你一脸懵,打开手机看日期,差点以为自己无限流了。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在于他。
“你不是说今天走吗?”
“睡过头了,明天走。”
你心虚:安眠药下多了?不可能,我经常吃的量不应该出错啊。
因为偷亲了他,你眼神躲躲闪闪,吃完饭马上又回房间,缩头乌龟了一天。
“帮我也倒杯水。”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你吓了一跳,正要倒水的杯子从手中滑落。
玻璃摔碎的瞬间,你的手腕被捉住,他的气息扑过来,天旋地转。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他的声音就在头顶,缱绻煽惑,激得你一阵鸡皮疙瘩。
“哪……哪有,明明是你吓我。”
“这算什么吓人,”秦彻放开你,往狼藉处看了一眼,“我来打扫。”
“哦……”
“口渴。”
“知道了。”
你乖乖给他倒水,准备递过去的前一秒,犹豫了。
半夜,你蹑手蹑脚熟门熟路地溜到他房间,偷偷落下一个晚安吻。
他睡得很熟,你变态得很。
但来都来了,亲两下吧,他任务这么凶险,万一噶了就再也亲不到了。
你鼓起勇气,再次低下头。
气息突然流转,你意识到不对劲,立马起身。脚还没落到地板,秦彻一个翻身,大手一捞,你直接翻进他怀里。
知觉全部消失了,整个人像陷进温泉里,全身上下被秦彻的体温撩拨得要燃起烈焰来。
你吓坏了,动也不敢动,秦彻的呼吸就在耳畔,微热,绵长,似乎好梦中。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试着逃脱一下,不行,他抱得好紧。
毫无办法,除了等他下一个翻身。
眼皮被光线照得微微发痒,你迷糊中翻了个身,突然清醒。
我翻什么身?
明明不困的啊,怎么眼睛一闭一睁就白天了?你战战兢兢地往旁边看。
啊……好耀眼的美貌。
等一下,我还有机会活着。秦彻的手不似昨晚禁锢得那么牢,松垮地挂在你的腰上。你屏住一口气,把他的手拿起。
成功逃脱,你回到自己的房间,长舒了一口气。
早饭期间。
“你还不走吗?”
秦彻露出纳闷的神情:“最近很困,又睡过头了。”
晚上你拿着自己的安眠药陷入了沉思:效果这么厉害的吗?是不是代表我今天还可以跟他睡啊。
勇敢的人先享受……秦彻的美好身体。
第三晚,你又溜达进他房间,这次不像以前那么偷感,甚至得意起来。
秦彻啊秦彻,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谁叫我足够变态。
你伸出双手,张牙舞爪地要啃下去。
“你干嘛?”
爪子瞬间僵硬。
秦彻起身,你马上退开,小学生坐法。
“这个这个……你别误会,我来你房间是因为……嗯,找样东西!”
“什么东西?”
“这个这个……嗯……秘密。”你站起来,眼睛都不敢看对方,“对不起,打扰你睡觉,我先走了。”
秦彻一把把你抱进怀里,你坐在他膝上,是个从后面拥住的姿势。
呼吸一滞,血液沸腾。
“一而再,再而三。”耳边传来秦彻压抑的低嗓,他闷笑一声,“你觉得这个三,我还要继续装傻吗?”
你怔住,毫不夸张,简直有一道闪电劈向你,从头至脚,非常精准的1/2,你裂开了。
“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脸贴在你的颈侧,蹭了蹭,声音也变得麻麻酥酥,惹得你浑身颤抖。
“不想说话没关系,那我问什么,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
局势全被他掌控了,你像被困在网里的小小鸟,无法动弹。
“喜欢我?”
你听见你身体里血液疯狂地往上涌的声音,耳朵热,脸烧起来,心里涨潮般涨满了疼痛。
看你没反应,他轻轻掰过你的下巴,逼你对视。
“喜欢我吗?”他重复一遍,你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两遍。
“你不喜欢我就不要这么折磨我!”
你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推开他,虽然是你做错了,但生气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不信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你不是最喜欢和我保持距离吗?我第一次进你的房间你就应该把我扔出去,哼,男人都这样无耻。”
猫好像要哭了。
秦彻尝试拉了拉你的手,你甩开,他直接抱住你。
你有些不懂他了。
“你难道就知道我为了和你保持距离,就怕之后关系转不过来的努力吗?”
你从他怀里抬头:“关系?”
“嗯,”秦彻用指腹碾掉你的眼泪,你睁大眼睛,愈发看得清晰,他桀骜不驯的脸突然郑重起来。
“情侣,夫妻,老夫老妻,”他扭了扭头,不再看你,“反正不可能是daddy和他的女儿。”
“daddy他……”你无语到极点,“他不是真的爸爸,你没听说那句话说吗,any man can be a father,but it takes a hot middle aged guy with a big job to be a daddy。”
“我没到中年。”
“……”你戳戳他发红的脸颊,“所以你在等我长大?”
“不然?”
“所以薛明薛影说你初吻还在是真的?”
“这是个好东西?”
“对我来说还不错。”
“不是已经给你了。”
“这个又不是只能给一次。”
“那你是还要的意思,”他突然骄傲起来,“对你我总是很大方。”
“嗯……也不是不可以。”
“是这样吗?”他轻轻地碰了一下,唇很柔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太不懂,你教我一下。”
成熟男人垂着眸,他的眼神像虚心请假的好学生,不过实在滚烫。
你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揉了揉:“那你放松一点。”
他放松了,或许他从来对你不设防。像进入他房间一样毫无阻碍地穿过齿关,浅尝辄止后欲退,他按住你的后背,腰间再一收。
激吻让安静的房间发出脸红的声响。
后来你知道你跟他还有龙的那段时,发誓一周不和他亲嘴,此男简直就是扮猪吃老虎巅峰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