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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们不要被命运找到

    “晚上好。雪莉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原本埋头在电脑前的宫野志保抬起头,看着依靠在门前的大叔有些疑惑:“代基里,有什么事吗?”

    “交报告。”

    代基里——组织总部科研组组长,一个小事睡觉大事摆烂的标准薪水小偷,若要论起来宫野志保应该是他的下属。只不过这个家伙摆烂态度太过明显,哪怕被琴酒用枪指着脑袋都是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实验是推给别人的,报告是踩着那位先生给的底线时间交的,问就是随便吧大不了就是死嘛。

    令宫野志保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总部科研组会议他居然直接没来,让自己替他开会。当然给出的理由也是让人十分无语。

    ‘啊,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啊。《哈利波特》第一部今天重映诶。这可是我的信仰我的挚爱我的The Light of faith,我怎么能够错过。不就是一个会议吗,雪莉酒你代替我开不就行了吗?’

    你大爷的信仰之光,琴酒怎么没一发子弹送你去见梅林!骂骂咧咧的宫野志保冷着张脸上了台。

    所以宫野志保才会对这个人居然会主动提交工作报告感到稀奇,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反正两人现目前的实验项目联系不算太多。

    代基里打着哈欠,白大褂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穿出风衣的既视感,眼下一团黛青看起来比她这个两天两夜没合眼的还要困——这是宫野志保视角,连续加班导致她完全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和代基里在这里闲聊。

    她下意识去摸手旁的咖啡杯,代基里好像真是在闲聊:“贝尔摩德下个周会回总部实验室你知道吗?”

    而贝尔摩德讨厌雪莉酒是组织众所周知的秘密。宫野志保也只是冷漠的嗯了声,目光流连在电脑的数据上势要把装聋作哑贯彻到底。

    代基里嗯了一声,拿着手里的资料溜溜达达的走了。像是要和每个这个点还在实验室没休息的牛马都聊会天然后再去找那位先生。

    宫野志保看着电脑分析出的数据,和她实验数据有很明显的出入。

    实验差错加上贝尔摩德即将回总部实验室的消息叠加在一起让她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郁闷,上一次贝尔摩德回总部实验室还是在四年前,负责那次实验的就是她,实验过程跌宕起伏,实验结果自然也并不理想,那位先生虽然没有对她苛责过多,但是连续三个月让她收不到姐姐宫野明美的消息就是对她最有利最恐怖的惩罚。

    想到这里宫野志保就难免生出几分恐惧的心。

    这一次不会再有一位“好心”的五粮液在一旁和稀泥,加上前不久黑麦威士忌卧底的身份暴露叛逃导致现在姐姐在组织里面十分的尴尬。

    如果这一次实验没有达到那位先生的预期,姐姐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宫野志保忽然想到刚刚送来消息的代基里,他又怎么会突然帮她?

    昏暗无光的房间内,电脑显示屏上的黑影带着呼吸机,哪怕看不清代基里依旧能够感受到那道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可能是来自那位先生,也可能是他座椅靠背上那红瞳乌鸦的。代基里弯着腰,语气虔诚,表情带笑。

    “先生,剑南春的性格变化以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病症可能是因为患上分离性身份障碍。”

    “通俗来说就是人格分裂导致的多重人格。这种疾病病因不明,最为普遍的假设是认为起源于严重或慢性长期的创伤。每一个人格在特定时间内占据统治地位,这些人格彼此之间相互独立,并作为一个完整的自我存在,每个人格都有自己的身份、性格及看待世界的方式,并具有不同的心理、生理及行为特点。*”

    “我反复比对过现如今剑南春和以往留存在实验室的身体数据报告,发现剑南春的精神检测报告中早有上传有疑似人格分裂症的报告。并且剑南春本人也有意识到,曾在美国和华夏的精神心理科就诊过。”

    只不过实验室并未重视。

    “而根据报告数据显示剑南春的身体和心理情况情况显然并不符合接下来的实验要求。”

    黑暗中代基里听见那位先生的咳嗽声:“是吗,看来最适合的还是五粮液,真是可惜最后琴酒并没有将她为我带回来。雪莉酒最近怎么样?”

    代基里当然知道那位先生不是在问雪莉酒最近生活得怎么样,他低敛眉目:“新一代的药物正在实验中。”

    汇报结束,代基里将手中的资料上传到总部科研组的资料库之后这才倒在椅子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直,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份资料仔细的看了又看,许久之后啧了声将其彻底销毁干净才离开。

    开着车离开实验室,街道上人来人往,组织向来喜欢将越重要的地方安排在人流量越多的繁华城市里。

    “今晚月色真美啊。”等候红绿灯的间隙,代基里翻开手机通讯录。“果然人还是要知足啊。”

    ……

    今夜月光如湖水空明,洒落在地上一片皎洁。

    直到亲眼在星野小姐的记忆中体验到组织究竟是一个怎么样吃人的地狱,星野椿才生出些许迷茫。

    这样一个存在,真的能够凭借工藤新一这个十七岁的男孩所谓的主角光环去对抗吗?

    “你被困在她的回忆里面了。”

    这个家伙好像总是喜欢在有月光的夜晚出现,这一次祂换了一身皮囊,化作一只翩飞的绿色蝴蝶带着点点振动翅膀时浮现的金色光芒停留在星野椿的指尖。

    “星野椿的墓地在枫山墓园。”祂说:“去看看她吧。”

    “她也曾在你的记忆里看见过世界上许多美好的事物。”

    次日,天晴。

    路边的野花小草是最先感受到春意的到来,几朵如米粒大的小黄花已经开始争奇斗艳。

    冷风一阵又一阵依旧吹得人心冷,星野椿停在街角的一家花店外,屋内暖橙色的光线透过巨大的透明落地窗温暖每一位过路的人。

    门上悬挂着一个晴天娃娃样的风铃。

    “小姐。”花店老板穿着黑色的套头毛衣正在整理身前的盆栽,风铃响动老板抬起头来笑颜如花:“是要买花吗?”

    风铃响个不停,老板诧异的看了一眼被风吹动的风铃:“是需要一束红枫吗?”

    “不。”星野椿疑惑老板为什么要这样问:“请帮我包两束祭拜用的菊花,不,她不喜欢菊花。”

    “老板请帮我包两束白色洋桔梗可以吗?”

    枫山墓园十分寂静,遮天的大树能够阻挡夏日过于灼热的阳光与秋冬的雨雪。路上还能看见正面墙的白色山茶花,在日本这种花又叫做椿花。今天来墓园祭拜的人也不多,扫地的僧侣看见星野椿什么也没问,只是双手合十,神情寂静肃穆。

    这里的时光已经被定格,不再流动。

    星野椿来到祂说的地方才发现,这里应该是整个墓园视野最开阔的地方,背靠星星点点的枫树。看了一圈,周围只有她和她旁边的最奇怪。小小的,一个长方体不知道里面究竟是尸骨还是衣物。一块空荡荡的碑,没有名字和遗照。

    只有生卒年和墓志铭。

    一个享年26一个享年27岁。另一块墓碑前放着一束颜色不怎么鲜艳的红枫,想来应该是有几天了。

    “30岁都不到,真是年轻啊,真可惜。”可能过往的路人会随口感慨一句。

    正如此时此刻的星野椿感慨:真是年轻啊。

    阳光正好,撒在墓碑上,一路看去整整齐齐的泛着金光,透过树叶留下几点斑驳的影子。脚步声悄然而至,来人什么也没带,悠闲得仿佛不是来祭拜而是去好友家串个门。

    站定、并肩。

    “我还以为,以后只有我一个人来看她们。”

    有不知名的虫鸣在微风吹动拂过致使两片树叶颤抖着重叠在一起时戛然而止,阳光透过树梢的间隙落在两人身上。

    青年偏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露出一个腼腆讨好的笑。

    “小春,好久不见。”

    原来好久不见这个词,有一天也能用来形容他们。

    星野椿走过很多地方、圣保罗大教堂的钟声里有相爱的情侣在求婚、海边的栈道上停留的白色海鸥好不自由、高山之上傍晚的斜阳带来波澜壮阔的云海、非洲大草原上的羚羊胆战心惊却依旧狮口脱险。她走了那么久,终于走回他们身边。

    就在此时此刻,哪怕只有两块碑,哪怕只有一句好久不见,可星野椿却依旧觉得自己是真真切切的被幸福包裹着的。

    “这位先生,你在叫谁?”

    明日见柊脸上的笑容凝固,面对明显是生气了的小伙伴,明日见柊也有点把握不住。毕竟她们已经分开了太久,久到他已经快要忘记对方的模样。

    不过,原来春长大的模样比他和小枫想象中要漂亮得多。

    星野椿上前捏住明日见柊的脸,皮笑肉不笑:“说吧,那天是没有认出来还是认出来了故意装作不认识我。”

    这不都是送命题吗?!

    明日见柊捧着自己被捏红了的脸,委屈巴巴,怎么感觉春比以前还要凶了。

    “春,你怎么也来这个世界啊。”明日见柊问。

    星野椿将怀中的洋桔梗花束放在星野小姐的墓碑前:“帮某两位率先下车的家伙扫墓,回去的路上穿越的啊。”

    明日见柊吐槽到:“啊,这么随便吗?”

    “呵,怎么你以为我是死了之后穿过来的?”星野椿瞥了一眼身旁委屈的大金毛,有些恍惚,好像回到前世那时候他们还没分开,这家伙撒娇的样子。

    不过,她张开怀抱:“好久不见。”

    谢谢你的出现,让我能够真实的体验到我生命之中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

    ……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随着咖啡厅的大门被推开,挂在门后的麻绳海洋风铃哗啦啦的响。推门而进的星野椿抬头,风铃很漂亮,由贝壳和海螺组成,携带着夏日海边的清爽扑面而来。

    “这个风铃是梓小姐买的吗?很漂亮呐!”

    榎本梓正在吧台前准备制作三明治的材料:“是店长买的哦。”说着她叹了口气:“店长似乎很喜欢各色各样的风铃,这个是今天上午才换的。”

    榎本梓是两年前就在这家咖啡厅里打工的,据她所说波罗咖啡厅的老板自两年前接受这家店铺之后就鲜少出面。

    榎本梓送上火腿鸡蛋三明治和柠檬茶:“星野小姐这两个周采风如何,有灵感了吗?”

    星野小姐的作息很不规律,最开始搬来的那几天甚至会忘记吃饭。不过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不久,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星野小姐好像忽然活过来了。

    虽然她依旧会因为画画而忘记吃饭。当然在松田警官知道这件事之后每到饭点时候都会打电话把人叫出来。因此榎本梓连续一个月看着头上插着一支笔素颜朝天的星野小姐推开大门,点上一杯热柠檬茶、一个火腿三明治,然后坐在相同的位置看着来往过路的人。

    虽然对与榎本梓这个打工人来说,有回头客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但是作为朋友而言时间一久很难不担心星野小姐的身体健康呐。

    因此这两周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坐在熟悉的位置上,榎本梓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星野椿随手翻开一本自己“采风”时常用的绘画本,第一幅画便是松田阵平,在榎本梓打笑的目光中淡定的一页页翻过,可是越往后翻某个人的身影越多,星野椿不得不将画本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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