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宾呵,您得了人可便早些儿回话;若迟呵,错教人留恨碧桃花……”
梨园的大戏台子之上,旦角腔调婉转,眼神好似流光。柔软的身段,让光一照,总觉得像一位被贬凡间的谪仙。
陈醒坐在戏台底下,眯着眼仔细看着台上人——
怎么是个男的?!
钱义樊看了看身旁的那位朋友,问他:“怎么了吗?”
陈醒小声对他说:“那不是个男的吗?”
“男的怎么了?”
“男的……男的怎么唱旦角?”
“陈兄啊,”钱义樊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你是不知道有位梅姓的男旦大师吗?”
“姓梅?”陈醒念道,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然后就有一本书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钱义樊摊了摊手:“得亏你还是个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