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快沿着这条路一直跑,木叶的人马上就到了!”忠心的侍从背上插着两支剑,其中一支正中心脏,却仍将年幼的我紧紧护在怀里。
侍从说完这句话后就断了气,但后面的追兵穷追不舍,她已被恐惧支配,软了双腿。
“咻”一支苦无掷中了她的肩头,追击的忍者找到了古贺霖藏身的草丛。
为首的男人踹了一脚咽了气的侍从,随后用力地把古贺霖拽了出来,男人凶狠地掐着古贺霖的脖子,愤怒却带着志在必得的嘲弄说:“暴乱已经被平反了公主殿下,乱贼已经被我们杀死,我该上位了!”男人不可一世地笑着:“在此之前得赶快先抽干你族人的血,复活我的兄弟们,毕竟死人的血马上就凉了。”
父亲,母亲,族人们都死了吗!
古贺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喂喂,露出这种表情是想干嘛,公主殿下。”男人嚣张地说,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古贺霖愤怒不甘,却弱小无能,她只能用狠毒的眼神看着这个屠她全族的男人。
如果自己之前努力学习,就不会连还手都做不到吧。
古贺霖握紧拳头,眼中的愤怒到达极点,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至少最后要奋力一博,她如此想到。
霎时,在古贺霖目光中的人们顷刻间变为了石像。
从那天起,古贺霖觉醒家族的血继限界便用绷带缠住了眼睛,至此一直处于黑暗当中,但古贺霖很快掌握了强大的感知能力。
木叶41年四月,古贺霖六岁。
一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古贺霖在深夜总会惊醒,想起在火光中父母的背影,侍从被血浸染的脸,男人戏谑的目光,冰冷刺骨。
雨总是绵延地下着。
古贺霖撑着一把印有梅花图案的伞出了家门,“噼里啪啦”雨在这时忽的急骤,无数的雨砸在地上溅起水花,又蓦的平静。
古贺霖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天,也是这样阴雨绵绵,却浇灭不了吞噬一切的火焰。
三代目飞奔而来,却终究晚了一刻。
他看着被火烧焦,尸横遍野的土地,长叹了一口气。
三代目悲痛欲绝,哀悼着昔日好友的尸体又突然想到了好友有一位女儿,他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好友女儿的尸体,就想着是不是还有人存活着。
“轰隆!”巨石滚落的声音振聋发聩,三代目迅速地赶往了山头。
三代目凑近一看,才发现那些并不是“石头”,而是一个个被石化的人,而最中间躺着一个女孩。
古贺霖只在意识飘渺之际听到了一句话:
“和我回木叶吧孩子。”
此后身体变的轻盈,醒来后便是在温暖的病房直中。
古贺霖昨晚又被那场梦惊醒,后半夜辗转反侧才得以入梦,今早也理所应当的迟了到。
说起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便是忍者学校的开学仪式。
古贺霖憎恨自己的弱小,因此夜以继日地练习忍术,她想再下次危难关头,能有保护重要之人的能力。
睡过头的原因还是古贺霖不重视,虽然三代目和她说了要早点到,但古贺霖觉得三代目只是想要自己听他慷慨激昂的演讲而已,毕竟明天才正式上课。
古贺霖拖拉的出了门。
天气真差啊。
古贺霖望着沉闷的天想到。
淫雨霏霏。
古贺霖慢悠悠地走在街上,热情的对着街道两旁摆摊的大叔大婶打着招呼,突然古贺霖的余光瞟到了一抹橘色。
古贺霖把目光聚焦到那抹橘色才发现不知何时,这块地方开了一家花店。
而那抹橘色则是一个男孩艰难的抱着五盆向日葵,慢慢地挪进了花店。
一旁的老太太慈祥地说:“带土慢一点,不要摔跤了啊。”
那个带着护目镜的男孩本有些不易,可听到这话后却自信的挺直腰杆,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奶奶,我将来可是要成为火影的,怎么可能被这点小事打败!”
而就在那个带着护目镜的男孩吹完牛之后,他手上的一盆向日葵坠落了。
好机会!正愁怎么和新开的店老板熟络起来,表现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古贺霖兴奋地想。
手也飞快的接住了即将碎裂的盆栽,接下来请欣赏古贺霖的演戏时刻。
宇智波带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说完那段话就出了茬子,面子有些挂不住,默默低下了头。
店长奶奶温柔地拍了拍带土的头,柔和地笑着说:“还不和我一起谢谢这个小姑娘,带土。”
宇智波带土反应过来,挠了挠头说:“谢谢了,我先去搬别的花了!”说完就假装忙碌的去外头拿货。
古贺霖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浅笑着说:“举手之劳而已,都在这条街上当然要互相帮助,况且我本就是想来买花的。”
宇智波带土刚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古贺霖抱着一盆向日葵温柔地朝向自己,而正好,雨停了,一缕柔和的阳光照在古贺霖的脸上。
宇智波带土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能看清她的眼睛就好了,他这么想着。
古贺霖眼前缠着的绷带导致并没有看到宇智波带土的傻样子,只是礼貌的和花店奶奶道了别,轻盈地略过带土往学校走去。
宇智波带土回了神,赶忙把最后一盆花搬上架子,和奶奶道了别就火速的向学校跑去。
果不其然,古贺霖到达学校之后只看见一群人乌泱泱的从门口出来,古贺霖回避着人群向学校内走去,她边往前走边感知着三代目的查克拉。
三代目正在三楼的办公室与老师们交谈着。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来,三代目停下与老师们的交谈,平和的对着门口说:“小霖可算来了啊,进来吧。”
老师们看见古贺霖的面貌都一惊,能让三代目这么重视的女孩,双眼还被遮挡住了,难道是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古贺灭族案的幸存者吗。
三代目和蔼地将放在桌上入学档案递给古贺霖。
古贺霖自然是很自然地接下了,并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准时到达,没想到三代目也在这里,古贺霖有些心虚。
三代目并没有拆穿古贺霖,只是平和地笑着说:“好孩子,帮助别人并没有错。”
古贺霖假装难为情地低下头说:“谢谢火影大人,那么打扰你们议事我就先走了!”
古贺霖说完便飞速地跑出了办公室。
“三代大人,那个女孩是古贺的幸存者吗?”一位老师等古贺霖走远之后问到。
其实在坐到老师都很想知道结果,毕竟古贺一族的能力很危险,同时也很强大,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能力。
三代目眼里闪过一丝悲伤,但只是平静地说:“她只是老夫挚友的遗孤而已。”
古贺霖从办公室走出来人已经都走光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难得的晴天,古贺霖准备去训练场练习忍术,最近的阴雨扰得古贺霖彻夜难眠,因此荒废了半个月的训练,也拖慢了进度。
正午,木叶训练场。
太阳高悬在天空中,绿叶上的水珠折射出绚丽的光彩。
在温暖的阳光下,古贺霖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全身都沐浴在一片温暖和煦之中,颇有些大病初愈的感觉。
先练手里剑吧,古贺霖想到。
“咻!”
古贺霖从包里拿出五枚手里剑往前走了两步,身体前倾,手一松,四枚手里剑精准的落在最远靶子的靶心,还有一枚则是落在右边草后带土的头上。
今天带土因为迟到了又被卡卡西嘲讽自己是吊车尾,因此他决定奋发图强超越卡卡西,然后就看见常用的训练场有人了,准备去其他地方的他却发现在训练场的是早上在花店的女孩,宇智波带土没想到她也是忍者,于是停下脚步偷偷的看了一会。
“为什么偷窥我?”古贺霖好奇地问。
宇智波带土在古贺霖走到之前便从草里蹦了出来,宇智波带土没想到女孩眼睛被挡住也能发现自己,霎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结果还是古贺霖先问了出来。
“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宇智波带土有些慌乱的解释,他想一个理由应该可以。
“你在那个草丛后面呆了五分钟。”古贺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难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要被毁于一旦了吗,宇智波带土有点心虚,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是早上在花店帮忙的人,感觉你不像忍者,又在训练场看见你,想……”
“打住,你想拜我为师对吗。”古贺霖打断了带土,了然于心地说:“你肯定是被我早上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身影所折服,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我的大弟子吧!”
宇智波带土有些不知所措,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被迫点了点头。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古贺霖记得那个奶奶叫他带土,但还是想再问一遍。
宇智波带土响亮地说:“我叫宇智波带土,是未来的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