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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妻子也重生了

    我的妻子很早很早之前就死亡了,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我没查过她到底拥有过多少个情夫,那些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撕破脸皮,打的不可开交,丝毫不知廉耻。

    在她死后,甚至有几位也随她而去了,因为毕竟是我的夫人,所以下葬却仍旧需要由我来完成,灵台寂静,白帆飘飘,作为她的丈夫,她的夫君,我点燃灵火,看着她的身躯随火焰燃烧而去,化为灰烬与灵气,终是消散于天地之间

    夫人啊,我来亲自给你送终,也算尽了夫君的责任,你在人世时是我的夫人,死后,由我的夫人名声下葬。

    ……

    夫人于一百零三岁嫁给我,在她死的时候,是嫁给我之后的三百年之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从天而降,一下压在我的飞舟上,问不出父母亲缘,说不出家在何处,记忆似乎还缺了一块,长的瘦瘦小小,实在是可怜的紧,于是我心肠一软,便把她留在飞舟上当个仆役,反正无处可去,我也并非是只收留了这么一个孤儿

    夫人说不出名姓,我便以春风做名的叫她,我一叫春风,她就手脚笨拙的趴在窗檐处看着我,因为太瘦了,只有一双瞳孔黑呦呦让人能察觉出几分可爱来

    我叫声春风。

    “家主,春风在”

    春风由十五岁来到飞舟,古灵精怪,神思巧妙格外与旁人不同,飞舟本就规矩薄弱,她就像突然来到飞舟的鸟,扑棱扑棱的飞了进来,带来的不止惊喜,还有无数震惊的呼声

    没闯过大祸,小祸却也不断,旁人管教她,她嘴巧的道歉撒娇就让她总是蒙混过关,年纪不大,识得字却也不少

    我叫声春风

    “家主?怎么了”

    “别睡了,磨墨”

    因为颇有一些小聪明,再加上学习东西似乎要比旁人快很多,所以我把安排在账房,有时候也跟我到书房

    她年龄越大,便不在瘦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以前瘦的时候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有东西之后便贪嘴的厉害,十八岁,她已然成为了一个小胖子,我笑她,这怎么能叫春风,她生气,隔日便开始减胖,一个月下来,不仅没瘦,反而胖了一圈

    我叫声春风

    “以后叫你屏风如何”

    “家主?!!”

    她半夜偷偷的哭,被我抓到了,我没想过女孩子心竟然如此敏感柔软,叹息着与她道歉

    还好她被养的爽朗又大气,很快的原谅了我,要不然我可还要受她几日冷待遇了

    飞舟常年在空中,仆役族人都会简单的御器飞行,春风太胖,旁人载不了她,她自己怎么也学不会御器,似乎没有这类的天赋,春风着急,几日下来竟然活生生的掉秤了

    负责传授术法的老师总是教不会她,这也让她整个人蔫蔫的,我无奈把她从账房叫到书房,看着她一跳一跳来到门前活生生的止住了步子,深吸口气,一步,越过门前的步子似乎太紧张,一下缠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长裙,整个人往前一扑,倒在了门前

    我转移目光,当做没看见也没听见的看着手中的书,过了好一会儿,门口的人都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的人静悄悄的蠕动身体,以一种趴在地上的姿势,一点点挪出了书房,在书房在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的狂奔而去

    我也终于在屋里笑出了声

    我叫春风啊

    “你真该减重了”

    春风十九岁,由我来教导她术法,若是下飞舟,也是我来载她,我用来飞行的器物是百年前用材料做的木马,当初手艺不太好,做的反而不太像马,更像头驴,这些年手艺变好了不少,但仍旧挺喜欢这头像驴子的马,还特意用材料把它炼制成了白色,常年跟在我身边,多少有了几分灵智

    我把它带出来的时候,春风还笑我别人都是白马王子,而我是白驴王子,她说话有时候乱七八糟,也不管旁人听不听得懂,我用扇子敲她的脑袋,让她快点坐在马背上去

    她安安稳稳坐在马背上,问我它是否有名字,毕竟已经是生了灵智的生灵了,不能当做平常器物来看,我笑着坐在变大的扇子上,拿出另一把扇子敲手心

    “那就叫长扇吧”

    春风肥墩墩的身体坐在变大的马身上,把整只马似乎都显的有些娇小,她不会变大术,死死抱着马的脖子,大声叫我家主,让我别起名字这么随便

    我笑着叫她名字

    “那就送给你吧,你给它起名字”

    “那就叫长扇吧!”春风笑道

    我有些疑惑

    “有什么不同吗?”

    “这当然不一样,起名字的多了一个人,就不随便啦”春风抱着马脖子大叫说

    春分十九岁,我送给了她一只像驴的白马

    她稀罕的摸着马说

    “真神奇啊,你甚至被他做的跟马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连骡子都不像哎!”

    长扇给了她一脚,我路过的时候也想给她一脚

    风度,风度,不跟她计较。

    春风始终不会术法,我却发现她是真的非常结实,无法成为术士,但炼体不失为一种出路,于是我开始锻炼她的体术,至于术法,飞行术必须会,其他可以放放

    “物理战士打断施法,这家主你就不懂了吧”

    我叫声春风

    “把你的驴牵走,别让它进书房!把它变小收进袋子里”

    “可我不会变小术啊”春风大叫

    “那我帮你”

    “别别别!!家主,你看它都有灵智的啊,关着总不太好”

    “那就别让它进书房!!”

    我闭眼

    风度,风度!不跟她计较

    有了春风,我的生活似乎都活络了起来,平常的日子滚轮一般的转,春风吹到我的季节,带来了一片生机勃勃

    我会喜欢她的,她对于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我对她的兴趣,似乎会漫长到很久很久

    飞舟做一些南来北往的倒卖生意,也算有一些名气,她性格爽朗,朋友总是不少,似乎在哪里都能吃的开,体术上有天赋,虽然学的晚,但在同龄人中几乎不会受到什么天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越发粘我

    她爱吃,便也会做饭,做的东西也十分不错,她自小跟着我,不会洒扫活计,但我常年往地面跑,回来的时候也总是看到书房灯火悠悠,温暖的摇曳着

    春风在二十五岁的时候与我示爱,她的脸通红,手足无措的等待着我的答复,我知我的容貌向来可以,她也不知是何人挑拨出这种感情

    我叹息着用扇子敲了敲她的头

    隔天,春风并没有如常出现在书房,听仆从说她下船了,我知她会回来,她又能去哪里呢,我让飞舟落在地面等她,果然,不到三天她就回来了

    爱意随风起,我想要告诉她,这种感情很快就会平息的

    然而春风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开始认真的追求我,小女孩的追求,直接猛烈而羞涩,似乎也与以前的生活没什么不同,未觉困扰和厌烦便随她去了

    有一日,我再次来到地面,地面的寻常生活平凡而乏味,一对夫妻在恶徒的刀下血溅当场,妻子护着孩子,丈夫护着妻子,最后只有年龄稚嫩的孩子还活着

    我看着那个小男孩,他年龄幼小,懵懂的抱着母亲的手,仆从逃的逃,死的死,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恶徒把他从地面上一把拽起,尖锐的刀尖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他的胸膛

    我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最近真真是无聊至极,索性走上前,救下了他,我伸出手,温柔的把他脸上的血抹干净

    “不怕,已经没事了,你叫什么名字”

    “元怀则”

    真可怜,我只能收养他了,可怜的孩子,他变成孤儿了

    我帮他把父母埋葬,在他的族人面前收他为徒,春风显然不喜欢怀则,经常与他吵架,我要教导怀则接下来的课业,怀则在术士上的天赋极高

    后来怀则长大,便就经常与春风切磋了

    两人越来越大,春风七十岁,也仍旧跟在我身边,她是个妙龄少女的模样,马尾高高的束,已经能接去很多的任务,怀则落后她一步,但两个人也都是年轻的岁龄,几十年过去,她对我仍是执着,总是像小时候一样跟在我身后

    性格也不沉稳,怀则的性格要比她稳重一些,但一到她面前反倒别扭起来了

    我叫声春风

    “你什么时候瘦的?”

    春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瘦下来了,容貌美丽,张扬肆意,但这世间美人众多,不过是皮下筋脉□□,白骨连结

    “你爱老师什么?”

    秋风袭袭,红叶纷飞

    春风接住落叶,飞舟上的红枫是在她刚到飞舟上那年的秋天,家主亲手种下的,如今已然是一棵苍翠老松了

    她笑着把枫叶戴进鬓角

    “我爱阿难眼,爱阿难鼻,爱阿难口,爱阿难行步”

    我化成红枫,远远眺望云海翻涌

    我叫声春风

    “你可愿与我成亲”

    春风因越发险峻的任务而不断锻炼己身,每次都出乎我意料的回来了,她穿着红裙,骑着驴子踩踏云海向我跑来,我的身体伸出手,手臂几乎是下意识动作,春风就这样落在我怀里,她的脸压在我的脖颈处

    这是我遇见她的二百年,出乎我意料的,我仍旧对她有数不清的兴趣

    我知她的性格并非是本身特别,她平庸至极,特别的只是那个孕育她而生的世界,她庸俗,浅薄,所有的涵养都是他的悉心教导,她的能力,都来自于他

    但她是我的妻子,理应在我身边

    她轻蹭我的脖颈,问我可否能吻我,我笑着应声,她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们两个如同牙牙学语的孩童讨论研究懵懂的问题,她问我是什么感觉

    “有点软”我笑着回答

    她又吻了我一下,似乎舔了一下

    又红着脸问我,我看着她,俯下身,轻轻吻了她一下,她愣了很久,猛的跳下床,捂着通红的脸看我,磕磕巴巴的嗓音不成语句

    我笑着问她什么感觉

    她跑了出去,过了会儿又跑了回来,碎碎念念着不是我吃亏不是我吃亏的,一把捧着我的脸,在唇上狠狠的亲了两下又耳朵通红的跑开了

    我叫声春风,我的妻子啊

    “春风,来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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