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夫人表达情感的方式大多数都是直白的，但南斯拉夫是个例外。

    他会数星星数一整晚，却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瓷而失眠了一整夜。他会给瓷写很多很多信，但最终寄出去的，却只有零星几封，带着不痛不痒的问候和关心……

    南斯拉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小同志。他时常感觉瓷和苏很像，但又不太一样。而瓷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他不敢妄加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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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偶尔会收到来自南斯拉夫的信。

    他也会给南斯拉夫寄去一些，只不过，因为距离和一些其他的因素，南大多都没有收到。

    后来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南没过多久也跟着走了……

    瓷收到消息的时候有些震惊——没有多伤心，但心里就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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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呆坐了好久，

    还是拿起了笔——“南，我是瓷。”

    “你说，想哭就弹琴，想你就写信……可是我不会弹琴，写了信，也不知该寄往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