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都意外成了一个困难的事情,她们遭到了刺杀,来自国都的刺杀。
玫瑰显然无法遭受如此的折腾,夜里经常在她怀里发抖害怕。
幸运的是,她们回到了国都,她将玫瑰安全送进了王宫中,一切又如之前那般平静下来。
……
德拉的外表无疑是神圣的,金发金眸,既宽厚又严肃。
她揉了揉太阳穴,靠在城堡的墙上,安静地看着比自己年纪小的伙伴。
回到家后。
德拉疲惫地站在窗户口,看着外面自己领养的孩子。
那是她战友的孩子。
他正在练习。
尚且年少的她磕磕绊绊地养大了两岁少不知事的孩子。
如今他也已经有了16岁,如她一般。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她的孩子,她也的确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件事情,只是沉默地告知了所有人,他是她的孩子,她已经结婚了。
她从9岁便被选择成为后补骑士长的培养人员之一。
后来19岁的她正式担任圣骑士长,负责保护王储的安危,听任王储的调遣。
而突然被立下来的王储却才6岁,从战场换守下来的她时不时被派到他身边,贴身保护,但只在和平时期。
一到征战,她必须换上盔甲前往。
圣骑士骁勇善战,拥有不可挑剔的美德,所向披靡,跨越大洲,德拉从未尝过败绩。
德拉从14岁正式参与战争,精通这个世代所有的武器,她的佩剑是杜兰德尔剑,传闻可以得到上帝和天使的庇护,最为锋利,无法损毁。
少年时期的她在战场上如鱼得水,跟随在圣骑士长旁边,无人能够超越她。
那个时候,她要同时照顾两个孩子,只不过她养的孩子已经非常懂事,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圣骑士长只听从皇帝的命令,权力也非常大,却也非常容易被猜忌。
此刻,德拉让仆从把莱恩叫了进来,同时面容彻底沉了下来,金色的眼眸中不再是宽容。
大厅中。
“你喜欢她吗?”她声音极冷。
莱恩有些无措,显然发现母亲知道了那件事情,“我喜欢,喜欢到希望一直待在她身边,一直守护她。”
“三殿下,不可能护住你。”
“我知道。”莱恩回答。
“你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逼着我做出选择?在你和我的信仰之间?”
“没有,我只是在做出自己的选择。”莱恩倔着脸,红着眼睛回道。
“如今你站在我面前,在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你希望我如何回答你呢?背叛殿下?效忠你所想要效忠的一方?是吗?”
德拉敛眉坐在位置上,眉眼安静,金色的眸子里冷冽而肃杀,像极了沉浸在海上表面的平静。
她不急不慢地说出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
“母亲,我才是你的孩子。我爱她,母亲,若是让殿下知道我做的事情,母亲定然会被责怪。母亲将我逐出去,销了我的名字,不敢连累赫戈洛厄家族。”
身穿黑色圆领长袍的栗发少年跪在地上,眼眶通红。
坐在上首的德拉俯视昔日乖得不行的孩子如今变成了这个模样,面色不显,只是藏在衣服下面的手微微握紧。
这都是三殿下带坏的,都是她的罪过。
德拉垂下的眼眸眯了眯,逐渐冷了神色,起身走向他,声音温和。
“我自然会护着你,如今你才16岁,情爱之事对你来说太早了。”
“可是你16岁都有我了。”
德拉哽住,“可是你是男子,容易被骗,见得事情太少。”
接着,她拧起眉心,“三殿下绝对不可以。你喜欢谁都可以,三殿下绝对不可以。”
“你愿意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而舍弃家族?你要家族几百年的荣誉毁在你的手上,后代沦为奴隶,被永远扼制?”
“赫戈洛厄家族辅佐几代君王,教导君主,冲锋陷阵,不管国家兴盛还是衰败,都一直跟随,最后死也是死在出征的路上。”
“不是这样的,母亲,我只是喜欢她。不能这样比较的。”
没有耐心的德拉没有去听他那些话,扶起他,伸手轻轻地抹过他的眼泪,摆正他肩膀处的红色宝石。
金发垂在胸前,淡金色的瞳孔里盯着眼前的孩子,颇为无奈。
“西瑞尔殿下不是一个宽恕的主子,你希望母亲就此死亡吗?”
“赫戈洛厄家族不能是这样的下场,也绝不能是以这样的结局而划上一个这样的句号。你在家冷静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再问你,你若是还是如此的回答,母亲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绝对不会同意。
“是不是只要王储是三殿下,母亲就会改变现在的想法?”
德拉顿了顿身子,声音不缓不慢,“赫戈洛厄家族只效忠王储,只追随王储,如果再让我听见这些话,小心你的命。”
德拉目光转向身后的黄金盔甲,良久开口,“骑士的意义从来不是享乐和掠夺,而是信仰,承偌和守护。”
“好了,你下去吧。”
外面阳光亮得刺眼,德拉揉着鼻梁,碎发散在额前,原本严肃冷冽的脸变得柔和了一些。
金发金眸的她让她拥有天使的威严,让人不自觉臣服追随。
她很快冷静下来,坐在那,轻轻摩挲着茶器。
殿下定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莱恩效忠三殿下,而三殿下在殿下被关住的那几天极为活跃,想要上位的心思人人得知。
三殿下已然被囚禁在自己的城堡中,而殿下却迟迟未处理莱恩的事情。
很快,德拉进入王宫为她的孩子向玫瑰寻求赦免,希望他能够放过莱恩一命,以她的职位撤职为代价。
这个答案,无论是谁都会答应这种要求。
没有人想要一个牵制自己权利的圣骑士长。
王宫内。
听到她的话,玫瑰纤细的手指慢慢敲打着王座,眼底看不出情绪,歪头突然冷笑了一下。
她对他撒了一个谎言,她背叛了他。纵容自己的孩子效忠别人,她自己也与其他国家的人关系密切。
为了一个其他国家的男人,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
明明德拉说她会尊他敬他,会一辈子待在他身边。
玫瑰离开了王座,慢慢划拉出利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意外地,他的声音格外柔和,“为了你的孩子,你什么都会答应吗?”
他慢慢俯身,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里冰凉,带着盔甲的硌人。
之前的半个月里,他就是如此在她的怀里待着。
“是。”
他轻轻笑了笑,回到了王座上。
获得王座的玫瑰直接下达旨意,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卸了她的职位,却直接下令让她当王后。
半跪在地上的德拉震惊地抬头望着他,片刻后,无条件地服从让她沉默地低头接受,压下颈椎。
看着她低垂的头,带着臣服,不会发出任何反抗的话语。
少年倨傲地坐在王座上,眉眼冷冽,绯色的唇微微勾着,眼睛里不容置疑地盯着她。
接过旨意的德拉迅速离开了王宫,一路上沉着脸色。
往后几天,玫瑰召了几次,德拉屡次找借口不愿进来。
玫瑰直接对麾下说他生了大病,躺在床上起不来,让她转达骑士长。
身着盔甲的骑士长敛眸跟着进去,便看见床榻上披发,穿着睡衣的玫瑰。
麾下没有进来,见着宫仆领进去,立马离开了这里。
德拉僵着身子走近殿下,站在床榻两米远的地方不动了。
“殿下”
玫瑰抬眸望着,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赤脚走向她,肌肤若隐若现。
地上雪白的毯子铺盖着,各色的宝石银器摆设,德拉看着走向她的人,让她恍惚了一下。
被鲜花,金银珠宝簇拥的玫瑰,年轻富有活力。
下一刻,德拉看着扑进怀里的少年,僵着身子。
她并不能接受,她宁愿一辈子待在战场上。
她将怀里的人当成了跟莱恩一样的存在。
“殿下,我并不适合您的伴侣的身份,你应该找一个跟你适龄的人,和同等尊贵的人,我也结婚过,并且有了一个孩子。”
德拉忍不住说了出来,声音冷淡。
埋在她怀里的玫瑰听到她的话,心下不悦,面上却没有显示出来。
他勾上她的脖颈,看着她依旧想保持距离的行为,以及让人生厌的尊敬的语气。
人前傲慢狠厉,冷漠果断的殿下此刻在德拉怀里如同普通的伴侣偎依在爱人怀里一样,美艳的脸上满是依赖和红润,声音软软的,带着勾人的尾音。
旁边的人都垂首不敢在看。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穿盔甲了,磕人,好难受。”他埋怨道。
“我不在意的,你今后只有我一个伴侣。德拉,我喜欢你,才让你当我的王后的。”
吃醋的玫瑰仰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浑然不理她刚刚的话。
他这副模样让德拉变了脸色。
“殿下”
玫瑰不满地贴近她,碧色的眸子里打量着她的脖颈,出声让屋内的其他人退下。
紧接着,屋内除了她俩外没有一个人。
德拉呼吸微乱,金色的眼眸骤然收缩着,在她的脑海里,这种行为就不该存在
她如今想推开又不能推开,只是声音放缓慢慢地劝诫着。
“殿下,我们应该在婚后才能接触。”
只要有一个人进来,便会大跌眼睛,以往严肃冷静的骑士长如今被逼着坐在地上。
而年轻的殿下却缠在骑士长的身上,眉眼的神色足以吓得任何一个人不敢相信,这是她们桀骜冷漠自负的殿下。
听到她的话,玫瑰漂亮的眼睛里思索着,想了想松开她的腰,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应该去了解王后的职责。”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我避之不及。”
随后玫瑰眼睛里出现委屈的模样,眼睛里水润润的,哀怨的看着她,“我召见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德拉噎住,他召见她的时间都是快到晚上。
不然今天她也不至于穿着一身盔甲过来。
她该知道的,殿下本就亲近于她。
“今天留下来好不好?”他殷切地说道。
德拉沉默不说话,垂下眼眸,有些曲卷的金发披散在身后,模样格外严肃。
见她这样,玫瑰忍不住弯唇笑了笑。
“德拉,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我不想踩过去了。”
“好吗?”
玫瑰一改往常的模样,身上都透着娇弱。
德拉沉默着,弯腰将他抱起来,去了床上。
玫瑰攀上她的脖颈,贴身靠近她。
他被放在床榻上,却出声命令她脱下身上的盔甲。
随着盔甲被脱下来,西瑞尔紧紧抿唇,碧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把她拉过来,她的身体已经很僵硬了。
玫瑰不在意这些,而是伏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脖颈,拉开她领口的衣裳。
细细的腰身贴紧德拉的腹部,双腿搭在德拉的腿上。
德拉没有碰过男人,被如此缠着,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身体开始酥麻起来,血液同样开始滚烫沸腾起来。
随着玫瑰突然被女人压在身下,她的呼吸在他耳边格外沉重,握住他手腕的手也滚烫灼热。
见到她如此,西瑞尔忍不住笑着。
他命令她亲吻自己,命令她剥去自己的衣服。
这都是她主动把把柄送在他手上的,谁让她说什么都会服从。
……
一夜过去。
床榻上,累极了的玫瑰醒过来,眼尾带着浓浓的绯色。
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西瑞尔微微抿唇。
他低眸看向自己的肚子,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他也会有孩子的,他也会有她的孩子。
不会像莱恩那样不听话,违背她的命令。
玫瑰酸软着身子,撑着床沿想要下来。
浑身赤裸的玫瑰随手拿了一件真丝薄衣穿上,眼睛里水雾雾的。
玫瑰坐在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慢慢划过上面的吻痕。
他微微抿着绯色的唇瓣,美艳的面容上带着柔媚。
床榻上,待他起来后,德拉这才睁开眼睛,里面清明极了。
撑着身子靠在床上,眉眼冷冽。
她眼睛里沉默极了,抬手揉了揉头发,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起身穿上衣服。
拂过纱幔,起来的德拉便看见衣裳不整的玫瑰红着眼眶跪在地上。
“德拉”他轻轻地喊着,嗓音有些哑。
柔弱的少年,雪白的毛毯,凌乱地跪坐在那,拢着身上真丝外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像一个奴隶一般。
眼前的一切让德拉呆愣在那,垂下来的手微微蜷缩着,喉结滚动了几下。
等反应过来,她立马将地上的玫瑰扶起来,帮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正要整理,发现他穿着自己的衣服。
德拉僵了手指,将人抱起来,又回了屋内。
怀中的玫瑰打了一个哈欠,埋在她怀里,声音软软的。
袍子摩擦着肌肤,让他有点不舒服。
“德拉,身子好难受,刚刚我走了几步就走不了了,我的腰好酸。”
“都怪你。”
玫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看着她的耳尖慢慢红起来,凑过去咬了一口。
德拉像是没有发觉他在咬她,紧绷着身子,将怀里的玫瑰放在床上,凑不及防地看见他眼里的春色,和眉眼的渴望,微微愣了愣。
德拉昨日并没有怎么折腾他。
她怎么也想不到,昨日看上去很累的他今日似乎精神很好。
无一不再说他有一个好折腾的身体,她的确没有必要怜惜他。
德拉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好他。
德拉站直身子,沉默道,“殿下,我先离开了。”
殿下不满,“德拉……”
西瑞尔想要的是事后的爱护和宠溺,而不是避之不及。
“我难受……”西瑞尔扯了扯她的衣服,“你帮我揉揉腰好不好?”
他的声音软软的,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朝她撒娇。
德拉沉默着,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腰身。
她开始打量他,打量他的大胆和放肆,毫不遮掩。
“德拉。”
美艳柔弱的殿下坐在她的腿上,仰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眼中藏不住的喜悦和开心。
德拉并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
她像是忍耐许久过后,低头轻轻亲住他的唇,紧紧禁锢着怀中的人。
“呜……”
西瑞尔低声喘着气,美眸里雾气弥漫,原本红润的唇肿了起来,肩膀上的衣服也滑落到手臂上,浑身无力。
他被压在身下,即使他往日再如何高傲自负,却依旧只能无力地任身上的人操控,低声哭泣地讨饶撒娇。
很久之后,西瑞尔的手无力地倒在一侧,手指只能轻轻动弹。
见着心上人穿上衣服,原本想继续挽留德拉的殿下呜咽着,说不出一点话来,眼睛里不舍地看着她离开。
王后。
他想要王后。
玫瑰动不了一点,发不出一点声音。
德拉得了空,立马离开了这里。
听到关门的声音,以及外面的人在喊着德拉,西瑞尔撑着手坐起来,身上的真丝滑落下来,露出的痕迹犹如玫瑰一样,娇嫩的肌肤,雪白细腻,上面的痕迹蔓延开,无不昭示着女人丝毫不怜惜的结果。
晚上。
西瑞尔依旧让人去传唤德拉。
德拉到来之时,西瑞尔便急着朝她跑了过去,扑进了她的怀里。
殿下很软,德拉一直知道。
“德拉,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屋内只能她们两个人,德拉把怀中委屈的人抱起来,走向床榻,轻轻放在上面。
还没起身,德拉亲上了那红得像玫瑰的唇,西瑞尔被按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他被亲住,险些没了力气,只低声轻轻喘着埋在她的脖颈,面容潮热柔软。
西瑞尔虽然对德拉满心欢喜,却到底年轻,不过一会儿便招架不住。
他呜咽着,委屈地钻进她的怀里。
“德拉,你喜欢我好不好?我也能给你生孩子的。”
德拉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意味不明道,“生孩子?”
德拉像是在看年轻不懂事,只知道沉迷于情事的玫瑰,恍惚想到了还被她关在屋内的莱恩。
或许她跟三殿下并无不同。
……
刚开始还好,可久了西瑞尔根本无法应对。
他娇嫩的皮肤上始终留着痕迹。
起初德拉还会听从他的命令,但后面在床事上只会明面上说好。
西瑞尔几乎一整天都在屋内,甚至没能爬下那张床。
他像是鲜嫩荔枝一般多汁柔软,却很容易就被欺负得没了形状。
外面甚至有人谣言,骑士长有意囚禁玫瑰,想要窃取王国。
这些谣言并非是空穴来风,因为骑士长僭越,帮助玫瑰处理了政务。
而玫瑰一直不出现,一直待在屋内。
大殿内。
上首的光线落在骑士长的身上,她背后是一座巨大的雕塑。
骑士盯着金发金眸的骑士长,她正在处理事务,面容依旧严肃圣洁。
她没有穿着盔甲,而是白金色的长袍,披散着头发,不像骑士,而像天使长。
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殿下呢?怎么不见殿下。”
骑士长停下了手上的羽毛笔,抬眸看向她,声音淡漠,“你不知道吗?他即将嫁给我,他现在自然在屋内,我帮他处理这些,本就是应该的。”
听到骑士长的话,她愣了愣,玫瑰本不该做这些事情,应该撤掉骑士长的职务,让她老老实实成为一个没有实权的王妻。
如今骑士长本就有堪比王权的实力,又让她成为王妻,玫瑰怕是想成为禁脔,被永远拘束在王宫中。
想到这里,她没有说话。
德拉收回目光,金色的眼眸中闪了闪,自然知道她脑子里想的那些。
玫瑰的确在床上,整日里迷迷糊糊。
而德拉完全没有怜惜他的行为,满足他的需求。
她也不在意旁人是如何想的,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这些政务的确是她在做。
她也没有完全想要架空玫瑰的想法。
德拉的确要效忠王储,效忠玫瑰,现在帮他稳住政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
举办婚礼那天,玫瑰是被扶出来的。
他一直被关在屋内,现在才被放出来,被大臣看到。
她们看到玫瑰的腹部微微拢起,脸色瞬间变了变。
他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被德拉触碰手也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护着自己的腹部。
那里已经有了孩子。
听宫医说,那里孕育了三个孩子。
他垂眸看着下首的大臣,眉眼有些恍惚。
他的确好久没有出来了。
现在是什么状况呢?
由于玫瑰怀孕,婚礼的流程被削减,很快他被带下去,带回了屋内。
在屋内的玫瑰这才意识到自己放任了骑士长的权利。
她似乎架空了自己。
七个月后。
玫瑰安全生下了三个孩子。
却没有机会掺手政治。
并非是不想,而是被要求好好哺育这三个孩子。
因此,为了保证三个孩子不会遭受夭折,他需要始终保持着孩子口粮的丰盈。
王座上。
玫瑰被放在上面。
刚出孕期的他被德拉折磨着,浑身颤抖。
他身上白极了,常久被捂住肌肤。
他埋在她的怀里,轻轻哭泣着,身体格外柔软,浑身散发着玫瑰的香味。
被满足的身体似乎已经加剧了之前的病症,时时刻刻都要黏在德拉身上。
一年后。
卡梅隆特国被覆灭分食,其中克洛林王宫瓜分了大半,被德拉率领军队攻破。
这时,玫瑰跟在德拉旁边,不再是指挥的一方。
他的腹部微微隆起,眼眸中也柔软温顺,不再像之前那边尖锐刺眼,跟玫瑰的刺一般。
那些人看着玫瑰的腹部,觉得德拉手段真是高明。
玫瑰一直孕育子嗣,就没有机会掺手政治。
而玫瑰受精灵的赐福,身体有着非常符合受孕的温床。
只是这次又会生几个呢?
紧接着,德拉出现。
坐在王座上的玫瑰起身朝她走了过去,接着被德拉牵走离开了她们的视线。
或许她们该庆幸,西瑞尔还是玫瑰,依旧是克洛林的玫瑰,没有被囚禁。
被牵走的玫瑰被德拉拥在怀里,他身上颤抖着,把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身前,声音低低地,“你看,这里一点也不舒服。”
德拉一边抚摸他酸胀疼痛的腰身,一边护住他微微隆起的腹部,金色的瞳孔缓慢地眨着,“你该回去歇着了。”
听到她的话,他呼吸有些困难,匆匆握住她抚摸的手,声音轻轻地,带着央求,“下次,不要怀孩子了好不好?就这一次,孩子已经很多了,我照顾不来。”
她低头亲了亲他,西瑞尔轻轻抿唇,“说话啊。”
他想到尚且一岁的三个孩子,如今肚腹里又有一个,西瑞尔有些焦急。
他现在只想好好待在德拉旁边,躲着孩子,一点也不想听到孩子的哭声。
西瑞尔抬眸看着金发金眸的女人,看上去格外温厚仁慈,几乎将他的身子笼罩住。
明明之前他说什么,她都听的。
西瑞尔不禁埋怨,埋怨她跟其他女人一样变得快,床上一套床下一套。
德拉答应了,抬手将他的碎发散在耳后,那里带着玫瑰耳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