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轰成渣滓!”光头男人恶狠狠的大叫着。
窝金直接伸出了一只手,做出了抵挡的手势:“真让我伤心,你竟然只把我和区区战车相提并论吗?”
普莱利亚和飞坦笑成一团:“哈哈哈哈哈哈……窝金那家伙是最近看电视剧看多了吗哈哈哈……怎么还装起来了哈哈哈……”
信长揉着额头,没眼看下方的同伴。
小滴推眼镜锐评:“窝金笑的很标准,可以去拍摄牙膏广告了。”
“噗——!”“说的直击精髓啊小滴!”
“去死吧————!”炮弹击打出大片灰尘烟雾,一时间火光溅起,掩盖了窝金的身影。
“直接命中!必死无疑!”
“那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中了呢,”侠客嫌弃的看着光头男人浮夸的样子,“15。”
“普通人嘛,理解一下。”普莱利亚抹抹笑出来的眼泪,连牌局都不关注了,今天这出戏还是有点意思的。
“接下来又是一边倒了呐,”飞坦警惕的瞪着跪坐下来,把头搭在他肩膀的普莱利亚,“把你的手拿开捏!别弄到我身上捏!”
“跳过!”小滴一边收回准备打出去的牌,一边凝视着侠客,时间之长让其他两人也一起看向了侠客。
“啊哈哈哈……”侠客干笑着收回了所有的牌,重新洗牌。可恶!小滴是怎么发现我作弊了的啊啊啊!
侠客哭唧唧的发牌,抬头就看见信长,飞坦,普莱利亚格外统一的鄙夷眼神。呜呜……
在蜘蛛们对侠客表示鄙视的时候,烟雾已经散开了,其中窝金的身形没有改变分毫,只是上身的兽皮和衣物不见了,皮肤上有了一些烟雾留下的黑痕:“……果然不错。”
“还是蛮痛的。”
“啊呀……”信长看着和预料一样损毁的兽皮,叹气坐在了地上。
“吼吼!这就是传说中从爆炸中走出的男人啊!”普莱利亚突然来了兴致,夸张的挥动胳膊,做出了一个戏剧谢幕的动作,结果差点打到飞坦的头,被飞坦一个肘击打到了肚子:“哇!呃!要吐了啊阿飞!”
“该打的应该是你的头捏!真应该把你的脑子挖出来看看呐!”
幸亏因为普莱利亚太喜欢肢体接触,所以蜘蛛们和他一起打闹的时候都是不带念力的,不然他就要吐血了!
看着震惊恐慌的□□众人,普莱利亚又重新凑到了飞坦身边,这次他在飞坦恐怖的眼神下,安安分分的坐下了:“话说,按理说里世界的□□应该会经常接触到念能力者才对啊?这下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有一点念能力常识吗?”
“谁知道呢?”富兰克林只关注小滴和现在手里的牌,“5。”
“这些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啦,普拉哥。”侠客现在处于另外三人的围攻中,焦头烂额的数着手里的牌,“把挡路的杀掉就是了。”
“也是,又蠢又烂的□□们,”普莱利亚双手撑在背后,想起来流星街的烂样子,“……都该死呢。”
飞坦斜着眼睛看着普莱利亚:“你是更年期到了吗?一个特质系的多愁善感起来了捏?笑死我了呐。”
“什么啊!男人是没有更年期的啊!而且我才29,我还年轻着呢!”
“四舍五入30了捏。”
“30怎么了!男人30一枝花!”
侠客笑嘻嘻的看着普莱利亚和飞坦闹作一团:“能让飞坦主动安慰的,恐怕只有普拉哥一个了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玛奇也看了看那边闹腾的同伴,“11。”
“——哈哈!把你们都杀掉!”窝金站在火箭筒轰炸出的大坑里,兴奋的大吼着。“窝金有点进入状态了欸。”侠客抽空关注着战局。
金属破碎的声音,枪支扭曲的声音,无法反抗的哀嚎……无数声音组成了这个血染之夜的背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