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普莱利亚败给了侠客闪亮亮的眼睛,不情不愿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看到从地下室出来的飞坦就立刻如蒙大赦,结束了讲述,“阿飞!那个枭呢?问的还顺利吗?”
“居然问飞坦刑讯顺不顺利?”芬克斯嘲笑,“普拉你是不是一晚上就玩累了?年纪大了真是不行了啊?”
“……信不信我让你在空间里被吸干念力?”普莱利亚头上出现十字,架住了芬克斯锤过来的拳头。
“问出来了捏,他的能力,”飞坦一副不认识这两个傻蛋的样子,对库洛洛汇报情况,“拍卖品也到手了。”
“很有趣的能力啊,”库洛洛单手捂住下半张脸,蜘蛛们一看就明白团长已经对这个枭的能力感兴趣了,“人没有事情吧?飞坦。”
“没有捏,”飞坦金色眼睛里充斥着残忍的笑意,“这估计是他现在最痛恨的呐。”
“还有那个预言师,”普莱利亚戳戳库洛洛,“感觉是很有用的能力呐!给□□实在是太可惜了。”
“的确是这样,”库洛洛沉思,“对于我们很有帮助。”
“……那么,就改变一下计划吧。”
“……唔,”一个含含糊糊的声音从众人背后响起,窝金揉着脖子坐起身,“……怎么回事?”
“你醒了啊窝金!”侠客转过头,“啤酒都给你拿了哦!整整四箱!”
窝金晕乎乎的看向同伴们,目光触及普莱利亚时一下瞪大了眼睛:“普拉!你打我干什么!”
“唔,原来打晕不会失忆啊……”普莱利亚小声嘀嘀咕咕,然后越说越理直气壮,“当时的情况,要是不打晕你,你一定会大吼大叫的打个没完了。”
“什么——!”窝金大喊,“不行!让我再去找那个金头发小鬼!他凭什么和我们作对!”
“啧啧,都被打晕带回来了还不消停,”信长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窝金的机会,芬克斯也在一边挤眉弄眼,“真是弱爆了,窝金。”
“你这家伙——”窝金顿时忘了酷拉皮卡,头脑充血抡着拳头就要冲向信长。
银色丝线翻飞,玛奇皱眉看着看戏的几人:“团员之间禁止内斗。”
“你最好别喝酒了呐,”飞坦坐在基地一角的圆形软垫里,翘着脚,从大大的画册后探出半个蓝色的脑袋,“我还挺好奇那些水蛭怎么出来的捏。”
“啊!对了!要喝酒来着!”窝金一下子什么战意都没有了,蔫了下来,在玛奇收了念线后老老实实的坐下闷头喝酒。
“啊呀,口是心非的阿飞~,芬克斯你说是不是很可爱!”
“哈哈哈哈阿飞哈哈哈,可爱!”
“闭嘴捏!”
“窝金,”库洛洛无奈的看着自顾自开始斗嘴的团员,独自转头示意派克诺坦,“让派克诺坦看一下你的记忆,我需要了解一下酷拉皮卡的念能力。”
“喔,没问题!”窝金把举着易拉罐的胳膊放下来,方便派克诺坦把手放上去。
“……我看到了,”片刻后,派克诺坦睁眼,手中具现化出左轮手枪,“团长,我觉得有必要让大家都看一下。”
“……这样吗。”库洛洛垂下眼睛,“看来是比较难缠的能力啊。”
“大家,愿意接受我的子弹吗?”派克诺坦看着自己的同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别磨磨唧唧的呐。”飞坦躲开普莱利亚和芬克斯的手,转头不耐烦的回答。
派克诺坦手中出现了六枚子弹,“那么,分两批。”
十二枚子弹拖曳着暗紫色的念正中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