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歪了一下头,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每个字都放得轻慢:"你们的意思是说,要联名申请取消五常的一票否决权?"
明明没有疾色,没有咄咄逼人,就只是一句足够轻描淡写的含笑反问,为首的日却像被直接定在了原地,顿时冷汗直流。
英松了松袖口,一截冷白腕骨潦眼,祂却似毫无所觉,唇畔是一成不变的矜雅弧度:“基于人道主义,伦敦会很乐意接纳头脑不清的病人——假使祂们需要."
法难得愿意与这个伪君子统一战线,掠过日的目光戏谑不加掩饰,却天生一张无害纯净的天使面孔,极具欺骗性:"只可惜巴黎不会容许任何有碍市容的家伙出现,实在抱歉了"
俄连眼皮也没抬,衬衣下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凌厉,冷硬的神情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哗众取宠,其心可诛"
"……"美英法表情古怪,到底是谁教祂这么文气的?
瓷目下无尘,声色皆和缓:"我理解诸位的心情,民主起见我们投票决定吧”于是。
以日为首的若干者:“赞成。”
瓷美英法俄:一票否决
"..!!"
遂,驳回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