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法依旧无法召唤露西。

    “也许是距离的问题，”列维从桌案侧头，看向塔加，后者仍然没有改变动作，还是望着窗外，“你可以把这个任务布置给那些代理人。”

    天使没有回答，盯着空白的手心。

    “莉法，你不能当它不存在吗？”塔加突然说话，语气中有一分恳求意味。

    莉法肯定道：“不能，它这种行为太反常。我需要知道原因。”

    “我也建议先别管露西的事。最近开坦好像又和立凯安有了联系，我担心他们是在谋划批量制造假天使。”

    “你居然在担心这个？你认为开坦会成功？”莉法轻笑，眉毛舒展开，“他的运气一直不太好。”

    列维与塔加终于对视，又默契地错开。

    莉法被露西截取的那些记忆，大概确实影响了天使的性格。以至于现在失去它，天使就变了。塔加或许不熟悉，但是列维很清楚，这和莉法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可是时间不再是从前了，莉法的力量和外貌也恢复到了成熟期，年轻浮躁的内核或许会导致不良后果。

    ……

    “莉莉！你醒醒！”

    她垫高枕头，让他可以更顺畅地呼吸。

    “……我刚才失去了意识？”

    “是啊，”她拿来水杯，“我们还是休息吧。”

    “这个状态？”莉莉抓住她的手。

    白欣弯下腰，在对方满是咬痕的耳朵旁边说道：“如果我接受了这样的好意，那么我的妻子会不满足的。我这样答复。”

    “你！是在责怪我——”

    白欣抬眼盯着莉莉忍耐的表情，加重按捏的力道。

    “……我想怀抱你。”

    她听话地用嘴唇代替了指尖，略微侧着头、方便莉莉欣赏，“我可爱的妻子，莉莉。”

    “咔——”

    列维和塔加被摔碎的杯子吸引了注意。

    “怎么了。”

    天使放下把手：“杯子不牢固。”

    列维叫人进来整理。

    塔加看着地面的碎片，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