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九点钟,喝完第三碗茶,想起些许旧事,仍是心中啜泣反复,怒而欲致电诘问。 又不知,该是与谁嗔怪泄怒。愤恨不已,遂记之作念。 已是旧时岁月奔流,曾不伤心,今时想至那般往往,终是胸气心凉罢。往时今日本不相同,却终是反复至今日明了。 母之爱女,可怪可稀,不知所究于幼时,愤而恨其源于至今日。 满是不知所谓,尽是心锥肺凿所切切之言。 下文,我自道往故,望日月留情,莫留伤心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