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先帝还在世时,最看重的就是太子常琼。”
“他年少8岁时,便能文能武,十六岁时就能上战场,英杀四方,又饱腹经文,年年科举状元,出口成章。听说,在他成亲时,全朝文武百官争着来贺礼,甚至连先帝也字提一字,赐与太子。”
“当时,朝中大臣都认定这是下一个君主不可,总是想方设法的攀高枝,想着日后自己也能封官加爵,分一杯羹。谁知,最后竟是那个不闻不问的三皇子!也就是当朝祯惠帝。”
那说书人一拍板,捻着胡子。
这是离京五十里的梅竹村,是村中唯一的茶馆,破败不堪。屋角布着蛛丝,手里的茶杯中尽是些茶沫。
“那三皇子也是个奇人,三岁时不慎落入池水中,呛了几口水后,竞还被太医救下,当时净妃吓得不轻,后又大喜,硬是伤着了肺腑,三天下不了床。先帝却大喜,想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原‘宣’字加水,为‘常渲’”
说书人叹了口气,摆摆手。
“
但也宠爱了几日后,便又变回原状。”
台下有人丢去些碎银。
说书人忙去捡,拱拱手,乐呵道:“大家别急,精彩还在后头。”
“虽是大难不死,但他的母妃一一净妃。仅仅是个商人之女,而皇后的靠山是国公,是整个曾氏一族。拿什么去比?还不如安身的好。但……”
说书人眉头一转,压低声音。
“但,最后为什么会是当今圣上,三皇子呢?”
又是一声清脆的一响。
“这真像啊,谁也不知,谁也不敢猜想,谪污圣上,可是要诛九族的啊!”
“可,太子不是成亲了嘛,他的太子妃在宫人的庇护下,逃到京城外,密密诞下一子,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生死未卜。”
台下人议论纷纷,却又不敢大声言语。
角落里,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站起身,拿起斗笠,握着佩剑,走出客栈。
白色的身影在雨中朦胧。
“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