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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实乃女中豪杰

    马车摇摇晃晃来到城门,柳如烟却不着急下马车,等待了片刻,始终不见男主主动上前,她等啊等,实在耐不住性子,一把掀开帘子探出脑袋。

    只见顾淮安一身月白色锦缎长袍,身骑白马,面如冠玉,神色不耐,好似谁都欠他钱似的。

    柳如烟轻轻嗓音道:“淮安哥哥~”(捏着嗓音,矫揉造作)

    顾淮安身形一顿,一勒缰绳,调转方向,向着皇城头也不回的走了。

    柳如烟大怒“他什么意思!”

    青樱赶忙灭火,“定是顾侯一早便在城外等候,盼了许久,此时终于见到小姐太过激动,不想在小姐面前失了分寸,所以先行一步,小姐可要继续等了。”

    柳如烟瞥她一眼,你当我是个傻蛋?

    统子,汇报!

    058:2。

    (岂有此理,我还不如一条狗!)那还等什么!

    “走”

    青樱如释重负,向外使了个眼色,马车又继续摇晃。

    马车在邕王府外停了下来,顾淮安明显等了许久,面上已从是个人都欠他钱变成了是个人都欠了他很多的钱,几辈子都还不清的钱。

    柳如烟不敢再出意外,下了马车大咧咧的就往里走,青樱在后面一路小跑着跟上。

    顾淮安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他和柳如烟从小相识,她虽是性子泼辣,骄蛮霸道,但和亲不久相公病逝,她一个女子在异国他乡定是天大的委屈,所以他才会接下迎她回府的差事,一方面是看在邕王的面上,二方面是看在二人幼年的情谊上,三方面抗旨为死(主要是这方面的原因)。

    他也知晓邕王打着什么算盘,但他和柳如烟话不投机,婚事更是痴人说梦。

    邕王妃年过四十仍分外妖娆,一张巴掌鹅蛋脸上布满了泪痕,一见柳如烟便一把拥过,啜泣着呜咽,“我的儿啊……你受苦了……我的儿,让娘好好的看看你,看你都瘦了……这?这”

    柳如烟刚要感动的落泪,不巧被邕王妃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哦,刚就说这衣服领口不紧,她不慌不忙的拉紧领口,冲着娘扯着嗓子就哭喊,“呜呜呜,娘亲,我可算再见到娘亲了……”

    顾淮安一听她娘俩哭哭啼啼的动静,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跳起身就要离开,又被迎面而来的邕王拦下。

    邕王先是对着顾淮安点点头,又道:“顾侯,多谢顾侯迎回小女。本王知道你们二人情深意重,当年小女和亲一事是皇上定下的,本王就算再不愿,也不能拒绝,如今小女回京,婚事自然不会再被人左右,这一次本王拼尽全力也要满了小女的心愿,只是不知顾侯的意思?”

    顾淮安内心翻起了白眼,心道我什么时候也没有对柳如烟动过心思,是她一直纠缠着我不放,你这邕王是怎当爹的,“邕王尽管放心,不管柳如烟嫁过一次还是两次,顾某从未有过心思。”

    邕王没想到顾侯还是一如既往的坦诚,被噎了话,也不知是该送客还是该让小女再努把力。

    柳如烟装哭装不出来了,她这个娘是真能哭啊,这眼泪不要钱似的,一汪一汪的往外流啊,她比不过,比不过。

    柳如烟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泪,扭扭捏捏的对着顾淮安福身行礼,道:“多谢淮安哥哥特意在城外迎接”

    顾淮安立马纠正她,阐述事实“你误会了,并非特意,这事是邕王向皇上请旨要求的,我不想去,但不去就是抗旨,抗旨不从者死,我才二十有二还未娶妻,不想死。”

    一番话惊起四座,柳如烟瞪大嘴巴,顿了几秒才娇羞着笑道:“淮安哥哥真爱开玩笑~”(够了别说了!全是我不爱听的!)

    邕王妃趁机就要撮合,吩咐下去设宴款待。

    —— —— ——

    酒宴,歌舞同升,烛光摇曳。

    邕王向顾侯举杯“本王在此再次谢过顾侯”语毕一饮而尽。

    顾淮安推了推酒杯,拒绝他道:“昨晚与好友相聚,多饮了几杯,头痛难忍,大夫说不宜再饮酒,顾某就以茶代酒。”

    邕王:。。。(小兔崽子)

    柳如烟:。。。(表要脸)

    “淮安哥哥,尝尝这个,这醉鸭是我亲自下厨为你准备的。”细心的为男主加了一筷子放他碗里,眼含秋波的等他回应。

    顾淮安如遭雷劈,忙重换了副碗筷,“那吃了不得立刻见阎王!你这碗筷也换了,换了。”

    柳如烟嘴角抽搐,讪讪的笑道:“淮安哥哥~又开玩笑”

    邕王趁机添柴,“呵呵,你们二人从小亲密,现在也未生分,把烟儿交给你,本王就放心了。”

    “我不要”顾淮安不理他,闷头吃菜。

    邕王:。。。(我的鞭子呢?)

    柳如烟差点儿绷不住,一撂筷子就要拍案而起。

    青樱赶忙灭火,凑上耳边小声道“小姐,顾侯定是在意你和亲的事,吃醋你与西夏南昌王的婚事,小姐不妨等酒宴散后与顾侯独处时再趁机解释。”

    柳如烟几道深呼吸后才渐渐平稳气息,只是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悲愤化为力量,狼吞虎咽,席卷残云。

    宴席后,酒足饭饱的柳如烟挺了挺鼓悠悠的小肚,嘿,看这样子得三个月了吧,一会我就吃个华某士打掉。

    她有意寻找,眼神四处搜罗,终于在连廊那头见到偷偷摸摸趁机要溜的顾淮安。

    “淮安哥哥~”

    顾淮安一听那细嗓子能扎死人的调子恨不得将她扔进河里好好涮涮,他不敢停留,装没听见,脚步越走越快。

    柳如烟见状从另一头包抄,(嘿,还打上游击战了,你有我有经验嘛你)

    顾淮安脚步一顿,被迎面而来的柳如烟堵住,负手而立,看她要出什么幺蛾子。

    柳如烟扭着屁股靠近,踮起脚壁咚他,发出迷人的气泡音,“淮安哥哥~跑什么嘛~”(呵,欲擒故纵,小把戏)

    顾淮安听她嗓子里装了个什么开水壶似的,垂眼瞥她,毫不客气,“柳如烟,好好说话。”顿了顿,又提醒她“领口”

    她还以为顾淮安是在为自己傲人的事业线着迷,又伸手将领口往下拉了拉,怎样,心涌澎湃了吧!急不可待了吧!

    顾淮安看不下去,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子,将脖颈子全部包住,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柳如烟,你素来行事随心所欲,但现已回京,往后做事还需谨慎妥帖,邕王本就处于风口浪尖,切莫再因小事将火苗引向自己。”

    柳如烟眨巴眨巴眼睛,听不懂。(小嘴巴拉巴拉的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只想亲)

    顾淮安不管她是真不懂装不懂,点到为止即可。

    “今日多谢款待”

    柳如烟却不给他离开的机会,一把抱住他坚实的后背。哦~这结实的肌肉,我眼馋好久了。(趁机抓了抓爷爷的爱人)

    顾淮安气恼上头,反手拉过她,趁她还处在蒙圈的状态,将她拦腰扛起。

    柳如烟:好man好刺激!

    下一秒更刺激。

    扑通!

    正值春分,夜晚的湖水依旧寒凉刺骨。她被湖水刺得一激灵也懒得再夹嗓子,破口大骂“顾淮安!你发什么神经!”

    顾淮安站在水边,垂眸看她从水中站起身,道:“我不是你的贴身护卫,你认错了人,需要冷静。”

    柳如烟被气的慌不择言,“冷静你妈个蛋!顾淮安!护卫怎么了,姚森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以为你是个顾侯我就得高看你一眼,要不是因为你是顾淮安,你见我一面都是做梦!”

    顾淮安知道她性子惯来的骄横,此刻也没同她一般见识,仍旧站在岸边瞧她,还不忘提醒道:“柳如烟,声音再大些,引来府中人围观,到时你要怎么手脚并用的爬上岸?”

    她也是要脸的,不得不放小声些嘟囔着骂他。

    “阿嚏!顾淮安你要置我于死地啊!”

    她到底是同自己一起长大,教训一下即可。

    顾淮安忽然扭头向花丛中走去,回来时手中拿了根树枝,他将树枝伸向柳如烟。

    柳如烟不知他脑子抽什么风,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男主跳下水来把自己抱上岸吗,他站这么远还就伸个树杈子。

    她还是一把握住树枝上了岸,原本就衣着单薄又泡了水,晚间的风轻轻吹过也止不住的颤抖。

    顾淮安也不把衣服脱了给自己披上,还皱眉扫视自己,越想越气,就在她又要开口大骂时,被他的话一惊。

    “几个月了?”顾淮安语气间渐渐有些恼怒。

    柳如烟被这突来的发问慌的找不着北,难道真的怀了?她小心的去抚摸小肚,内心也忍不住打鼓,按理来说十六岁的柳如烟就算再能吃也不该有这样凸起的小腹。

    她吞吞吐吐道:“我…你胡说什么,不要坏我名声。”

    顾淮安冷冰冰的喊:“青樱”

    青樱立马跌跌撞撞的从花丛中小跑向柳如烟,将手中的披风为她披上,又转身等顾淮安问话。

    他冷眼瞧着青樱既细心又衷心的样子,“青樱,柳如烟身为邕王之女不会怎样,但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小丫鬟,邕王妃要处死你,轻而易举。”

    青樱一听止不住的下跪磕头,“我为小姐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顾淮安抬眼环视四周,见一切安静如常,才道“你实话实说”

    青樱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瞧柳如烟,但对方不给她一个眼神,顾侯步步紧逼,她不想死也不想自家小姐日后处境艰难,如今之计,告诉顾侯也是不错的选择。

    “顾侯,你和我们小姐一起长大,你知道的,我们小姐虽是性子泼辣但从没坏心。(她根本没那脑子)

    去年和亲,小姐求助顾侯,但顾侯一人之力阻止不了,小姐也就认了。

    和亲过去才知道南昌王已是病入膏肓,南昌王府一方面指责小姐是克夫之相,一方面又强硬要求小姐为南昌王留有子嗣,小姐被逼无奈终日以泪洗面。

    一日,有位自称是博陵崔南定的公子说他有法子救我们小姐,青樱虽疑心那人居心叵测,但小姐一意孤行,日日与那公子私会,一月后小姐便说怀有南昌王的骨肉,再过半月南昌王就撒手人寰,一时间王府内虽悲痛欲绝但好在都道王府后继有人。

    但不久,那崔公子就现身说,说小姐不顾南昌王阻碍与他苟且,甚至不顾南昌王气绝身亡也要与他私奔。

    为此小姐被灌了药关进柴房,青樱更是手足无措,小姐身边只我和姚森几人守护着,直到老爷一封封的上奏,他们才将小姐放了出来,我们才能安全回到这里。

    小姐自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的委屈,许是被欺负的狠了,只想在姚森那里有些温存,姚森也是胆大包天,竟敢冒犯小姐。

    顾侯,小姐,小姐是无辜的啊,是那南昌王府,是他们步步紧逼又设下陷阱,小姐不过是一时着了道,顾侯,你要帮帮我们小姐啊,顾侯…”

    顾淮安听后沉思良久,他知晓柳如烟大抵过的不甚如意,但没想到南昌王府也是处处威逼利诱,想来她如此着急的诱惑自己,也许是一时拿不定主意,病急乱投医。

    “柳如烟,若是你能和姚森成婚,你愿是不愿?”

    柳如烟忙慌摇头,不行,和护卫成婚还怎么让男主爱上自己。

    顾淮安见她拒绝的干脆,倒是狠心,不觉好笑。

    有人或许身在谜中,只怕会后知后觉的悔之晚矣。

    “你着了寒需休息几日,务必要找个信得过的大夫医治。”

    柳如烟听他话语间似乎不只字面上的意义,果然他又看向自己的小腹,她点点头,也是认可,她刚刚死了相公就怀了护卫的孩子,就算邕王再是权贵,日后也都不好再和男主有些瓜葛。

    送走顾淮安后,青樱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回房,刚关了门,柳如烟就哎呦哎呦的叫喊起来,见青樱蒙圈的找不着状态,小声的提醒她“去喊人,说我醉酒跌入湖中,发了高烧。”

    青樱立马心领神会的跑出去喊人“不好啦不好啦,小姐跳湖啦!”

    这小妮子,我是这么说的?

    不消片刻,房间内涌满了人,她娘又是哭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爹倒是沉稳,大夫却是焦头烂额。

    这脉相不对啊,不像是高烧不退,倒像是,像是,哎,就是,不到三个月的身孕,还是个男胎。

    不过,看这几人也不像是提前知情的样子,大夫到底也算是千年的狐狸,像模像样的说了大堆,然后将他们一一请出去,开始施针。

    柳如烟见房内只剩下青樱和那大夫,才恍惚着幽幽转醒,假装虚弱的说:“多谢大夫治好了我的高烧”

    大夫顺着话道:“小姐谢早了,此时虽是退了高烧,但体内留存余热,若是不除,怕是后患无穷啊。”

    柳如烟自然也顺着话问:“还请大夫仁心,帮小女除去后患。”她给了个青樱眼神。

    青樱立马从袖间拿出两锭金子,大夫眼睛亮起光,将金子收紧,又道:“这本是老夫份内的事,只需一副药即可。”

    柳如烟顺利拿到药方送走了大夫,终于安稳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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