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一声飘飘忽忽的哭泣声传了进来,让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好像有女子的哭声?老爷你听见了吗?”娄夫人问身边的娄老爷。
“我好像也听见了,莫不是因为下雨被困在了附近。阿福你去门口看看。”娄老爷吩咐身旁的管家。
阿福走到门口,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人影,只是在雨里看不清楚,只见那身影似乎正慢慢的往客栈这边来。
“是有个人,好像是个女子,但是太远了,看不清楚,穿着一身红衣裙,正慢慢的往这边来。”阿福描述着。
“哦,看来真的是被雨困在这了。”娄夫人松了一口气。
“哎,等等,她穿的衣服,好像是一身嫁衣...没错,是嫁衣!”阿福再次确认了。
“什么!”娄老爷和娄夫人同时惊叫出声,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啊?大雨天穿着嫁衣,可是谁会在这个山里娶亲啊?”柳辰逸不明所以。
此时没药站起了身,嘴角弯出一抹浅笑。
“让我看看。”柳辰逸跑到门口去凑热闹。可是他眯着眼看了半天,确实什么也没看到,“我说这位大叔,你怕不是眼花了吧,这哪有什么穿着嫁衣的女子。”
听柳辰逸这么一说,娄老爷和娄夫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里七上八下。
“啊?”阿福再放眼看去,确实什么也没有,“奇怪了,难道真是我眼花了,可我刚刚明明是看见了。”阿福权当是自己眼花便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谁知道,刚一转身,飘飘忽忽的哭声再次传来,此时的声音比刚才稍近了一些。
“啊!哭声又来了。”娄夫人惊叫一声。
“她好像比刚才的位置近了些。”阿福喊道。
“啪”!随着天空一道闪电劈下,那个身影再次消失。
“我总觉得那个身影看着有些眼熟。”阿福喃喃道。
“好恨~~”一声凄厉的女声再次响起,那个红色的身影竟已来到五十米外。
“啊!我想起来了,她是...是....少夫人!”阿福惊慌失措的叫到。
“什么?她是婉清?”娄夫人吓得一个激灵。
“快!快把门关上,快!”娄老爷也慌了神,赶紧吩咐阿福和车夫关上破烂的庙门。
“婉清是谁?你们干嘛怕成这样?”柳辰逸不解的问。
“逸儿...非礼勿听。”柳父制止柳辰逸莫要多问。
“来了!”没药轻喝一声,紧紧盯着庙门。
“还请道长救命啊!”娄夫人恳切的望着道人。
“夫人莫慌,待贫道将她斩除。”说完,道人取出桃木剑,抽出一张符纸,念念有词的比划了一番,随后将符贴于庙门上。“这道符能驱邪祟,震鬼怪,她进不来了。”
“幸好有道长,今日真是大幸。”娄老爷和娄夫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没多时,只听得一声巨响,一股强劲的力道直冲大门而来,力道之大,竟将符纸破开,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
只见没药一挥手,甩出一串符贴于门上,在一掌推出,门再次被关上,门上的符发出金色的光晕将那股力量压了下去。
“她暂时进不来了。”没药缓缓的说道。
“哈哈,道长果然好法力,小生今日可算见识到了。”柳辰逸语带讽刺,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我...我是今日出来的有些匆忙,未带驱邪的法器,要是平日,我定降服此怪。”道人结结巴巴的辩解道。
“那个...阿福!你刚才可看清楚了?她...”娄老爷想再次确定一下。
“呃...离的太远,再加上雨势又大,样貌没看清楚,但那身嫁衣和那个...少夫人的一模一样...”阿福说的战战兢兢,牙齿都有些打颤。
“仅凭一件嫁衣,你就在那里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娄老爷有些生气,刚才自己也被阿福吓着了。
“可是...那天也是下着雨...和今天一样,会不会...”
“闭嘴!”娄老爷制止了阿福。
此时,门上的符咒变成了红色,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破门而入。
“次怪的怨念异常强烈,符咒怕是阻挡不了多久。”没药一挥手,药箱里最下面的一层抽屉打开,里面飞出一把剑落入没药手中。
“先生是否有驱除的法子。”娄夫人担忧的问没药。
“这把降魔剑能斩除邪祟。”
“那太好了,就请先生斩杀邪祟,我们必定重谢。”娄老爷慷慨的说。
“不过,这把剑出窍需要具备三个条件,形——怪的形态,真——事情的真相,理——心中的理由,缺一不可。”没药缓缓说道。
“哼!怕不也是一个坑蒙拐骗的。只要有法力就可以斩杀,还要什么条件。”道人不屑一顾。
“娄老爷、娄夫人,此邪祟应该与两位颇有渊源,还请二位将事情的真相与在下道来。”没药直接开门见山。
“你...你在说的什么真相啊,理由啊,为什么一定要说,说了又怎样啊。”娄老爷感觉像是在审犯人让他很不舒服。
“因何成为邪祟,因何而愤怒怨恨,不把这些弄清楚,降魔剑就无法获取力量,从而也就不能杀死邪祟。我的符只能封住暂时,冲破那道符只是早晚的问题,一旦邪祟破了结界进来,到时候你们谁都活不了。”没药一字一顿的说,“当然,除了我。”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啊!这...先生,我和我儿可与这个叫什么婉清的毫不相干,我们不想趟这个浑水。”柳父一听这可不得了,他们父子两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就交代在这了,继而对着娄氏夫妇道:“你们倒是快说呀,就是要死也别拉着无辜的人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