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毓筝闻言并不恼怒,对程瑛道:“若本公主今日来此,是为替父皇办事而来呢?”
程瑛闻言慌忙跪下道:“是臣妇无知,还请公主殿下责罚。”
墨毓筝扶起程瑛道:“不必了,我今日来本就是想同你交朋友的,又怎会怪罪于你呢?”
程瑛不禁一愣道:“公主当真要同我做朋友?公主就不怕,我同公主不是一条路的吗?”
“是与不是又何妨,即便你现在与我不是一路,往后可未必如此了。”墨毓筝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夫人大可放心,若日后我出了事,也断不会连累到你的。”
程瑛赶忙解释道:“我只怕公主与我不是一路,若日后公主有需要的地方,我帮不上忙该如何是好?即是公主如此说了,那从今日起我们便是朋友了。”
墨毓筝略带欣赏的看了程瑛一眼,刚准备接过话头和程瑛好好寒暄一番,那边的侍女过来道:“公主,陛下找您回去呢。”
墨毓筝见此,只能略带歉意对程瑛道:“既如此,那便等下次见面,我们再来寒暄吧。”说罢墨毓筝便随侍女,离开了将军府。
程瑛见公主走远了,才对玉珠道:“我们也走吧。”玉珠点了点头,随后主仆二人也离开了将军府。
主仆二人出了将军府后,便一路沿着玉雀街直奔侯府而去,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二人在一处茶楼前停了下来。
“玉珠,随我进去看看。”
“是,夫人请。”
二人刚进茶楼,就见一屋的茶客都向高台上张望着,正在程瑛二人疑惑不已时,一位老者在满座茶客的目光中登上了高台。
他先是从桌上拿起一把酒壶,对台下众人道:“老朽这酒壶里装的,可是一壶百年陈酿,名曰俏寒梅。”
台下一茶客高声喊道:“俏寒梅?可是前朝云阳公主所酿的俏寒梅?”
“这位小友说的不错,正是前朝云阳公主所酿,老朽手中这一壶俏寒梅,可是云阳公主亲赠与驸马的。”
老者清了清嗓子又道:“今日若是哪位小友对出老朽这副对子,老朽就将这壶酒赠与他。”
“既如此,老人家,让我先试试如何?”
“我倒觉得,不如让我先试试。”话音刚落,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领着,另一位身着紫衫的男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哦,既如此,不知这位公子可有兴趣同我比一比?”
“好呀,本公子就和姑娘比比。”
“我的下联,十亩苍烟放秋鹤。”
“本公子的下联,一帘凉月夜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