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间也不知道行了什么大运,去了一个很好的岗位。
很好,是对于我们平凡人来说,在这个道场里能拥有的最好的岗位了。
虽然仍需要高效轮转,但是老板实打实的给了我一沓钱,开始上班以来,不及最难那一两年3/4的劳累程度,但这两年是我赚得最多的两年,最可贵的是,见识涨了不少,和人间的摩擦系数增加了,也萌生了感恩之心,因为这个部门的领导是真正有领导力和人格魅力的。
但是身体吃不消了,意志也消沉了,好累,我本来就是一个懒散的人,命主金星落闲极,花鸟风月才是本命。
天海又盘踞在我这样的懒人头上,沉重的土星又囿于那无尽的狂浪冲动中,是总在那井底无限悲恸的西西弗斯。
我就像那底盘脆弱的筷子悬架车,扭扭捏捏的颠簸在越野路上,假装自己也是辆能冲锋的车。
是不是这样的虚张声势太过明显,被老板看了出来,总之,不管什么原因,临时通知我调整了岗位。
新的岗位,还是一样需要体力,奔波颠簸于多个地方,早上在这里,下午又在这里,晚上再回去录入系统,但是我有了等待他人的时间,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吸一口气,很重要,就像有些马儿在劳作得太辛勤的时候,会想要咬破喉管以寻求一些神经上的放松和空气,我也有这样的因为工作导致的,疯狂自虐时刻。
于是我非常平静的接受了这个通知,甚至是轻轻出了一口气,因为我好像卸下了半幅车架,抖擞了半厢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