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拉和薛定谔暂时辞退,去了一趟十殿锋雷。绕路拐弯,转上石阶,石道的两侧立着两排石像。张子敕看着一个塑像说:“瞧,甚似蒋轲、徐锡。”
“何人也,呼我之名?”走出了一行人,却正是黄性、徐锡等人,他们也是来逍遥修道界的。张子敕调侃石像与徐锡的相似,徐锡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走近蒿仙承露台。沈卡尔若有所思,大约比划一下高度,叫住张子敕:“首令我先测仰角;然后前数步,计里而去;卒测其仰角。以正余弦定理算其高。”
张子敕打断道:“这样子我才不干呢,我直接爬上去测。”
“要是你这么做,桑桑所授与之法有何用。”
“我对桑桑说:‘要是我爬上去测,何必这么麻烦。’”
我就说道:“哪有这种事情?可不是吗?”
我们走下去,恰巧蒋拉和薛定谔也回来了。忽然听见一声声辩论。
“天有姓乎?”
“有。”
“何以知之?”
“天子之姓,故以此知之。”
姜浩森在陪客顾宫、赵玺天辩,周涣在一旁。我和张子敕上前去,打招呼道:“姜浩森,陪客天辩呢?”
姜浩森回答道:“是啊,子敕可是教了我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