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腊月寒冬,路上行人走走停停,一时暖意上头也就半晌又恢复如初,一刻也不想在这冰天中度过,一缕凉风,追着一位面目清秀的少年模子来到一座陵园处,眺望着,瞭望着,他的目光好似寻找着什么,又好似没有目的的前来纪念。
随风走,顺风行。一处处看着,心如止水,眉间流出的唯一一丝留念与怀念,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一座无像的墓出现在少年面前,“宁程失”,宁程失,一个令那人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他用过他的名字,那他是否可以替代他”
“否”
“他用过他的身份,他是否就是他”
“否”
“他爱过他,他是否会长时间爱他”
“否”
“理由”
“人终将会变,无一例外”
只记得那边那人停顿了半晌。
“你甘心吗”宁程失
“是”
“他们呢,他们怎么办”唐轻储
“不知道”
“从今天开始,你叫宁程失,不叫宁命白”
少年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名字代表一个人的自我,那他自己又是谁,从未有名,从未有人记得,如同一缕风,在人们的眼前一扫而过,昙花一现,也或许他连昙花都不如,至少有名字
冷风拉回少年思绪,明月光微微,月下陵金,些处太平,些处躁动,如夏日的蝉鸣或池中水潮,永远不让人休息,源源不断的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