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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几日慕名而来的人只增不减,“想挑战锦洵茵又怕输的太惨”这是来自其中一位挑战者最致命的吐槽。

    按常理来说此时迎战的应该是江锦州这位大弟子,可众人因她是女子也不知道学了什么,再加上姜弦茗挑战锦洵茵的事情闹得纷纷扬扬,众人也自然将主意打到了姜弦茗身上。

    姜弦茗最近可忙坏了,时时有挑战者不要命的在门口喊。

    锦洵茵近来与小辞爷探察民情,顺便打听这梦岚亭的情况。

    只见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小辞爷拉着锦洵茵就往前跑,生怕错过一点。

    “这镯子是我先看到的”只见一女子吵嚷着。

    “你先看到的就是你的吗,我先付的款,这就应当是我的”另一女子慌忙喊道。

    只见前方店铺有两位女侠为了一镯子而大打出手。

    “锦头”

    “嗯,我注意到了”

    小辞爷默默提醒着锦洵茵看那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她手中的鞭子真是锦洵茵年幼时送给她的。

    锦洵茵就这么看着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架势,“锦头你真不帮啊”小辞爷在旁看着,只可惜她只是在医术上有些能力,而这武她也只是略懂一二,如今根本无法看出对面弱势。

    “小宁,注意脚下招式”锦洵茵像是刚提起一点兴趣,在旁不紧不慢的指导。

    可那女子看了眼脚下仍没有发现不妥,只能蛮打。

    锦洵茵说完那句话便没了下文,反倒是向周围不停打量着。

    小辞爷瞪大眼睛去尽所能的观察这场打斗,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小宁,星辰无尽”

    几乎是话落地的瞬间,小宁的招式立即向对面女子甩去。

    “谢谢洵茵姑姑”

    对面女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宁将那镯子拿走。

    待小宁走后,那女子看着锦洵茵,生要将锦洵茵活剥。

    “你就叫锦洵茵?那个什么传说闭关了三年?”

    “正是在下,怎么?”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凭什么插手”

    锦洵茵看了眼小辞爷,小辞爷从身上扔下一钱袋子,便跟着锦洵茵向别处走去。

    “锦头,你今天说星辰无尽,仅仅只是为了告诉小宁,还是别有用意呀”小辞爷一脸犯贱的问锦洵茵,眼神好似再说她已经看懂了一切。

    锦洵茵看着她,露出了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待二人玩好回去后,发现祁云寺内吵吵闹闹,不似于平常练武的那般吵闹,像是有人在肆意大喊一般。

    只见刚才在店铺遇到的那位女子耍赖般的坐在地上,任江锦州怎么说也不肯起来。

    江锦州看到锦洵茵回来,心下一喜,退后一步等着锦洵茵来处理。

    “这怎么回事?”

    不等江锦州做出解释,坐在地上那女子一骨碌站起来。

    “我叫锦鲤,你叫锦洵茵对吧我记住你了”

    “我如今芳龄16,你呢,传言你也是16岁成为天下第一 ,隐居三年今年19了”

    “我说大侠,那年你16,我如今也16,你看我能不能成为第一”

    “…………”

    锦洵茵被这喋喋不休的声音吵的眉毛一皱。

    “这位小姐或许您没必要这么冲动”小辞爷适当的做出些阻拦。

    “哦哦我差点给你忘了。”

    “小姐姐我刚才也注意到您了,我看您看的很认真呀”

    “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锦鲤,哦对刚刚介绍过了”

    “小姐姐?小姐姐你也不怎么爱说话是吗,那你多大了呀”

    “小姐姐你是仆人还是什么呀你和这个天下第一关系这么好吗”

    面对锦鲤这一系列的问题,尤其是最后一个,小辞爷到底还是怒了。

    “你话怎么那么多?!!”小辞爷不爽的将桌上所放物品砸到地上。

    锦鲤愣了一瞬,哦哦说了那么多忘了介绍我这次来的目的了。

    “我看您和这锦洵茵甚是有钱,尤其是这锦洵茵,有钱有武功,这长的也甚为不错,希望二位可以收留我”

    “啊?您是要拜师吗”江锦州让这弄的一懵。

    “不是啊言简意赅我想和你们交个朋友,然后你们养活我一辈子就好了”锦鲤无所谓的说到。

    “啊?”小辞爷被这惊奇的脑回路笑了一下。

    “对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忘了介绍一下我自己,我这个人呢就是纯属大话唠,一个喜欢吃瓜的人,只要有瓜必有我锦鲤,近几年来江湖上的大事没有我不知道的”锦鲤一边说一边昂起头像是胜利者在诉说自己得功绩。

    “所有的江湖大事?好以后你所有的开销祁云寺包了”锦洵茵听到锦鲤知道近来江湖大事,满口答应。

    锦洵茵将锦鲤单独叫到房间中,询问他这三年来姜惟以及姜弦茗。

    “哦,这父子二人啊,你之前不是与那姜惟打过一次吗,虽说他用那星剑法将你重伤,但他也伤的不轻,因那一战他几乎是半只脚退出江湖,姜弦茗也成了姜家唯一希望,所以这些年来都是以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未有过任何不顺心,那年意外从下人口中得知是你把姜惟重伤,所以才对你愤愤,有了不少怨言”

    “停停停,我只想知道这些年来梦岚亭与姜家有没有什么勾当”锦洵茵再也没了耐心,直奔自己想要的结果。

    “原来你这是怀疑自家人呀,我可告诫你,怀疑自家人可是大忌,当然这也只是大家说,要我说,自己人有什么不能怀疑,那些话剧里伤自己最深的不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吗”锦鲤喋喋不休的道。

    锦洵茵瞪了锦鲤一眼。

    “要说这梦岚亭与姜惟呀,确实是什么发生过一些关系的。”

    “自你退隐后,梦岚亭没有任何表态,于是江湖上便流言四起,不少人说这梦岚亭不懂珍惜,更有甚者直接找上门,而那姜惟正是捅开那层窗户纸的人,姜弦茗之前因为肆意妄为而调戏梦岚亭的女子,被梦岚亭的女子出手教训,这事姜惟知道后便闹到梦岚亭那里,大言不惭的对梦岚亭的女子指指点点,更是直言你锦洵茵一走梦岚亭再也没有人可以拦的住他,若是这梦岚亭不道歉他今日便砸了这梦岚亭,梦岚亭的亭主不在,一群小辈也无可奈何,只能让那几位女子出面道歉”

    “什么!!!”锦洵茵听着只感觉被人狠狠侮辱了一把,她长在梦岚亭,她受梦岚亭诸位的教导,可有人却趁着她不在,在梦岚亭为所欲为,这让她如何能忍。

    锦洵茵听到梦岚亭独有的暗号,让锦鲤先跟着下人到房间,之后的细节她日后再去问。

    “师姐,那姜惟去闹梦岚亭了?!!我竟刚刚才知晓,真是我的疏忽”

    “无碍,那些都只是陈年旧事,我当年赶回时姜惟说的与弟子们所说的不同,想是那姜弦茗误导,我们也只好作罢”素衣女子惋惜的摇了摇头

    “对了洵茵,我今日所来是为了你景隐江上归,听闻你只收这两位徒弟,这可如何扩大,我听宁儿说了今日之事,不妨你把她收入门下,不日定可成才”

    “师姐不是洵茵不收,只是我今日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知道于她,如今又要收他为徒,小宁还天真,不懂这些,我实在也不忍这么小的孩子被无端卷入这场是非当中”

    “也罢,如今你有了自己想法,那便随心去吧,我也不强求于你,如今你这祁云寺是多少人的眼中钉,我不适合待太久,先行一步了”

    “洵茵恭送师姐”

    姜弦茗正想与锦洵茵炫耀一下自己今日的战绩,便看到一素衣女子从锦洵茵房中走出。

    “站住,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祁云寺内放肆”姜弦茗不给那人任何反应的机会,手持利剑便向前刺去,素衣女子慌乱逃走。

    “阿楠你在干什么”锦洵茵闻声赶出,便看到姜弦茗的剑险些刺入师姐胸前。

    “我师父我刚刚看到那个素衣女子在您的房前鬼鬼祟祟的不知做什么,必然是别人派来刺杀您的,一个女子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来做这些勾当”姜弦茗毫不客气的说。

    “够了,我不想听到你在说任何对其他女子不尊的话,现在你给我跪在庭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听着姜弦茗无厘头的评头论足再加上刚才听说的,锦洵茵一时之间忘了自己与梦岚亭早已没有关系。

    “怎么样你见到我们安插在祁云寺的人了吗”

    “没有,宁儿我发现这锦洵茵好似真的念着我们”

    “别天真了我的好门主,那些事情一旦提起,谁也没有好下场,好了我会找机会让你与我安插在祁云寺的人与你见面,无需说话无需认脸,毕竟我这位好人手想是没有认清只是一个卧底呀”

    锦洵茵将姜弦茗冷落在一旁,只身去找了锦鲤,她觉得锦鲤的话真中带假,假中带真,觉着这姑娘很有意思,想去在问问清楚。

    “你来了呀,别说你们这里的伙食确实不错,你这次来想知道点什么呀”锦鲤一边扒着饭一边问。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锦鲤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粗鲁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油。

    “我呀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幼时双亲皆死,有一个弟弟,我是靠着奶奶养大的,我奶奶嘛老一代思想,总是觉着男生就是比女子娇贵,所以我这些年来处处忍让,好不容易长大了,我奶奶一天都不愿意养我,这不就出来混日子了”锦鲤无所谓的说着,表情平静到像是在诉说他人的故事。

    “那你这一身的本事又是谁教的啊?”

    “本事?何种本事?”

    “当然是你这打听消息的本事了,还有这死皮赖脸的本事”

    “这些呀,这些东西呀多吃点亏就什么都会了”

    锦洵茵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那么平静,纵使是说着那些曾经让自己深感绝望的事情,如今就这么说出来,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到好像是一个旁观者,站在一个角度上去讲述他人的故事,看的锦洵茵一阵心疼。

    “或许你那些年的日子很苦,我出入江湖这么久,救人也杀人,有时会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而大开杀戒,有时看着那些伤我入骨的人许久拔不出刀,让她们离开,有时我觉得自己至情至性,有时又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王,无论如何,如今你到了我祁云寺我必当保你周全。”

    锦洵茵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迎面碰上下人告诉自己,州母来了,锦洵茵让下人告知江锦州便好了,可下人却说州母指名要见自己。

    锦洵茵虽觉得疑惑但到底也是去见了。

    “女侠,您那日的话让我久久不能忘怀,丈夫被派去守边疆如何生死未知,家人从小告知我我要随着丈夫做任何想做与不想做的事情,儿子常常与我闹脾气,因为缺少父爱的原因让我觉得给儿子的太少”州母带着哭腔的说。

    “在所有人否定我的时候,您却与我说我本就是明媚之人应当过上明媚的日子真是让我惭愧呀,有些事我翻来覆去还是想要告诉您,我只有一个孩子,也请您看清这是非,莫被蒙骗”说罢州母便匆匆离去。

    这话让锦洵茵没有毫无头绪,不知道是州母想告知自己什么。

    锦洵茵琢磨良久也没懂,回到祁云寺便见姜弦茗失魂跪在庭院。

    “你可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何处了?”

    “弟子知道了,弟子不应该对女子有那么多的敌意”

    “起来吧随我进屋”锦洵茵说罢向前走去。

    良久不见姜弦茗跟来,回头看了一眼。

    “师父我腿麻了,起不来”

    锦洵茵走过去扶了姜弦茗一把

    “坐着吧。”

    “阿楠我问你件事你需如实回答”

    “师父问吧”

    “那年梦岚亭你可真的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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