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飞在旁边笑,莞飞开口问:“皇上会选谁来当征北将军啊?”
韦德闻言,思考了会“你这问题我和主子已经讨论过了,可能会选少傅嫡子安景校吧。”
莞飞有点不解道:“为什么呀?”
“因为安景校从小就习武,还在一次战争中支援王开箐将军,还被皇上赏赐,皇上有点重视他,那安少傅笑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叫好,皇上让那两位将军回来,恐怕就是商量此事。”韦德削着苹果,递给林欢。
林欢接过,啃了起来。
此时王开箐和陈闻志已经进宫,面见圣上,皇宫内萧钰站着殿中央,脚步声靠近。
萧钰转过声,看见陈闻志二人,对他们二人点头微笑,王开箐对他挥了挥手。
三人站在一起,王开箐二人跪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将军平身。”
“谢皇上。”二人站起来。
皇上笑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安景校。”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少年。
“今日将二位千里迢迢召开,也是有件事宣布。”
“安景校今后管理北方那块,册封征北将军,今后你们四人就管理边疆。”
王开箐几人闻言神情严肃,虽然莞陵死了,的确该有人来代替她的职位,但听见别人当了自己妹妹的位置,还是有点心生不喜。
萧钰开口“臣等明白。”突然萧钰话锋一转道“皇上凭什么认为,他定能胜任这个位置。”
皇上闻言眉头一皱,神情不悦道:“你这是在质疑朕?”
陈闻志看出皇上不悦,拉住萧钰的衣袍使眼色。
萧钰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言。
皇上叹了口气道:“罢了,你莫不是在气我,朕知道陵月将军去世还不足两年,我也为她深感惋惜,她是目前唯一女将军,胜于世俗的大部分女子。”
“可北方必须派人去守,不然日后那些必然会在北方组织势力,到目前只有安景校合适这个位置。”
陈闻志道:“皇上安排的自然,臣等都接受。”
萧钰看了他一眼,陈闻志却没看他,继续道:“臣也好奇。”
皇上扶额,这两兄弟就是不信安景校当不好这个将军,他捏着鼻子开口:“罢了,此事朕已决定,不必再多言。”
“朕乏了,退下吧。”
“臣等告退。”
走出宫门,萧钰一脚踢掉地上的石子怒道:“皇上已经决定好,就不可能改变,还传我们如何?”
陈闻志拍了拍他被安慰道:“好了,北方那一块确实也该派人前去管理,你也别气了。”
王开箐开口:“我觉得该去看看莞陵了。”
墓地空空荡荡,只能听到鸟的叫声,三人来到莞陵墓前。
陈闻志手细细抚摸着墓碑,他还记得莞陵小时候抱着他撒娇,他轻声道:“来看看你,我当初还以为我们四个中,我会先死,谁知道,造化弄人啊,那时候莞啊,是不是很累,很疼啊,大师兄对不起你,你能不能来师兄的梦里,陪我说说话,师兄想看看你。”
手指轻轻抚摸莞陵二字,王开箐也走来道:“莞陵你也记得来我梦里,二师兄也很想你呢,看二师兄还给你带了最喜欢的桂花酿呢,你记得少喝,照顾好自己。”
萧钰远远看着,一年前犹如昨日,难忘的日子。
陈闻志起身,将白衣服上的灰给拍尽,三人在她幕前放了一壶酒离去。
不久夜幕降临,三人行走在街上,几人其乐融融,萧钰咧嘴笑,他已经许久没见到他们两个,一见面讲了许多小时候的趣事。
“啊!救命啊!”一声救命打断几人谈话,三人跑上去,发现一名女子躺地。
几个男子还在不断对她拳打脚踢嘴里骂道:“死婆娘,敢离家出走,你是男子花钱买来的,还敢跑?老子打死你,他娘的。”
周围的人在围观,却没有一人向她伸出救援的双手,女子此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陈闻志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挡在男人身前,男人骂道:“他娘的,你谁啊?敢挡老子。”
“大胆无理,怎敢对将军不尽。”一旁的王开箐出声。
男人知道站在身前男人的身份,吞了吞口水,似乎怕了,指着姑娘道:“妈的,算你走运,过几日老子弄死你。”
男人骂骂咧咧走远,萧钰将女子扶起来,女子双手合十道:“感谢将军,感谢。”
陈闻志从腰间掏出碎银放在女子手里,女子看见碎银,愣了几秒,随后眼里狂喜连忙道:“谢谢将军,好人一生平安呐。”
陈闻志轻笑几声,抬步离开,萧钰儿人紧跟其后,听到背后那女子一个劲的道谢。
黄昏降临,街上店铺已经收摊,萧钰同跟陈闻志说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二人在那照顾好自己,记得书信往来,有空回京我带你们转转。”
“好,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我同王师弟先走。”
“好。”萧钰目送着马车里去。
萧钰回到萧府,却看见父亲萧则在厅内撑着脑袋看书,母亲陆月在他身侧,给他揉肩
萧则抬眼看了一眼萧钰,开口道:“萧钰啊过来。”
“怎么了?”
萧钰走在他跟前,突然萧则起身一脚踹在他腿上道:“小兔崽子,好不容易来桩婚事,你给我退了?”
萧钰站在一旁,萧则被陆月拦着安慰道:“别生气了,字珩还小,一桩婚事。”
“他都多大了,20了,还没娶妻,他大哥这个年纪都成婚了。”
“那是大哥遇到了大嫂,不然大哥说不定跟我一样。”萧钰在那顶嘴。
萧则闻言,气的不行,陆月给他使了使眼神,萧钰快步离开。
萧则在背后骂他,陆月拍了拍他道:“有必要吗?他不想娶就不娶,让他娶个不爱的人,还不如让他去找个良人。”
深夜萧钰坐在自己的庭院,韦德从身后走来道:“怎么样,皇上让你们三个进宫是不是就是商量那事?”
萧钰将酒拿起,灌在嘴里,许久开口道:“南,西,东方都由我们管理,北方却没有管理,这一年都是文官担任,皇上想让那安景校去担任,我不乐意,皇上却没有理会我们,他让我们进宫,就只是告知此事,不给我们有商量的余地。”
韦德拍了拍他肩。”
“对了,那个莞陵公主,今日我与她交手,很不错,她的步子配合身体的扭动,不断变换体位,每次出拳都狠厉。”韦德还记得她那犀利的眼神,还有身上散发出的气场。
萧钰背对着他道:“明日陪我去,让她和林欢比一场,林欢是你教的,资质不差。”
“只不过林欢伤势怕没有恢复,过几天吧。”韦德开口道。
萧钰转过身看他道:“韦德你在战场上被敌人用剑刺伤,敌人涌上来,你能说过几日在打?”
“韦德你记住战争是残酷的,没有谁是幸运的。”
战争的残酷剥夺了鲜活的生命,运气不好就死,运气好就苟延惨喘般活下。
“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历经磨砺,没有谁比谁差,。”
世间磨难铸就了英雄。
韦德开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