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叫槐城,刚好市花也是槐花。有人说这市名是由花名定的,也有说这市花是由市名定的。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在意了。
公寓出门左转,一公里左右有个杂志社,在1972年创立了一个名叫《趣听》的杂志刊,人人都可以投稿,内容题材不限,只要思想正确。我偶尔有点儿想头的时候也会写下来,投去杂志社,赚取一点几乎可以不计的收入。当然,想靠这来赚生活费,半个月就可以饿死了。
听说大学生干家教最吃香,我想着开学后安顿下来也找份家教做做。
虽算不上舟车劳顿,但也颠簸一整日,很是疲累,一觉睡到晌午。正是炎夏,正午的阳光即使隔着窗帘也晃得人睁不开眼。
好容易下了床,又饿了,但想起昨天中午在车上吃的泡面,晚上下馆子吃的拉面,冰箱里连根菜叶子也没有,只能顶着正午的大太阳买趟菜。
吃什么呢?我决定下碗鸡蛋面。。。
下午四五点时,太阳挂在西边儿,天气没那么热了,去二手市场淘了一个旧书柜,放在床边。
租的房子不大,没空放下一个单独的书房,就只好将卧室和书房合并。刚好,晚上挑灯夜读的时候往旁边一看就是床,然后就会有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回来时去巷子里看了一眼,昏黄的路灯下空荡一片——那只猫没在。刚好我今天没带火腿肠。
磨磨蹭蹭回了家,天已经黑了,霓虹灯光模糊成色块,在黑的幕布上跳跃。今晚夜空清朗,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