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太久了

    让时间倒回到十三年前。

    奶奶在招待前来奔丧宾客时晕倒了,爷爷让海砚去后院里找父亲来帮忙送宾客离开。

    “爸爸,爸爸…”海砚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没见到人影,直到最后打开后院里书房的门,一条长长的白布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明月也往这边跑来:“哥哥,你找到大伯了吗?”

    海砚来不及思考,直说:“阿月,现在站在那里别过来!”

    话落明月已经跑了过去,抬头往书房里一看就看到了被吊起来的尸体。

    明月瘫坐在地上,问“哥哥,大…大伯他是死了吗?”

    海砚瞪大眼睛盯着屋里不说话,明月在一旁呜呜的哭。

    海砚往后退了一步,脚底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眼睛里流出两股清泪,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许久不见人回来的安庆急急忙忙地去找人,等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场景。

    大少爷和二小姐都坐在地上哭,这让他突觉不妙,一股不祥涌上心头。

    往书房里一看,老爷自缢了(指海砚的父亲),着急忙慌的地跑去告诉了家主大人。

    送完最后一位客人的海旌刚想喝口茶就被着急忙慌地安庆带去了后院书房,见到大儿子已经冰凉的尸身。

    佣人呈上来一封很长的遗书,内容简单概述就是他很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也对不起儿子。但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没有爱人的世界,所以他要去另一个世界找她去了。

    看完遗书后,海旌悲伤地昏厥了过去,整个院子顿时要乱作一团,幸亏安庆勉强稳住了场面。

    海砚看到这封遗书是在海旌和司君卿的病好重新管家后。

    当天晚上,明月敲响了海砚的房门,平时乐观的心态全转变为了担忧。

    “哥哥,还好吗?”

    海砚缩在被子里默默的流泪,门内人迟迟没有回应,明月直接推门而入。

    “哥哥,你还好吗?”明月又重复了一遍。

    内间传来很细微的抽泣声,很细小但明月还是敏锐的听到了。

    明月站在海砚的床边,拨开青蓝色的纱罗床幔。

    坐在床榻边上,正要拉开遮住海砚的被子,海砚自己就露出了毛绒绒的脑袋,四目相对,明月掏出手帕要给海砚擦眼角的泪花,海砚眼疾手快用衣角擦了个干净。

    “阿月你怎么过来了,我没事,别担心我。”海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明月低着头用手扣着干净整洁的床单,海砚一时间也顾不上哭了,往床边挪了挪。

    明月放过了手中的床单,抱住了海砚。

    海砚一时间愣住了,僵硬的身体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明月一直没有说话,海砚只能如同机械一般的拍明月的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的声音有些嘶哑:“哥哥要振作起来,我会帮助哥哥你的。”

    然后明月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海砚把被子扯过一半盖在明月身上,自己侧身而卧,也闭上了眼睛。

    海砚的思绪被明月用手帕擦眼泪的动作唤回。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默默的吹着冷风。

    果然,就算是铁打的也撑不住,不出意外的第二天兄妹俩双双风寒,整整齐齐的去了不卜庐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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