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只听一声暴喝从后方传过来,我一转头,一只手径直抓向我的面门。

    我举起一只短剑迎上,那尖尖指甲距离我的脸只有不过一寸距离,不禁寒毛倒竖,连连后退几步。

    眼前是一个穿红带绿的丑八怪,字面意义上的,看了容易做噩梦那种,他咧开大嘴冲我阴森森的笑,这黄牙带着怪味一下子让人头脑空白,小臂不禁一时被那长指甲着了道,在衣衫下洇出血花。

    这刺痛一下子给我痛清醒了,我瞪着那几个不速之客。

    “想跑?”

    “富贵山已经被我们收了,你想跑去哪?”

    几个陌生人从四周翩然而至,有一个还是每年在比武大会上见到的隔壁峰的什么派主,从前还颇为正经,没想到竟敢惦记着别人家私产。

    “是你们放火烧了山?”

    不敢置信层层防御竟然被轻而易举的突破,我一时惊叫出来。

    “这不废话吗小丫头,我们难道来找你玩的?”一个美貌妇人不耐烦的挥扇,摆了摆手。

    “这小孩长的不错,倒可以留下来玩玩。”老男人的打量让我不禁心头火起,飞身几步从树枝上借力,一个起手式就要只取他咽喉。

    几招下来,我只觉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每一招每一式都被轻松化解,我的剑法好像被什么克制了一样,使得越发不顺手,好像血脉倒流一般。

    咬牙,继续拔剑企图强行硬碰硬,手指却被长指甲一勾,再一扯——不知是断了还是脱臼了,麻木的钝痛着,只能看到一滴滴的血珠如红线滴落在地。

    那丑陋男人逼近,我双剑交叉,使出门派独门轻功步法,身形晃了晃出现在那人身后,趁他不注意直插入他的颅骨,“噗呲”一声鲜血飞溅,落在我的下巴和手上。

    但由于力度没控制好,那把短剑竟是拔不出来,我徒劳的抽了两下,见机行事的飞速后退。

    “哈哈,挠痒痒吗?”这男人诡异的转过头,一下子拔出剑随手一掷,凛冽的寒气擦着我的颈侧,划出一道血痕。

    头上插着一把剑的造型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速度,满头满脸的血看上去格外毛骨悚然,像个要死不死的鬼,我不得已提剑相迎,指甲与锋刃摩擦发出心杵的刺啦声。

    耳边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伴随着那妇人的娇笑声,耳膜被狠狠一震,脑壳嗡嗡作响,剑即将脱手,眼看着那长指甲就要到我身前,给我当胸掏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出来——

    眼前白光一闪,我猛地转头,发现那身份符箓不知何时从腰带脱离,替我挡了这一击。

    我一把从空中拽过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牌,脚尖点了下房梁飞身离去,一晃几十米远。

    这符箓还是原主记忆里,刚入门时师父给带着手把手刻出来的,竟然在关键时刻救了一命,自上而下有一个黑漆漆的极深刻痕,好在材质坚固,没裂。

    好像看到师父在眼前笑眯眯的摸着我发顶,慈祥的摸着胡须。这小老头武功不高,但一次次保护了富贵峰,一次次救了我们。

    我眼睛一酸,握住这符箓。

    身后是惦记着富贵峰上不知道何物的牛鬼蛇神,眼前是茫茫雨幕,遮天蔽日。

    富贵峰最拿的出手的也就这独门轻功,脚尖点地便步步生莲,一晃就是几十米开外,平时拿来赶路此时也用来逃命,不得不说是一个实用好技能。我感慨了一下,提快步法。

    前方雾气稍散,我一个急刹车停,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黑漆漆的悬崖在雾中像大张着嘴的猛兽,安静的等待着失足滚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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