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天幕又亮了起来。
还是那个熟悉的审神者,但不同的是这次他出现在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
【审神者挽起袖子,点燃挂在墙上的蜡烛,在烛火若隐若现的亮光中,隐约能看见墙角跪坐着的身影。
他像是一个幽灵一样默不作声的待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审神者取下蜡烛,缓缓走近墙角,随着他的走近,墙角的人也露出了真容,是一振三日月宗近!
“好久不见,三日月,我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聊过天了。”他用手指挑起三日月的下巴,目光扫过他缠着白布的眼睛,“还是这样的你看着顺眼一点。”】
(三日月!他怎么敢!)
(好家伙,我求而不得的人你这么对待,你不要可以给我啊,我绝对会好好对待他。)
(家人们,我好慌,我今天的近侍是三条家的,已经深陷三条恶势力了。)
(就没人觉得这个本丸不对劲吗?新手本丸哪里来的地下室?)
〔明月……也会变成笼中鸟吗?〕
〔可恶啊!居然敢这么对待我的欧豆豆,简直不可饶恕!〕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红鲤猛地一激灵,“我知道那里不对劲了!是本丸!”
他站起身,焦急的走来走去,“是了,新手本丸绝对没有他本丸的那种规模,那种规模必定是中级甚至是高级审神者才会有的。”
他猛地抬头看向天幕,“他欺骗了本丸里的付丧神,这振加州清光绝对不是本丸的初始刀。”
又猛地回头看向小乌丸,“甚至,这振加州清光,也不知道是本丸的第几把加州清光。”
小乌丸颔首,“那么子代知道他的动机吗?”
“应付时政。”红鲤坚定的说。“他所做的事绝对是违反时政规定的,他怕暴露,所以他要消灭证据。那振三日月,绝对掌握着不得了的证据,能直接让他认罪的证据。”
【三日月没有回答,审神者也不甚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我又锻出了一振清光,他现在是本丸的初始刀,我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他和以前的清光很像,像到有时候我都会认错。”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三日月的眼睛,“哦,我忘了,你看不见。”
他轻笑一声,“多么美丽的眼睛啊,当我亲手将它摘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把明月握进了怀里,真是美妙的感觉。”】
(!!!你放屁!爷爷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的人!)
(好家伙,现代普信男本男了。)
(滚呐!离我家爷爷远点!别拿你的脏手碰他!)
〔唔,好像不太妙啊,你说是吧月亮丸。〕
〔是膝丸啊,阿尼甲!〕
〔哎呀,不要在意嘛,嗯,狮子切。〕
〔狮子切是你的名字啊,阿尼甲。〕
〔不可饶恕!〕
〔又到了祛除恶鬼的时候了。〕
〔三日月殿,要……复仇吗?〕
【“瞧瞧,我都忘了,你也张不开口。毕竟你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可是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
审神者端起烛台,来到另一边,那里拷着另一个人。
微弱的烛火依旧顽强的履行着自己的责任,就着光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振大和守安定。
审神者抬手掐住他的脸,“我知道你还有意识,别装死。”
大和守安定艰难的抬起头,阴阳怪气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审神者大人,怎么,又想到什么好主意来折磨我了?”
谁知审神者听到他的话并没有不悦,甚至笑出声来,“没错,没错,确实是个好主意,”他的声音变得阴狠,“是会让人终身难忘的惊喜。”】
(家人们,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
(吓得我赶紧缩进被子里,这个变态又要干嘛。)
〔安定……〕
〔喂,我好着呢,别太投入啊!〕
〔真好,这不是真的。〕
〔别太担心啊,清光,我在这里,一切安好。〕
红鲤操控着舆论,不由得感叹“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
拍摄场地外,闲着的几人正在边嗑瓜子,边评价场内人的演技。
〈吾皇〉:“真是辛苦池锦了,演的还真挺变态的。”
〈瓶子〉:“谁说不是呢,不过〈大白〉更累一点吧,挂墙上挂半天了。诶,这瓜子还挺好吃的。”
〈咖啡〉:“确实,感觉这里面就〈帝少〉最爽,我感觉她都快睡着了。这瓜子确实不错。”
〈吾皇〉/〈瓶子〉:“说的也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