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是在卧室感受到脖梗有异样,低头去查看"......"脖子上赫然是一条项圈,怎么挣脱都无用反而越挣扎越紧,只得放弃过了许久,门外才传来脚步声,门开了,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季先生让我送来的"
“季先生?"
“是的,我就先行退下了”
当侍女走后,我不禁怀疑姓季,并且佳绩很好,在全国也只有一家那么豪横的那只有季家了。我不禁感叹,难怪这酒鬼那么害怕,原来是得罪到不该得罪的人了,我该不会被卖到缅北吧?事太多了....还不如睡一觉。想玩便躺在床上,连侍女送来的饭也遗忘在一边,可能是长期受饿,导致现在习惯了,而感觉不到饥饿,再次醒来,是被季先生用水浇醒的,看我今后把浴巾扔了过来
“一直叫不醒你就用水泼了,抱歉”
“嗯”
其实也无大碍,好久没睡这么安稳了,机械上似乎有话要说,可始终不开口
“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他由于许久才缓缓开口:“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纪先生说笑了,你那么有名,我怎会不知?”
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失望:“季思厌,名字还是你起的”
我才想起,小时候,在路边捡的小孩
“阿厌?哈哈,也该换了,不吉利”他并没有回答我,我只能尴尬的笑着
“哦,对了,我脖子上的东西可以摘了吗?放心,我不会逃债”
他似乎很不情愿的去摘掉了,也许是我的错觉,随后又扔了一个盒子给我,打开一看是两套衣服,确实身上这件衣服也有点不堪了。
“晚上家里有宴会,准备一下如果不愿意去也行在屋里随便逛逛”
我打开盒子,有两套衣服,一件休闲装,一件西装,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休闲装,因为实在不喜欢礼服,闲来无事,这才关察起这个房间,发现有一架钢琴是专门准备的吗?在小学,我便对钢琴很感兴趣,经常带阿厌去偷学,不知那酒鬼怎么发现,把我打了一顿,一连三天没醒,便再也没去过了。但对于钢琴,我也略知一二坐在上面,看着琴谱慢慢学起来说天赋吧,我也有,但人有些断断续续弹久了便流畅了,音乐流动在房间每个角落,另一边的季思厌正在观察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嘴角似乎笑了过了许久,有侍女进来
“江先生宴会时间到了,你要参加吗?”
我并不喜欢这个名称,但还是跟着下楼了,我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拿了东西吃,旁边的酒却一口未动,是对他有些许厌烦,再加上身边总有一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总感觉有些疲惫,到了最后的舞会,才发觉自己的装扮与这宴会有些异样,起身离开了,刚回到房间,便发现房间多了许多衣服,似乎是在我离开后才放进来的,有亿点感觉不是来还债的,更像是体验富贵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