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上班的第七天

    要不是包包里的检测器没有提醒,秦照夜差点被这句“咒术师”应激到用“织魂”扫描全场了。

    冷静后细想,不管是在剧情里,还是在现实中,五条悟都不是莽撞的人(除了被iivv强制下线的时候),想来这附近没有咒术师的眼线。

    和五条悟待了这么久,再有游离感的人也该接受现实了。已知诅咒回战的反派是某个拟人的脑花,那么世界外入侵者的目标是谁,比起之前玩游戏累死累活寻找线索,真相似乎快要浮出水面了。

    这也是她这段时间能稳打稳扎提升实力的底气。即便这个世界综了其他力量体系,但知道答案和大致逻辑,倒推答案,是一件相对简单的事情。

    另一边,不得不说,五条悟是一个很自来熟的人。他不顾尚且还是陌生人的夏油杰稍显抵触的肢体语言,开始和对方用暗语叭叭有关咒术师的设定和能力。

    “咒术师?”迟疑的声音复述着。

    “没错!是能像迪迦那样打怪兽的存在哦!”

    “打怪兽有些夸张了吧······”秦照夜吐槽。

    千鹤淡定地补充:“我记得最初拍摄时那边有一部分投资。”

    “欸?”这下轮到秦照夜震惊了。

    “五条先生,队伍快要排到了。”操心旅行计划的千鹤提醒道。“要是有什么想要交流的,可以之后再沟通。”

    “好吧···千鹤酱,照夜酱,我们待会可以加多一个人一起游玩吗?”五条悟希冀的眼神落到暂未表态的两人身上,手忙脚乱地将成堆的商品递给收银员。

    “我没有意见,就是得麻烦千鹤再多订一张票了。”不打算取消东京塔观光的秦照夜回答。

    “没问题的,订票只是小事。”临时改变计划也没让千鹤忙乱,云淡风轻地拎着方才购买打包好的商品。“晚餐也按原计划去银座如何?”

    “我说,几位不打算问一下我的意见吗?”在另一条队伍完成收银的夏油杰流汗黄豆脸。

    “咦?难道你不想去吗?”

    ······

    总之,这样那样的,夏油杰加入了这个不算靠谱的队伍。

    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向父母报备今晚的活动,得到了准许的回复。千鹤拜托约好的司机,将他们购买的物品送到指定地点。

    “你们好,我叫夏油杰,请多多关照。”熟络起来的几人互相进行自我介绍。

    夏油杰出生在东京都一个没有家族传承的普通家庭。作为家里第一位有咒术天赋的人,从小,在某些方面,他不被他父母所理解。

    “那里什么都没有!”

    “小杰,我们知道你是好孩子,能不能不要再吓爸爸妈妈了。”

    年幼的夏油杰恐惧着占据了走廊的不明物体,得到最亲近人的回复是这样的。

    再后来,他学会了怎么躲避那些不明物体的视线,让它们不再缠上他和家人,甚至于在某次生死关头,领悟了如何运用力量彻底拔除它们。

    “就是这样。”蝇头被揉搓成黑黢黢的咒灵球,悬浮在夏油杰掌心上。“吸收咒灵球后,我就能驱使它们。”

    一行人好不容易穿过繁忙的十字路口,挤入高峰期的地铁,再从地铁里如战争般挤出来。

    东京塔前的广场不算拥挤,这也给他们提供了能力实验的场地。

    之所以这么胆大包天在人流量不算特别多的地方做实验,那是因为······

    东京塔的上空有着一层熟悉的薄膜,与上午在浅草寺看到的不同,这层薄膜在夕阳的“灼烧”下显得更是热烈。

    “是‘咒灵操术’。”咒术界唯一的“人脉”下了结论。“你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

    彼时的夏油杰还没有未来教主时期那般的从容的底气,骤然见到同类,对自身拥有才能的欣喜同时,生出终于被世界理解的快意。“这个力量,是不是能帮助没有力量的普通人?”

    “如果咒术师的工作是这样的,我想成为咒术师。”

    五条悟不是很理解。“噫,我讨厌大道理。”[1]他吐槽。

    秦照夜打哈哈:“毕竟是理想中的世界。”转头看向千鹤:“千鹤,你知道没有家族传承的人要怎么成为咒术师吗?”

    “好像要通过选拔?我记得东京有咒术专门学校。”

    “喂喂,为什么不来问我。”一旁的五条悟气鼓鼓。

    夏油杰很识相:“那请问需要通过什么选拔呢?”

    “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说完,又是巴拉巴拉一大堆这方面的入学要求,一看就是有好好了解准备的。

    接受知识洗礼的夏油杰好不容易捋好这些难得的知识点,想起在一边围观的两位女士。“你们也是咒术师吗?”

    没等秦照夜回答,五条悟抢先答道:“不是哦,她们的事之后再说吧。”

    “欸?”

    插科打诨间,终于,他们在傍晚夕阳最热烈的时候登上了东京塔的最高处。

    俯瞰四周的高楼大厦,泡沫时代的繁华如同这夕阳一般,在这片土地上仍留着当初鼎盛时期的余晖。天空中若隐若现的结界兢兢业业地净化这这方天地,将逢魔时刻的魑魅魍魉阻挡在外。

    某些时刻,能看到结界被触碰的动荡。“这些是正常的波动。”千鹤解释。

    拜托路过的游客帮忙,秦照夜扯着千鹤,最是开朗的五条悟放飞自我的摆pose,一只手揽着夏油杰的肩膀,还是乖乖学生的夏油杰拘谨地站着。相机的“咔擦”声响起,记录着这路上拼凑起的队伍,留下这美好的时刻。

    晚上的银座比起白天的高贵优雅,在霓虹灯的衬托下,多了一种纸醉金迷的沉醉。

    唔,除了某个大少爷,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高级餐厅。“我想吃蛋糕!”猫猫想要,猫猫得到。

    “我没有什么忌口的。”不太好意思吃大户的夏油杰放弃点单权。

    没有身为大户实感的秦照夜征询千鹤的意见:“千鹤有什么推荐的吗?”

    其实也是第一次来银座的千鹤回忆着培训时了解到的东西,向服务员条理清晰的点单。

    等服务员退出包间后,上菜前的时间,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座谈会。

    “好吧,看在你们这么好奇的份上,就由我来开始吧!”有了小蛋糕的安抚,五条悟瘫倒在包间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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