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抱

    正红色包身在光线下泛出光泽,包面的鳄鱼皮纹理触感硬朗,包身还环绕着粗链条的五金锁,整体造型高调贵气,一看就是唐老板的风格。

    家里也有好多这样的包呢,都是原主剩下的。对现在的她来说,只能起到观赏的作用。换了这个。

    “好看好看。”林枝夏夸赞道。接着环抱双臂,皱着眉嘶了一声,“家里那些包包我现在都不喜欢了,你知道有什么途径可以迅速卖掉吗?”

    书中现在的世界还没有发达到有某鱼的存在。

    唐婉一把把手提包放在桌上,兴冲冲道:“这你就问对人了。”

    她拉着林枝夏坐下,“新塘路可是云深市著名的二手交易市场,里面有很多人都会卖二手奢侈品包包,奢侈品衣服,我之前剁手了一些,质量还不错。”

    “不过……”唐婉皱了皱眉,“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最近很缺钱吗?我看最近时夏的生意也不差啊。”

    “嗨……也不算吧。只是我刚好也不想要家里的那些包包,卖出去还能赚点钱。”

    她有信心能靠时夏和自己的努力把租金垫上,就没必要把租金暂时短缺这事告诉唐婉,毕竟她的店铺也在起步阶段。

    唐婉刚想回话,却被一阵喊叫声打断。

    “老板,能了解了解你的咖啡学院吗?我想入股投资。”

    此话一出,林枝夏迅速瞧见唐婉那瞪得如铜铃般大的双眼,忍不住噗嗤一笑,拍拍她的手背,“唐老板先去……”

    “来咧。”林枝夏的话还没说完,唐婉抢先腾地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未来投资人走去。

    “……忙吧”林枝夏见唐婉已经如火如荼的和对方切磋协商起来,默默补完刚刚没说完的话。

    没想到下一秒找自己的顾客也来了。

    “时夏咖啡厅在哪啊?我明天想带好姐妹去聚餐。”

    “就在江澜区CBD。”翘起的二郎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放下,林枝夏边起身边应道,“对面就是凌域集团呢。”

    夕阳柔和的金光细碎的洒在咖啡展览会的现场。

    余晖之下,半小时前喧嚣如今逐渐宁静的场地,收拾好东西的林枝夏直起身来拍拍双手,对着在做最后收尾工作的员工,笑道:“革命已经成功,同志们快去吃饭吧。”

    “好咧老板。”

    “今晚约了闺蜜吃火锅做美甲,走咯!”

    林枝夏和他们道别后,便开车回云澜。

    卧室里。

    林枝夏瘫坐在卧室的地毯上,四周是一片混乱的“战场”。她整个人就像被卷入了一场小型的“台风”,房间里到处都是被翻出来的物品,各种杂物横七竖八地堆在那里。

    “呼——这还有一个。”林枝夏从衣柜不起眼的角落掏出个死亡芭比粉颜色的包包,包身绕着两圈五金锁链,属于是一背上街就会获得100%回头率的存在。

    “原主的品位咋这么......超前。”

    感叹过后,林枝夏把包包放进已经整整齐齐码放了四五排包的大箱子里,她站起来,叉着腰活络活络脖子,“应该就这些了。”

    “咚咚。”

    “请进。”

    来人是杨管家,“夫人,您叫我。”

    “对,麻烦您和我一起把这个大箱子搬下去。”林枝夏指着装满包包的大箱子道。

    杨管家望去,不免惊掉下巴,“这这这么多,夫人今天是在断舍离吗?”

    “嗯...”林枝夏眼珠滴溜溜转了转,“算是吧。”

    她含糊带过,没有告知他真相。毕竟如果让外人得知堂堂凌域集团总裁夫人竟穷到要变卖包包,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宴舟在虐待她呢。

    “不说这么多了,杨管家快来帮我搭把手。”林枝夏就差直的直跺脚了。要是等会儿傅宴舟回来看见的话,又要好一番的解释。她嘛,暂时没想好理由。

    “一二一......一二一。”

    他们正下着楼梯,为了不让两人摔个狗吃屎,林枝夏努力又心酸的喊着口号。结果一抬眼,就和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对视上。

    那人甚至还在悠哉悠哉翘着腿喝茶看报。

    林枝夏:“......”

    映入傅宴舟眼帘的就是林枝夏一副累瘫且恨不得升天的表情。

    他薄唇轻抿,尾指无意识摩挲着纸报,低头的一瞬间,嘴角勾起的弧度里泄出半分笑。

    方才林枝夏一潭死水的脑筋迅速转起来,眼珠子也跟着溜溜转。

    怎么办怎么办,想点什么搪塞过去好点。

    “啊——”

    屁股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作用力,林枝夏清晰地感觉到半只脚背滑出家居拖鞋,整个人一下失去重心往前倒,而她的双手却背负着莫名其妙的责任感,硬生生止住了条件反射没用手撑住地面,誓死捍卫着好不容易码放整齐的包包的尊严。

    于是她的膝盖噗的一声倒地。“嘶。”膝盖破损的疼痛以老板的八卦传遍整个办公室之飞速遍布全身。

    对面的傅宴舟也被吓了一跳,他一把把报纸扔到沙发上,大步朝林枝夏去。

    杨管家把大箱子安顿好,立即蹲下,满脸惊恐样,说话时嘴角算是在发抖,“夫夫......夫人,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没事吧?”

    听闻夫人不是个好惹的主。虽然先生娶了她后,她没传闻中的如此作妖,反倒很好说话,也不为难他们这些佣人。但现在自己害她受了伤,他害怕夫人会怒火发作,求先生炒了他。

    他上周刚在股市亏了20万,如今急需这份工作,可不能被炒鱿鱼啊。

    林枝夏没好气地剜了眼他,揉着膝盖努嘴抱怨道:“杨管家,这个大箱子这几天就托付给你......”

    “哎哟——”话没说完,腿上的疼再次直冒脑壳。

    “好的夫人”杨管家暗自窃喜,以防万一再问了句,“......没别的了吗?”

    林枝夏摆摆手,“再问就有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讨罚的人嘞。

    “没事吧?”

    低哑的音色裹着沉郁的尾音,在耳畔低回,像暗潮涌过冰山脚。

    掀起眼皮,眼前是傅宴舟凸起的喉结和他的脸。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有人在这种死亡角度也这么好看。

    嘴唇微张,还没来及回应,傅宴舟先她出声。

    “不要揉了,手不干净,会感染伤口。”

    “喔......”有道理。

    林枝夏乖乖放下手,没受伤的左腿使劲撑起身体,却差点被麻意害得再摔下地。

    没反应过来时,左臂已被傅宴舟扶住,悬起的心稳稳放下。

    右侧的男人绕过她背后,支撑起她的身体。同时独属于他的香根草气味幽幽沁入鼻间。

    她常在他和自己擦肩而过后闻到这股淡香,这是她头一次感受到醇浓版,并附赠了......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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