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谢惊澜泡了药浴,两人虽然许久没有亲热过,但目前也不是乱发△情的时候,江淮景为谢惊澜换好衣服,小谭已经重新换好了床单。
“我想喝汤,酸辣汤。”
江淮景刮了刮谢惊澜的鼻尖,“你等我,我去小厨房热热。”
“让小谭去,你还有什么没招的,今日是你唯一的机会。”
小谭去热汤,江淮景咳嗽一声,“桑吉娜入府前一天,谢惊贤送来了一些药粉,他说那药给人用了便会出现幻觉,用药者便会以为自己与目标人物共度良宵,第一晚开始,桑吉娜便每日都在被北斗喂那个药,只是那一晚怕药效不够劲儿,我在她房外守着,那些淤青……是谢惊贤派来的老嬷嬷干的。”
江淮景看了一眼谢惊澜,他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在看谢惊澜的脸色也有些粉红,两人齐齐偏过头去。
小谭送来了汤,李姑姑送来了药还有一盒蜜饯儿,谢惊澜怕药苦,就是不肯喝。
江淮景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捏着谢惊澜的下巴亲了上去,喂完了药又给谢惊澜塞了两颗杏子干儿,谢惊澜一张漂亮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晚间二人躺在床上,谢惊澜捏着江淮景的袖子,“以后,再也不要欺骗我,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我会休了你,我会重新选驸马,我会跟别人恩爱到老。”
江淮景很是痛心,“再也不会了,我再敢骗你,天打五雷轰,对了,蛮蛮等我。”
半柱香的时间,江淮景回来了,他手里抱着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蛮蛮,玄姐儿,那天你看到的是谢惊澜猎到的一只黑熊瞎子,用它的皮毛作的假的!”
玄姐儿睡得正香,被人强行抱起喵喵直叫,直到看见谢惊澜,谢惊澜眼泪又下来了,她把玄姐儿抱在怀里。
江淮景顺着她的背,“娘子,太医说了不可情绪波动太大啊。”
“都怪你!”
“怪我怪我,娘子不哭不哭。”
又过了三个月谢惊澜的身体眼瞧着好了起来,面色红润了,人也比之前珠圆玉润了些。
他们二人去送子观音娘娘庙里还愿,谢惊澜为送子观音娘娘度了金身,捐了香火。
他们二人和好如初,双双回了公主府,八皇子与贵妃被下狱了,桑吉娜死在了八皇子府上,听闻死状骇人。
江淮景抱着谢惊澜下了马车,“退下吧,免得污了公主的耳朵。”
这件事终于尘埃落定,他们中间的那根刺也彻底被拔出。
谢惊澜虽然好了起来,但药浴还是时不时泡着。
这天又是药浴日,江淮景帮谢惊澜去了衣衫,两人许久没有这样赤诚相见了,之前因为八皇子的事夫妻二人被迫分居。
后来又因为谢惊澜身体不好也无法亲近。
谢惊澜被江淮景触碰,心里像是有一根羽毛扫过一样。
江淮景将她抱起放入药浴的浴池中,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胸前的衣服,“淮景哥哥,陪我一起,太医院有记载,三月便可……”
这话就像一簇火苗一样,点燃了江淮景心里的炮仗,前些日子谢惊澜身体欠佳,又见了红,如今她身体好了起来,江淮景眼睛亮了,“三月便可什么?蛮蛮说与我听。”
谢惊澜嗔怪的看了一眼江淮景,表情十分娇羞,她凑在江淮景耳边,江淮景再也忍不住,他狠狠的亲上了谢惊澜的唇。
江淮景本就光着脚,他一边亲着谢惊澜,一边除去自己的衣衫。
江淮景扶着谢惊澜的腿,深吸一口气,沉入了褐色的药浴中,谢惊澜也化成了一滩水。
江淮景从水中出来,他凑到眼神迷离的谢惊澜耳边,“蛮蛮,我会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