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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文    再遇、成婚、

    宋姒霜将平安符塞进香囊,对宋母道:“娘,她们都说这平安符可灵,你得日日贴身戴着,身体才好得快。”

    这毒她一时半会儿解不了,但只要是与虫沾边,她总有办法解决的。

    “好,我一定贴身戴着。”叶溱连连点头,爱惜将香囊系在腰间,摸了又摸,“香囊换了,这符也一定不离身。”

    她一向不信神佛,只是感于女儿的一片孝心,自对它珍之重之。

    “娘先让人传膳,我去书房找爹,他一定又忙着政事忘了时间。”宋姒霜从红碧手中捧过匣子,想了想,还是带上。

    “匣子也给爹吧,里面有副扇面,字还不错。”脑中突兀闪过一抹红,她道。

    遒劲有力,翰逸神飞,宋父会喜欢的。

    宋府的亭台楼阁堪称一步一景,假山奇石、流水潺潺,奇花异木妆点其间,别有意趣。

    宋姒霜停在一颗丰茂的树后,没再往前走。

    “小姐?”云锦疑惑出声。

    “没想到会再见故人。”宋姒霜望着那抹与管事交谈的身影。

    云锦:一面之缘,也算故人吗?

    “爹,”宋姒霜抬步走进书房,“今日府里有客人?”

    “嗯,故交之子上门拜访。”宋绪言从思绪中回神,对女儿一笑,“那小子学问还行。”

    “爹,昨日我撞见了三皇子,他像是遇袭了,伤势颇重,朝中有动静吗?”宋姒霜没继续问,语气平淡道明来这的目的。

    宋绪言面上的笑落下,“没有,三皇子同朝廷商谈政事时,中气十足,不像有伤。”

    “那就奇怪了。”宋姒霜思索片刻,放弃。

    事有反常,必有隐情,总不过是不暴露比暴露有利,但这跟她有何关系,宋父注意就好。

    宋父却在电光石闪间莫名看了一眼女儿,很突兀道:“霜霜,京中局势一变再变,保不齐哪天天幕再来一次预警,我就倒下了。”

    “趁着有选择,我和你娘想尽快把你的婚事订了。”

    宋姒霜抬头,“嗯?”

    随即无所谓点头,“好啊,今日上门拜访的那位就不错,养眼,合我心意。”

    没想到女儿并不反对,还挺期待,率先提婚事的宋父却皱眉,又反悔了。

    “再仔细挑挑,空有一张脸又有何用?”

    好似之前考校人学问时,满意点头的那位不是他。

    “听爹的,”她没意见,只要合她心意,一切好说。

    “爹,平安符,我为家里人特意求的,你要贴身戴着。”借着给他系香囊,宋姒霜仔细感知,一时竟忍不住笑。

    好消息,一家三口整整齐齐,一个没少。

    坏消息,一家三口整整齐齐,一个没少。

    笑意还在,屋外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嗨,又和大家见面了,我是垚垚,今天我们来聊聊东虞末年衰颓的原因。”

    宋家父女对视一眼,一同出了书房,仰头看向天幕,果见上面正是昨日那位少女。

    “其一天灾,自景照二十五年到三十年,短短五年,洪涝、旱灾不断,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蝗灾大疫……”

    “其二人祸,以三皇子被自己的王妃毒死为开端,掀开了各位皇子对皇位的争夺赛,拉拢朝臣、打压政敌,无所不用其极,民间哀嚎遍野,皇室争权夺利……”

    宋父听到此,揉揉眉心,长吸一口气,对女儿道:“这几日为父是歇不下来了,照顾好自己和你娘。”

    上次说得遮遮掩掩,这次更干脆,直言往后天灾人祸导致大虞灭国。

    朝廷不安稳,民间百姓也安分不下来。

    他与同僚有得忙了。

    宋父所言果然应验,自那日后,他有半月不曾回府,听闻京中大臣同样如此,像是长在了宫里。

    宋姒霜日子还算过得自在。

    这日,她正品着蜜水,摇扇欣赏蝶戏花丛,宋父就风尘仆仆回府,急急将她叫去。

    也不知多久没休息,瞧着脸色青黑,只凭一股气在撑着。

    “霜霜,婚事得尽快,你要是真看中那小子,就他了。”

    好不容易将大事忙完,放松下来的皇帝不免想起他那位可怜的儿子,慈父之心大起。

    天幕说三皇子是被自己王妃毒死的,之前在选妃名单上的姑娘都得划掉。

    家室合适的,性情强势泼辣的不要,怕一个不慎选中罪魁祸首,容貌稍逊的不要,配不上他儿子,看来看去,皇帝竟打探起了他的口风。

    好在女儿之前昏迷不醒,请了大夫来看,他才能以身体为由打消皇帝的念头。

    但还是不保险。

    “他父亲是我年轻时的至交,当年没成亲时我们在宴上曾许下儿女婚事,可以此为借口早已定亲,尽快成婚。”

    他已去信询问好友,那边已经同意,只看两个小的怎么想。

    “可以,我听父亲的。”宋姒霜点头,她对游戏里的婚事无所谓,建模好看就行。

    “好,我探探那孩子的口风。”宋绪言派人打探过消息,知道他洁身自好,身边没近身的丫鬟小厮,也没表露过有心仪的女子,这才有了想法。

    他的好友与其夫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家风清净,是个好亲家。

    之前没这打算,是没想把女儿远嫁,如今想法不一样了,自然第一个考虑。

    置办了一间两进小院的祝荥俞,接到宋父的邀请时,正在温习功课,为不久后的会试做准备。

    近日天幕频频示警,朝廷的血流个没完,正是急需新人的时候,三年一度的选拔正撞在时机上。

    “宋伯父有请?”祝荥俞疑惑,这段时日京官都忙疯了,他无事也不出门,宋伯父找他?

    听完宋父的探问,祝荥俞思及京中局面和宋家那位待嫁的姑娘,心中有了猜测,却不妨想起另一位宋姑娘。

    眉心有些发痒,他无意识抬手摸了摸,对宋父歉意拱手,“谢伯父厚爱,晚辈确有心仪之人,只是仍不知是哪家姑娘。”

    宋父脸色不变,做慈爱样:“可是京中人?伯父给你打听打听。”

    “她与柔宁县主相识,我听县主叫她宋姑娘。”祝荥俞的确想知道那姑娘是谁,只他初来京城,也不好打听姑娘家世。

    姓宋啊,京中的宋家人。

    宋绪言往自家族人那里猜,京中有名有姓,能与县主相识的,可就那么几家。

    “贤侄,日后婚事若成,可要好好敬敬伯父。”宋父有心调侃。

    祝荥俞红着脸告辞,拒绝了宋绪言的热情相送。

    宋府他来过一次,路还算识得,更不用说前有小厮带路,他边走边出神。

    “小姐。”小厮行礼避让开。

    祝荥俞回神,远远低头拱手,也让出道来。

    随着来人,一阵蜜香盈盈浮在鼻尖,曳地的双蝶云水裙如流水般,在他身前停滞。

    宋姑娘拿着一把折扇,扇开又合拢,颇有兴致。

    祝荥俞瞥见那熟悉的字迹,心如擂鼓。

    “祝公子,你我真是有缘,不抬头让我瞧瞧吗?”嗓音温柔清软,拖着尾音。

    祝荥俞小心抬眸,她手持一把折扇,遮住小半张脸,眼里是如水一般的笑意。

    “宋姑娘。”唤了一声后,他低头垂眸,唇微抿。

    宋姑娘是宋伯父的女儿,那刚刚……

    他闭眼,不愿再深思。

    下巴却有硬物促使着他抬头。

    宋姒霜收回折扇,“怎么,见到我不高兴?”

    “不,只是我心中懊悔,不知怎么面对姑娘。”祝荥俞直言告知。

    宋姒霜指尖旋着折扇,不说话,往前走去。

    有风来,覆着一层轻纱的披帛从他指尖轻拂而过,祝荥俞垂着眼睑,手指微动。

    最终没有动作,静静注视她远去。

    “祝公子,我们走吧。”小厮抬手往右,那是出宋府的道。

    祝荥俞下意识跟上走了两步,最后脚步缓缓停下致歉。

    “稍等,我有话想和宋丞相道明。”

    祝荥俞扭头向宋府书房疾去。

    “伯父!我心悦之人正是宋姑娘!”

    书房门没关,祝荥俞在门外停下,躬身言道,语速稍快。

    宋绪言疑惑,点头,“我知道。”

    “……是您的女儿。”

    ……

    两家的婚事正式敲定,迅速定了黄道吉日,快得让旁人意想不到。

    只是有知情人出面解释,是重病多年的宋夫人突然不好,想亲眼看着女儿出嫁。

    他们理解点头,那的确是不允许慢。

    只有忙昏头没时间布局的三皇子,听闻此消息时,气急摔了手上的文书,冷静后又捡起来,心中开始想其他办法。

    十月初九,宜嫁娶。

    晨曦微出,十里红妆,八台大轿,宋姒霜从宋府出嫁。

    天幕三月有余没出现,风波之后,提心吊胆的众人好歹是放下了心。

    席间觥筹交错,酒香扑鼻,自是热闹。

    忽地,有光自天上来。

    “嗨,大家好,我是垚垚,同样是大虞专题,但今天只聊野史八卦,就当放松。”

    骤然紧绷的众人微微放松,八卦好,聊八卦就好,社死总比真死强。

    “那位毒死三皇子的王妃,宋丞相之女宋姒霜。”

    参加婚宴的众人:……

    不甘心来宋府赴宴的三皇子:……要不是天幕碍事,他未来的王妃的确有很可能是宋姒霜。好在天幕碍事,让他没来得及。

    正敬酒的祝荥俞眸光晦暗,捏紧了手中酒杯。

    三皇子没继续听下去,黑沉一张脸,拂袖而去。

    这样的态度本身就是明示,即使宋姒霜已经嫁人,这个注定不会发生的未来,他要计较。

    且陛下恐怕心中也给宋家记了一笔,众人心中暗忖。

    婚房里的宋姒霜不知这些波折,从天幕那听闻自己的名字,她掀开盖头,饶有兴趣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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