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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成一锅

    郇鹤铭此时正在算计郇锦桀,心里此时想着:我的好哥哥啊,我们拭目以待。

    郇锦桀看着自己此时的样子,又望了望镜子,自言自语说道:“我真帅啊!” 服侍的人看着从前两天就开始不正常的大少爷,心里在想:要不要告诉小少爷啊。

    郇锦桀又转头看了看正在想事情的奴婢,说:“这位姐姐,你在想什么呢?”说着还露出一副纯洁无害的样子笑了笑,那女婢说:“叫我小笙就好了。”随后又在想:唉?我什么时候跟大少爷这么熟了,说话竟然这么自然熟,仔细瞧瞧,大少爷也不比小少爷差到哪里去啊,倒是小少爷,整天摆着张臭脸,二不拉几的,而大少爷,变了之后觉得,好可爱啊!

    郇锦桀看张容笙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暗自心想,这位可是张家的千金,再过几天,估计亲生父亲就要找上门了,听别人说,亲夫为了补偿她,把张家中几乎全部的势力都归结到了张容笙的名下,所谓人家一回来直接就成为了人生玩家,几乎什么事情都是向着她的。可是,哪里都有郇鹤铭,他还骗了张容笙,致使张家一夜之间消失于世。郇锦桀动口说话,说:“张容笙,应该是你的名字了,以后见面不用叫我大少爷,直呼我本名就行,或者叫我锦桀,带个弟弟也可以!”郇锦桀说话的声音才把笙拉回到现实,张容笙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激动的询问:“真的可以吗?”郇锦桀说:“真的。”还挤出一抹微笑,重生前的郇锦桀,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也没有干正经事,善于玩弄人们的情绪,是暗行者的基本技能。

    暗行者,全称“黑暗里潜行的使者”。主要工作就是打探情报,前世郇锦桀就通过这个身份,潜行在一场又一场危险里,也获得了一些宝贵的资料,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事件,反正自己在见到谢洛盈的时候是有很多伤的,自己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还是有那么些记忆的,那时谢洛盈其实给过他提醒的,“郇锦桀,你见到熟人都不想表达一下看法吗?”那时谢洛盈穿的是黑衣,还披着一件带毛的披风,郇锦桀也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谢洛盈不再理会自己。

    在张容笙看来,郇锦桀这个笑容是很真实的,发自内心的笑。

    张容笙激动地说:“嗯,锦桀弟弟。”郇锦桀也回给张容笙一个笑容,又说:“笙笙姐。”张容笙今天很开心,她说:“锦桀弟弟啊,我给你说,如果你被郇家赶出来了,来姐姐这,姐罩着你。”郇锦桀还是谢谢她的好意,说:“如果的话,那就拜托笙笙姐了!”郇锦桀心想:确实,有了她之后的势力,能让我在这个皇城有恃无恐。估计张容笙的父亲也就会在一天后来了;

    此刻的张容笙,简直激动得不得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有弟弟了,我有弟弟了!!”

    郇鹤铭说:“哥哥,晚上好啊!“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名看似十三四岁的少年,满怀敌意,但是又让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前世身为“暗行者”的郇锦桀可骗不了,郇锦桀问:“不知鹤铭今日来有什么事?”郇锦桀表面客客气气的,但是他连身子都不懈站起来,郇鹤铭强忍着怒火,说:“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见外的话,弟弟来问候一下哥哥,天经地义,不是吗?”郇锦桀可不想和这个背着郇鹤铭身份的人说话,但是又有些无奈,说:“鹤铭,你过来一下。”郇鹤铭走了过去,问:“哥哥有事吗?”郇锦桀说:“没事,就是,我听你小时候想要一个姐姐,这不,给你找了一个,来,叫声姐姐听听。”郇锦桀还是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有些玩弄的神情,郇鹤铭此刻脸都黑了,问道:“你找的姐姐是哪位啊?”郇锦桀说道:“当然是笙笙姐啦。”郇锦桀笑了笑,又说:“笙笙姐,你过来一下。”郇鹤铭心想:只要郇锦桀不乱认别人就行了,但如果是不能招惹的人物,那计划就只能重新布置了;

    张容笙反应过来,走到郇锦桀跟前,说:“锦桀弟弟,这恐怕不妥吧,你可知道,小少爷最不喜欢奴才了,更何况你还认了我当他的姐姐……”张容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郇锦桀打断,郇锦桀故意大声说:“哎呀,这可不行,鹤铭虽然是这郇家的二少爷,但是也不能违背自己辈分大的人吧,你说是不是啊,鹤铭弟弟?”郇鹤铭哑口无言,转向张容笙,还是憋着说了句:“笙笙姐。”张容笙有些吓坏了的神情,急忙就想扶起正在行礼的郇鹤铭,郇鹤铭心想:就知道,这些下贱的奴婢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自家主人给她行礼。

    郇锦桀有些气愤,在郇鹤铭被扶起来后,他一把将郇鹤铭又踢地跪了下来,郇鹤铭实属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就跪了下来,全场寂静,门外还有一个刚刚进来的仆人,那仆人就是之前那个亲眼望见郇锦桀会轻功的那个人,他也可以叫容夜,和张容笙一样,是张家的人,但不过那一天张老爷子来郇家做客,只瞧见了张容笙,自然,就把张容夜遗忘了,那仆人也被吓坏了,郇鹤铭见有人,就想马上起来,可是郇锦桀又邪魅地说了一句:“想干嘛,给我继续跪着。”说着还把郇鹤铭往下按了一下,张容笙也吓坏了,说:“锦桀,你要不然不弄了吧,闹成这样,大家都不好受。”郇锦桀说:“不行,要不然还怎样执行长辈应该履行的职责。这孩子还是需要多教育的。”郇鹤铭此刻一脸的愤怒,说:“郇锦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郇锦桀说:“等等嘛,先不要急。”又看向张容笙和张容夜二人,下令道:“你们先出去吧!”二人也很懂眼色,也都出去了。

    郇锦桀放开郇鹤铭,郇鹤铭一个酿跄差点倒了下去,郇鹤铭站直了身子,生气地说:“郇锦桀,你到底要干什么?”郇锦桀走到郇鹤铭面前,给他嘴里塞了一个糕点,说:“嘴巴有点空啊,堵一堵,顺眼。”说罢还笑了笑。郇鹤铭用右手把糕点从嘴里拿出来大声质问:“郇锦桀,你就不怕家主吗?”郇锦桀又拿了一个糕点堵住了郇鹤铭的嘴,又拿右手的食指勾起郇鹤铭的下巴,说:“我既然不怕这样对你,那家主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小儿算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提起他?”郇鹤铭有些害怕,不知道郇锦桀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了想,他也只是在做临死前最后的事情了,跳梁小丑一个,不用惧怕。他又把糕点从嘴里拿出来,说:“就凭我是郇家的二少爷。”“二少爷?”郇锦桀带着疑问的口气,“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郇家的二少爷?”

    郇鹤铭捏了一把冷汗,手指紧紧合住,说:“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郇锦桀笑笑:“你这不是回答得挺好吗?”郇鹤铭没有想到郇锦桀的咄咄逼人,郇锦桀暗想这个人是怎么上辈子把自己害得这么惨的,蠢,真蠢。

    确实是挺蠢的,什么小伎俩,什么事,都能把一个阳刚正气的少年害成这样。中这种人的当,什么地方的人?

    郇鹤铭一看,心里想:“他不会看出来了吧?不,不会的,我们向来做事不留蛛丝马迹,现在就连郇家主都被我骗得团团转,更何况是这个已然没有任何价值的‘大少爷’,不,还是得先下手为强。”郇鹤铭手里拿着一个针,他想起师傅的叮嘱,“万事小心为上,要是你觉得有人发现了你,而且那人还想对你做不利的事情,万万记住,这毒针,是你保命的关键道具,不到迫不得已,还是不要用好。”

    “对不住了。”郇鹤铭说。

    郇锦桀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不知几天后了。郇锦桀晕过去的时候,记得,郇鹤铭的两副面孔,一半是愧疚,一半是阴谋。为什么会这样?郇锦桀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还是少年,没有任何担心,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外界此时也不太平。不断有人来来往往进出一个房间,不只有那些人,还有蜷缩成一团的郇鹤铭,郇鹤铭在那边的样子被那些有心之徒看见了,那也不能算是有心之徒,那也只能算是一些随风追流的一些宵小之辈,他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梦境是虚幻的吗?

    没有吧,郇锦桀做的梦是什么?

    他在梦里,梦见了一个人,一个他很想得到的人。

    是谁?

    真的,有时候觉得很虚伪,脱下这件伪装又会发生什么,无从知晓,但是,要的就是不能像上辈子一样,想得引人瞩目,要为自己活一次。

    郇锦桀醒来了,他没有立马翻腾而起,他只是静静地躺着,倾听这一切,有没有人担心他,一次也好,一次也好。他也知道,期许不能太多,换来的,只有失望。

    外头郇老爷子说:“我这一生,没有抱过什么期许,没有信过多少人,郇鹤铭,你身为二少爷太令我失望了。”

    失望,多么至极的词语,要了一个人的命。

    郇鹤铭心想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这次必死无疑,可是,他还不想死。他在实际上和郇锦桀是一路人,害怕失望,不信任是轻的了。

    要说有什么是值得高兴的,那自然是从郇老爷子嘴里亲口说出的“失望”是给那个人说的,郇锦桀高兴极了,他好想现在就出去说一声“好啊!”最好再带点儿调戏的语气,杀人诛心。郇锦桀躺在床上,内心里有点疑惑:郇鹤铭他还是上辈子那个可怕的人吗,他是不是变了。

    这时候外面吵起来了,在说什么?

    “张容笙是我的孩子,你必须还给我。”一个年纪上头的男人说着。语气里尽显愤怒,他指着郇家主说。

    “张老头,现在不是讨论张容笙是不是你的孩子的时候,我们郇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讨论这种事情。”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要不是我来了看见笙笙在你家那个臭小子身边,我也不会去看,这丫头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都是美人,要不是前几年兵荒马乱,大部分人家的孩子都丢了,我的妻子也不会走,现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我的和我妻子的孩子,你不还我?”

    郇家主心里暗暗生气,“这个臭小子,到底想给我惹多少麻烦,锦桀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把鹤铭逼成这样的,此子不能留了。”

    郇家主说:“那你问问她回不回去啊。”

    张家主似乎看到了希望,转身去问站在旁边的张容笙:“笙笙,要不要和爹回去?”

    张容笙没有立马回答,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郇锦桀,她做了一个决定,哪怕张家主不会答应,她也要说:“爹,爹爹,如果您真的想要我回去的话,我能不能在这里拿一件东西。”

    张家主顿时就乐了,问道:“什么东西,你随便拿啊。还有什么东西不能拿。”

    张容笙说:“郇家主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张家主看了看郇家主,问:“你这里的东西我女儿要带走一件,可以同意吗?”

    郇家主想:“这对父女要干什么,算了。”郇家主说:“只要不是很贵重,随便拿。”

    张容笙这才抬起头,用手指向郇锦桀的房间,“我想要带走锦桀。”

    不光是在场的众人惊讶了,就连郇锦桀自己也都愣住了。

    张家主急忙问张容笙:“哎呀,笙笙,你这可让爹爹难办了,这郇锦桀,他这么大一个活人,我也带不走啊,最主要就是,他是一个郇家人,想带也带不走啊。”

    这时,郇家主开口说话了:“笙笙,你如果想带走的话就带走吧!”又对张家主说:“你们张家在阻拦情报上堪称第一,只要我把锦桀给你们,你们帮我阻拦消息就行了。”

    张家主想着:“这也不亏。”就说:“没问题。”又对张容笙说道:“我只负责把他带出来,他出来后如果想走,你不能阻拦他。”

    张容笙想了想,说道:“好吧,爹爹。”

    郇锦桀没有想到,这样就脱离郇家了。“老爷子这么不想让我待在郇家吗,还为了洗脱不要儿子的罪名居然还要求张家人垄断情报,好伎俩啊。还有,张容笙她,对不起了,出去之后我必须找到那个彼岸花,她日后必定会为情所困,谢洛盈的烂摊子,这么喜欢救人的吗?”

    郇锦桀转念一想:“罢了,要不是他把我救了,我也不会遇见他。这下就算脱离郇家了吧。”

    外面张容笙说:“爹爹,能不能等锦桀醒来之后再走啊?”

    张家主也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说道:“没问题,来,让爹爹,看看你住的是什么房子。”

    张容笙有点着急,说:“其实不用的爹爹,就是……”张家主一听这话,还以为谁欺负张容笙了,说:“没事,带我去看。”张容笙这才不情不愿地带张家主去看,张容笙指着那挂着的被褥,脸有些红,说:“我昨天晚上做噩梦了,不小心尿床了。”

    张家主一听,可高兴了,说:“笙笙,你和你妈妈简直一模一样。”张容笙一听,简直没脸见人了,就着急忙慌地跑掉了,只留下张家主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张家主有些困惑:“这丫头,说想她妈妈都激动地跑了,和她妈妈一样,真可爱。”张家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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