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

    许无谓说完从口袋拿出凉了的暖宝宝,在江屿看不见的地方悄悄丢到,并啐了一口:“操,无良商家。”

    回家——

    刚进玄关,鞋子还没来得及换就听见许老师一声狮子吼:“许大胜!谁让你碰我化妆品的!”

    接着两声拖鞋砸在身上的闷哼声,就听见另一位许老师的求饶:“老婆老婆,别打脸!影响不好!”两个人闹着出了卧室就看见刚进门的许无谓。

    许知娇拿着把扫帚赤着脚追着他爸,白色披巾搭在身上,散下来的头发更显貌美,所以每次挨打他爸都心甘情愿了。

    许无谓一脸无奈,叹了口气把包放在柜子上换了拖鞋,路过许元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许老师,哪有你这样成天打碎别人化妆品的。”

    “小谓饿了没?还给你留了粥,我去热热。”

    打碎化妆品的许老师把变脸的许老师推到沙发上,“会着凉的,我去吧你回屋。”

    俩人四五十了还是成天撒狗粮,许无谓对此感到习以为常但无语。

    “算你有眼力见。”

    许无谓不打算再待下去吃狗粮,说了声一会吃就回了房间。

    手机微信——

    许无谓:周六,中午十二点,新大街,友谊饭店。

    12分钟后——

    恩恩姐:?什么,良心发现要请我吃饭了。

    许无谓:江屿,不是我。

    恩恩姐:噢,你说我们要不要套个麻袋把他打一顿?

    许无谓:……

    恩恩姐:知道你舍不得~

    许无谓:???才没有,不是,别造谣。

    许无谓一阵脸红,路恩恩是大他们一岁的邻居姐姐,很小的时候就带他们一起玩了,许无谓很多搞不明白的事情也会去问她。

    就比如……

    小谓谓:恩恩姐,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小恩恩:江屿。

    小谓谓:恩恩姐,我恨死他了!!

    小恩恩:你不懂,这是因爱生恨。

    小谓谓:江屿为什么不理我?

    小恩恩:他害羞,不好意思,你撒撒娇。

    以往那些都被视为玩笑,但慢慢长大他就发现他好像……真的喜欢江屿。

    许无谓在床上翻来覆去,索性把这点仅剩的精力奉献给游戏吧!

    就这样打了两把,全输了……

    许无谓有点怀疑人生,桌子上的粥都凉了他也没心情吃了,干脆拿了新买的卷子就走了。出门前许知娇还特意问他吃了没有,当然是回答吃了!其实一口没动。

    晚上还有两节晚自习。叹了口气他又想起来江屿,他其实早没那么气了,只是难受。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为什么,两年一条短信都不是给我发的。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又回来。

    为什么,还是习惯帮他带药带暖宝宝和暖手。

    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到了学校,再次叹了一口气:“有病。”

    高二四班——

    一想到江屿就想起来一些不开心的事,导致他现在心情不太美妙,臭着一张脸把还没来座位的江屿的凳子一脚踢到后桌刚好卡住了,啧了一声又勾了勾脚扯下来。

    “谓哥,英语卷子写了吗。”徐文武看向他。

    “没写。”

    徐文武有些奇怪,照理说英语作业他一般不会不写的啊!他想了想恍然大悟:“嘿嘿,谓哥英语卷子借我抄一下。”

    许无谓扯松围紧的围巾,看他一眼又从包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但是字体细长有力的英语卷子,他胡乱卷了卷朝着徐文武的方向丢去。

    “一会就还你哈!”徐文武在就习惯了废纸一样的作业,整理了一下就抄了起来。

    许无谓每次看着夏天来借风油精,冬天借暖宝宝的徐文武就烦。因为他就会一直问你有吗。

    没一会江屿就进来了,紧随其后的是上课铃声,这是江屿第一天在灵中上晚自习他不知道的是,每次晚自习第一节课都会停电个一分钟到三分钟的。

    学校也没管,这也乐坏了学生们,每次就趁着这时候大肆发疯,或者偷偷干些事。

    “耳朵,为什么红了?”

    什么?许无谓有点没反应过来,突然想起自己有个毛病,不知道为什么晚自习这会总会耳朵红,也不需要暖宝宝了但也就这一会不出二十分钟又再次恢复冷死鬼的状态。

    “它想,不可以吗?”许无谓微抬下巴,不爽的看着他。

    “脸红也可以,我不介意。”江屿也看着他。

    有病……,什么脸红啊我只是耳朵红而已。许无谓有点心虚,他之前还真对江屿脸红过,想起屈辱史他迫不得已移开脸,骂了一句:“傻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耶!!!”

    “狂欢开始!!!”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吵闹的声音许无谓早就习惯了,之前他还会跟着一起玩会,现在江屿在这他突然有点放不开。

    江屿明显不适应不习惯,低头不知道干什么突然抓住许无谓的手,在他小拇指贴了什么凉凉的东西,速度很快许无谓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抽回了手。

    “操,你他妈干什么!”许无谓被他搞的一惊,慌忙检查自己小指,被握住的地方隐隐发着比以往还烫的温度。

    “创可贴,流血了。”江屿仗着黑暗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眼中暗沉。

    “什么流血?哪儿。”许无谓不记得自己哪里破了,摸了一下才发现真的贴着创可贴。

    死角位置吗?伤口还卡我视角,操,怎么感觉像是被人蹲草了一样……。许无谓心说 。

    他忍着没给它揭下来看伤口的冲动,觉得现在就算揭了也看不见,没必要。

    “小指外侧。”江屿一直都有备药备创可贴这类东西的习惯,因为许无谓以前贪玩经常弄伤自己,而且还喜欢耍帅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什么男人啊,就一小屁孩。

    即便生病了很多时候也不愿意吃药,非要打吊针说什么“这是勇士要接受的痛苦……”

    总结来说就是中二病。

    “哦。”

    没一会四周恢复明亮,江屿也没再看着他,他摸着自己小指眉眼放松。

    从堆满药盒的书桌里抽出一个本子低头写着什么。

    江屿去接了杯温水放在他的桌子上,“吃药。”

    许无谓难得的没在说什么,看了他一眼随便拿出一盒药刚准备吃就被叫停。

    “不是这盒,蓝绿色那个。”江屿笑着看他。

    ……人怎么可以尴尬成这样,早知道就不吃了。

    “哦。”许无谓听话的换了一个,低头含下胶囊,接过江屿递来的水咽下。

    他的感冒一直没好又不爱吃药,睡觉时常被咳醒,每天都要带一卷卫生纸,他想现在不需要了估计还能好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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