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练了两个小时,天羽幸从排球馆走出。青木早已离开,只留了一句“别练太久”就匆匆离开,似乎有什么急事。
天羽幸猜想他大概要做一件不能让自己知道的事,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他了解的情报太少,现在就摊牌可不好。
“哼~哼~”天羽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大步向一条小巷里走去。
——然后迎面扑过来一个酒鬼。
天羽幸:……………
[想干嘛啊啊啊啊啊!!?]
好在那醉醺醺的青年刚扑过来就清醒了些,抓着天羽外套站直了身,急急忙忙的道了歉,身形摇摇摆摆地向外走去。
天羽幸:……………
天羽没说什么——不如说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青年男子就走了。
“什么人啊都是……”他一边抱怨一边把手揣进口袋。
[!!!?]
他摸到了一个东西,一个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一张扑克牌。
天羽匆匆回到家中,拿出那张扑克。这张扑克和市面上一般买到的不同,花纹似乎是定制的,也不是用纸——而是用某种金属——比较软的金属——制作的,牌的背面,对着光看,能看到暗纹。
“saionji……后面看不清。”天羽幸有些惊讶。他不觉得这是自己的东西,但他对这张扑克却有些隐隐约约的感觉,仿佛曾经用过多次。
[头又开始疼了……]
[我到底是谁?]
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结论,天羽幸姑且先去睡了——毕竟时间不早,第二天还要早起去排球部,熬夜太晚不利于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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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小巷中。
一个身上带着酒气的男子正和一个戴着卫衣兜帽的人交谈。
兜帽人似乎对青年说了什么,青年有些疑惑,但看到兜帽人手中的箱子,便顾不上疑惑,急切的接过箱子。似乎是怕兜帽人反悔,颇有些敷衍的向兜帽人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兜帽人笑了笑,没有说话。它的身形被宽大的衣服遮掩,驼着背。只从身形来看
,完全无法看出它的身份。
虽说这一切只在天羽幸家外面不远处,但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天羽发现(大概)
——毕竟凌晨三点他大概在睡觉吧。
兜帽人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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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这件事过了两天。
一件事点燃了平静的日常生活。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被发现死在了巷子里——被分成十六块放在垃圾袋中。
天羽幸在课间偶然听说了这件事,他颇感兴趣的用手机搜了一下——
——看到了受害人生前的图片和名字。
“这就是受害人松下志平的死亡时间,天羽同学,在受害人遇害前七个小时,你似乎和他在案发现场遇到过。你回家并不用进那个巷子吧,为什么要特意走进去?”一名方脸,长着短胡子的严肃警官问道。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天羽幸想,他其实本来嫌疑会更大一点,但监控显示在受害人遇害前两个小时,还有另一个人和他见过面。
但兜帽人看不清身形,不要说是谁,连是男是女都没确定。
天羽幸先将严肃脸警官搪塞了过去。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巷子。
只是他隐约感觉应该去,不知不觉就进去了。
应付了笔录,暂时没有太大嫌疑的天羽幸去了排球馆。
他决定再练一会发球。
排球猛地被抛起,在落下一定距离后,正好与跳起的人的手重合,又向前快速飞去,砸在地上,发出“砰”的爆响后直直飞向天花板,一直要碰到顶灯,才又向下落。
由于去做了笔录,时间较晚,排球馆里没有什么人,也给了天羽幸自由发挥的空间——他不太喜欢在很多不熟的人面前练习。
就在天羽以为案件和他已经没什么关系的时候,一个新信息又打破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