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千凭借着自己那独特且深刻的见解,宛如一道划破暗夜的流星,成功打破了众人面对南方水患时那僵持不下的局面。她言辞恳切,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真挚的热忱,条理清晰得如同精心编织的锦缎,更是引经据典,将自己的观点剖析得丝丝入扣,那提出的解决之策,既新颖独特,仿若春日里绽放的奇花,又切实可行,恰似坚实可靠的基石,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可这般出色的表现,却似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在某些人心湖中激起了嫉妒的涟漪。其中,那名叫王福的小官员,生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心胸狭隘得如同羊肠小道,目光短浅得只能看见眼前的蝇头小利。见宁千千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竟能如此出风头,心中那妒火瞬间如野草般疯狂燃烧起来。
王福眯着他那如绿豆般的小眼睛,撇着嘴,那模样活像一只偷腥被抓的野猫,阴阳怪气地说道:“哼,不过是一时运气好,碰巧想到了点子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旁边的李贵,向来与王福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长得也是一副獐头鼠目的猥琐相。此刻也跟着附和,满脸的不屑与轻蔑,扯着那公鸭嗓子嚷道:“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治国理政,说不定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瞎蒙的。”
宁千千听闻这些冷嘲热讽,心中虽有一丝恼怒如轻烟般瞬间闪过,但多年的涵养让她迅速如同披上了一层坚韧的铠甲,控制住了情绪。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宛如春日暖阳,从容地拱手说道:“二位大人言重了,下官不过是略抒己见,还望诸位大人多多指点。”
然而,那王福却似一条咬住猎物不肯松口的恶犬,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上前一步,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仿佛要将宁千千生吞活剥,更加变本加厉地叫嚷道:“哼,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看你就是想借机攀附权贵,谋取高位,别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
宁千千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宛如一泓深邃的幽潭,目光却坚定如炬,似能穿透这朝堂的重重迷雾。她掷地有声地回应道:“王大人,下官一心只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绝无半点私心杂念。还望大人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此刻,朝堂之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乌云密布的天空,沉甸甸的,令人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大臣们都噤若寒蝉,一个个如木雕泥塑般,谁也不敢轻易出声,一双双眼睛紧张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心中都在揣测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究竟会如何收场。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年方二十五岁的东方猛犹如一位身披光芒的神祇挺身而出。东方猛出身于声名显赫的武将世家,其家族历代皆为忠臣良将,为朝廷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那荣耀的光环仿佛笼罩着他的整个家族。
他本人更是武艺高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仿若战场上的无敌战神;同时又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似那儒雅的文人墨客。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八尺有余,身姿如松柏般笔直坚毅,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俊美,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明亮如星,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奥秘。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坚定与自信,恰似那破晓时分的曙光,给人以希望。在朝堂之上,东方猛凭借自身卓越的才华和家族的崇高威望,深受众人的尊敬与钦佩,仿若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朝堂这片天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今日的东方猛身着一袭深紫色的官服,衣袂上绣着的精致云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好似夜空中闪烁的点点繁星。腰间束着的白玉腰带更衬托出他的英姿飒爽,仿佛一条洁白的银河环绕其身。
只见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缓缓说道:“诸位大人,且息怒。宁大人此番提议,初衷皆是为了朝廷和百姓的福祉,其赤诚之心,昭然可见。而王大人和李大人,你们的担忧亦是出于对朝廷的忠诚。不如大家都平心静气,仔细探讨其中利弊,定能寻得更为妥善的解决之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不疾不徐,犹如定海神针,让众人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仿佛那汹涌的海浪在遇到了避风港后,渐渐归于平静。
说完,东方猛先是将目光转向宁千千,眼神中充满了安抚与鼓励,仿佛在无声地说:“莫怕,有我在。”宁千千微微颔首,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原本紧绷的面容也随之舒缓了几分,如同那被春风轻抚过的湖面,泛起了丝丝涟漪。
接着,东方猛走向王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凑近说道:“王大人,咱们同朝为官,皆为朝廷,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王福冷哼一声,脸色依旧阴沉,但眼神中的敌意已稍有消减,如同那即将燃尽的炭火,虽仍有热度,但已不再那般炽热。
然后,东方猛又拉着李贵走到一旁,低声劝解道:“李大人,宁大人初涉朝堂,咱们作为前辈,应当多些宽容和引导,而非一味指责,您觉得呢?”李贵皱着眉头,欲反驳却又忍住,态度已不再像之前那般强硬,仿佛那原本坚硬的冰块,在暖阳的照耀下,开始慢慢融化。
在东方猛的耐心调解下,朝堂上原本紧张的气氛逐渐缓和,众人也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好似那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整个朝堂又恢复了些许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