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疲惫不堪。早晨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得脸上一片苍白。她拿起牙刷，开始机械地刷牙。没想到，刚一转身，就看见师姐也站在洗手台前，同样是一副刚起床的模样。

    “又是一个月的末尾了，工资还没发，”师姐一边刷牙，一边低声抱怨。

    林沫无奈地点点头，含糊地回应：“是啊，我的卡里只剩300块了，都不够交博士报名费了。”

    师姐吐了一口泡沫，抬起头看她，眼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笑：“那你比我强点，我只剩50了。”

    林沫愣了一下，牙刷停在嘴边。那一刻，她仿佛感受到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不仅是钱包空空，连未来的路都看不清楚。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沉闷而急促。

    “我们都还没学会如何活下去。”她心里默默想，却没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