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大师哥被挫骨扬灰后 > 难难难,要挖人心要人头2

难难难,要挖人心要人头2

    心,就这么挖的。

    他挖出来了!祝还真挖出来了!

    那是一颗多美的心脏啊,就这样血淋淋的完完整整地在他大掌间。

    这一幕幕,彻底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疯狂地摇头,疯狂地挣扎,疯狂地尖叫。

    疯狂了,什么都疯狂了!

    可是,为什么,摇头没有用,挣扎没有用,尖叫也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花花,鬼花花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啊啊啊啊——!!!!不要啊!!我才不要这样做!!!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要用这样的方法见到武梦花!!我不要!!可为什么无法挣脱你的束缚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听了,见了,鬼花花站起来大声地说:“你不要?你不要也得要!两百年前,哀戚为了摆脱白丁的身份,成为跟我一样的人上人,他都能战胜自己清醒的理智来挖别人的心揪下别人的人头。你要见到武梦花,你当然也要走哀戚走过的路!要不然你凭什么可以见到武梦花??!”

    祝还真哭着说:“我是要见到武梦花,可我不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见到他!你有你十恶大败的方式,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我用我的方式也能见到他的!”

    “不行!我不管!你要是想见到武梦花,你就必须给我走哀戚曾经走过的路——我要你跟哀戚一个样!我要你和武梦花,跟我和哀戚一个样!!”

    这番话从天而降,那么大声,那么震人耳,那么要人命!

    真是要了祝还真的命了,实在是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死死挣扎,死死挣扎,挣扎到最后却只得道一句:“不要啊!”

    “我才不要那样!我和武梦花才不会落得跟你和哀戚一个样!”说着,祝还真心意已决,果断地喊,“诚敢!”

    声一出,“诚敢”猛一动,从地上飞到他手上。下一秒,一股凶悍之气震慑四方,祝还真眼眶一红,眼神一狠,身上散发着一股势不可挡之力。

    “诚敢”又随主,正则正,邪则邪,善则善,恶则恶。所以祝还真狠,它就跟着狠。祝还真心怀恨意,它就跟着一身恨意。

    就像现在一样,他狠,它狠。他凶,它凶。他怒,它怒。他一发不可收拾,它也一发不可收拾。

    一发不可收拾到人跟剑同时闪到鬼花花跟前,不等鬼花花躲闪,人剑一挥,剑气狂发,击杀他一剑。又猛一踹,鬼花花就当着众人的面砸落在地,头破血流,只得躺着看站在高处的人。

    见到这一幕,鬼花花突然又是一笑,舒心地笑,笑得落泪,笑得人人都猜不透,笑得人人都觉得他疯了。

    可他没疯,他清醒得很,他只是见这个人持着这把剑,就像是看见了两百年前那个人,也是持着这把剑,这么凶悍的生气的一路杀一路杀一路杀,终于杀到他面前,终于要杀了他!

    所以他笑!笑得肆意!笑得痛快!笑得无法无天!

    “恭喜你啊。做为一个古早的人,现时的鬼,要恭喜你,可不应只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才是。”

    话毕,极为旷阔的大殿内,有一股猛烈之力燃起。不等众人反应,只见一身影快速闪过,人又纷纷一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终于开始尖叫撒腿就跑。

    可是,鬼花花要杀人,要人祭天,岂有放过人的道理。所以他所到之处,手熟练一捅,一转,一掏,整颗心脏就在他手上了。

    紧接着,他一边挖心,一边动用法力,让地上的心脏都被一根线穿着悬挂在半空中。然后在众多尖叫声之下,那些心脏啊,全部都被焚烧了!

    “我烧给你看了!”

    “你看见了吗?”

    “你看见了吗?”

    “我烧给你看了!”

    话刚说完,又一剑来袭,剑气透过鬼花花,直接粉碎了门外的石头山。而他自己身上又多了一道伤痕,血也流个不停!

    头上的血啊,流下来,流得太多了,让鬼花花都看不清人了。他现在唯一能的,就是盯着那个持剑人的背影,恍恍惚惚微湿了眼眶,讷讷地喊:“哀戚。”

    一声哀戚,太少了。他说不够,怎么说都说不够。他要说很多遍,很多很多遍。

    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哀戚。

    “哀戚,我烧给你看了!你看见了吗?”

    说着,人踉踉跄跄往那背影扑去,要碰到时,祝还真一回头,提着剑要砍他,他也才看得清,咬着自己的手,赶忙后退,一直在红着眼摇头说:“哀戚。不,不是哀戚。哀戚的恨意没有这么淡,没有这么繁杂,没有这么犹豫,没有这么分散——哀戚没有恨那么多人——哀戚只恨我——哀戚只恨鬼花花。”

    祝还真也说:“我当然不是哀戚!我是祝还真!”

    说完,手一抬,又一剑,再一剑,鬼花花竟然也不知道躲避,倒像个神经病一样去迎招。

    迎来迎去,他人就伤痕累累了,那张脸也再不显贵气了,正是:狼狈如狗!不,是狗都不如!

    鬼花花说:“难怪哀戚这么恨我。他才走到这里就已经这么精疲力尽,被摧残得不像样了,却为了摆脱人人都说他一个白丁不配跟我这个泰皇鬼氏的人上人当知己的话,这么努力这么杀这么痛苦这么坚强这么不顾一切地走到中央门城。仅仅只是为了弥补他今生唯一的不足,好跟我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继续论剑论道双剑同行。

    “而我,我却笑了他。我这样的人,他当然这么恨我了。”

    听了,祝还真不为所动容,只是又提起自己的剑,面向那深处的黑暗,不屈不饶地说:“鬼城主,我想我的方法比你的快太多了。”

    说完,提剑一猛挥去,剑气消失于黑暗中,过几秒“砰”一声巨响,灰尘从深处散开来,城门的声音也响起:

    “从何而来?”

    听了,祝还真舍弃众人,自行走向黑暗处,边走边回答:“淮苏祝庄。”

    “来此为何?”

    “来寻一个人。”

    “寻谁?”

    “泰皇武梦花。”

    话毕,人也到了,见被一剑劈开的三级荣耀门城“荣耀门”破碎不堪,也顾不得什么,直径走了进去。

    身后,有一人马不停蹄地赶来。刚停下,心一颤,脖子一凉,连呼吸都不能了。

    祝还真直言:“李道长,你知道吗?三级荣耀门城的比赛是——揪下别人的人头。揪下的人头越多,就越有机会进入二级荣耀门城。”

    李正义不敢乱动,因为刀剑不长眼,极有可能要了他的命,只得说:“我知道。”

    祝还真就说:“你说我七年前没有揪下你的人头,是不是就是留着到今天为我做的准备?”

    此话一出,李正义背后一凉,陪笑也变得僵硬了,颤抖地说:“祝……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为了活命,李正义连违心话都说出口了。

    毕竟谁不知啊,这些年来,他口中一直提到的武梦花和祝还真二人,他叫孽徒!他叫智障!他叫愚蠢蛋!他叫神经病!他叫魔头!吃人头的魔头!

    他说得很凶,最凶了。

    “真的,你不是那种人。”

    “是吗?”鬼花花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他不慌不忙地走过来,见到了这一幕,又是一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还有件事要和你们一起完成。”

    李正义:“什么事?”

    鬼花花笑了笑,说:“只有能进入中央门城的人才有资格知道那到底是一件怎样的事情。”

    说到这,鬼花花顿顿,手一挥,二级荣耀门城的“荣耀门”就开了,对他们说:“现在,你们二位,谁进去啊?”

    听闻,李正义看向祝还真,祝还真看向李正义。

    李正义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是舍不得,更是不甘心就这样了的。

    但他好像没有办法,他打不过祝还真。更要命的是,他自身也知道鬼花花想让谁进去。

    所以,他一咬牙,极为不甘心地说:“你进吧!”

    祝还真听了,心中毫无波澜,人也只是形式上道一句多谢。然后就收了剑,头也不回地进了二级荣耀门城。

    这时,城门又问他:

    “来此为何?”

    “来寻一个人。”

    “寻谁?”

    “泰皇武梦花。”

    “可否愿为他披麻戴孝?”

    变了,城门的问话变了。还有,它问什么不好,偏偏要问他“可否愿为他披麻戴孝”这个不太吉利的问题。

    难道?

    不行!

    祝还真一口定:“愿意。”

    说完,他就进去了,见五十米开外的中央门城前立有一件孝衣。

    人立即跑过去,毫不犹豫地穿上,刚穿好要推开中央门城的门时,又被鬼花花给拦了下来。

    祝还真问:“鬼城主这时何意?”

    鬼花花极为冷静地说:“要不要再想一下?”

    祝还真坚定地说:“城门问了我好几遍,我都从未改过答案。所以鬼城主你觉得呢?”

    听了,鬼花花点点头,让出了位置,走了。

    但在走之前,他说了这么令人深思的一番话:“祝还真,恭喜你,终于和哀戚一样走了这么久的路,终于精疲力尽地走到了这里。这也就意味着,终于可以从这一刻开始真正解决我们的怨、我们的恨、我们的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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