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了

    关起来,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有自己能去,让他每日都只能见到自己。

    到时候,外人只知道江染死了,煜王妃意外死了,这世上只有他的行言。

    “行言,你最好莫让本王找到。”楚墨迟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眼中尽是偏执的病态。

    手却在不断地颤抖,死死的握着江染走前留下的纸条。

    楚墨迟一直都站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很久,待到天色渐晚,灯会上的人都散尽了,江染依旧没有消息。

    他缓缓地走向醉香楼,要了一盘甜乳糕,坐在方才坐过的位置,望着窗外,久久不能释怀。

    约莫是过了一个时辰,他才起身离开,从醉香楼的后院回府,因为这条路可以走很久。

    路过了醉香楼后院的柴房,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瞳孔猛睁。

    楚墨迟急步上前,想印证他刚才的猜测。

    果真,是江染的外衣。

    他是在醉香楼逃的,有人接应他,一定是她。

    楚墨迟很肯定,帮助江染的人一定是安渊公主。

    确定猜想后,楚墨迟沿着最快的小道回王府。

    一回府上,就有暗卫前来复命。

    “王爷,王妃他……”

    还会等他说完,楚墨迟就打断了,低沉地说道:“让宫里的人好好伺候皇后,请安渊公主来本王府上一叙。”

    王府的人办事利索,还不到两刻,五公主便被“请”来了。

    一一一

    (而另一边)

    “老人家,出城了吗?”

    驾车老者:  “公子,已经出城半个时辰了,按小姐吩咐的老奴将公子送往坞城,房产已为公子置办好了,约莫再行三十日的脚程就能到了。”

    车内的那位公子,叹了口气,道:  “老人家,不必劳烦了,再行百里,就近找个城池,我自己去坞城便好,到时候替我谢谢你们小姐。”

    “公子,这……”那驾车老者明显有些犹豫。

    毕竟他的主子吩咐过,要将这位公子送到坞城,才能离开。

    虽不知这公子是谁,但看这气度,应当也是位士族大家的子弟,应当是规避或逃难的,他得罪不起,也不好问,只管听主子的吩咐。

    “无妨,你就说是我命你的,小姐人很好,不会怪罪你的。”那位公子,掀开车帘,对那老者说道。

    自己的选择,江染自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又补充着。

    “若,有人找你问话,你便把我供出吧,我自有办法。”

    说罢江染低眸,轻摇了头。

    其实,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底,也是安慰自己的话罢了,若楚墨迟找来了,他也只能听天由命。

    那老者听后,沉默了片刻,没再说话。

    此时天已经黑的看不到路了,没法再继续前行,只能等明日了。

    “公子,天晚了,前面有个客栈,今日先在此休息一夜吧。”驾车老者扶了扶帽子,指着前方不远的灯光处说道。

    “好,那便歇息一晚吧,切勿声张,要两间普通厢房便好。”

    但,这里离京城很近,多留一刻就危险一刻,江染自是知晓的,可没办法,天色渐晚,马匹也走不动了。

    只能注意一点吧。

    下车时,江染特意带了帷帽,出京城时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以防他人认出,还得处处小心。

    但没想到,楚墨迟会用这种方法来找他。

    出城时还好有五公主的通行令牌,走的小路,不然免不了一遭麻烦。

    (厢房内)

    客栈的小厮应当是来送东西了,江染一开门就看见,那小厮端着香炉。

    那小厮低头说道:“公子,小的来为公子点香。”

    江染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普通厢房应当没有香炉,但也没有多想,任凭那小厮进屋了。

    心道或许是这家老板比较注意吧。

    香刚点上不久,江染就不知不觉地睡去了,后来只是隐约的听见,隔壁厢房有人在求救般地喊“公子”,但可能是太困了,也没理会,睡得很沉。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一睁眼,江染就看见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潜意识地以为是,那老人家自作主张地将他抱上马车了。

    这样的念头只闪过一刹,他就发现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真相,这不是他昨天坐的马车,这像是……

    煜王府的马车!

    而自己正坐在一个“软垫子”上的。

    一丝寒意涌上他的脊背,立刻将他从睡梦中拽出,他现在怕得甚至不敢回头了。

    可身后的“软垫子”可不会配合他。

    突然,背后伸出一个温热有力的手,一把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掌,不断地摆弄他的手指。

    酥麻的感觉一下子袭来,背后的那个人冷笑一声,声音低沉压抑:“醒了?王妃可让本王一顿好找,你可知妻子私逃,在大齐是什么罪。”

    江染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心里咯噔咯噔地跳,脸色发白,低着头,不敢动。

    见江染没有回答,楚墨迟继续用玩味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你说本王要怎么罚你呢。”

    “嗯?你觉着呢。”楚墨迟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江染,还用另一只手捏住江染的下颚,便他不得不直视自己。

    在大齐律法,妻子私逃,一律被视为不洁,在外已被玷污,若丈夫要将她告上官府,是要被浸猪笼的,男子也亦如此,即使是达官贵女,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至少现在,他不知道楚墨迟到底是打的什么心思,若是想让他死就麻烦了。

    先向他服个软,什么都好说。

    江染便转身骑坐在楚墨迟的身上,侧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道:“王爷,我错了。”

    但可能由于害怕,眼神中还是藏不住的畏惧。

    “王妃心向自由,哪里是错了。”楚墨迟皮笑肉不笑,淡淡道。

    完了,现在难办了。

    一路上楚墨迟,没再说话,只是用手指不停摩挲着江染的腰,江染全身紧绷,也不敢动,只是一直低着头,任凭楚墨迟玩弄。

    下车前,楚墨迟用一条丝带蒙住了江染的眼睛,抱着他下了车,江染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自己应当是坐在床上的,不过不是楚墨迟房内的床,而且楚墨迟应当还坐在自己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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