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风随,水盈月亏”
破旧的茅屋内,月光正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在一张精致的脸上,月光凄冷,便是再精致的面庞,此刻也显得楚楚可怜。
这人,便是江盈水。
她被绑住了手脚,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坐着的正是玄虎营的二当家——陈跃。
江盈水正警惕地看着那人。
“小美人儿,你是逃不出去的,别白费力气了,不如……”
那陈跃步步向江盈水逼近,发出了猖狂的笑声,脸上露出恶心的笑容。
江盈水一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一边悄悄磨手上的绳子,
“你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绑我,究竟有何目的!”
“没钱,你当老子乐意绑你呀?”
忽然,门外闯进一位年轻俊美的公子,脸上带着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可仍然掩盖不了那俊俏,手中提着一把极好的剑,射出的寒光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而剑上的莲花标识更是格外显眼,竟是那把凌霄剑。
此时,陈跃也抄起了身旁的剑。
传闻中,凌霄剑的主人十分英俊,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江盈水心中不禁暗想。
近看,那人的皮肤比女子还要好上三分呢。
来人迅速与那陈跃过了几招后,陈跃猛地向来人刺去,那人反应迅速,巧妙躲过了他的攻击,同时挥动手中的长剑,向他刺去。
那陈跃自知不敌,便落荒而逃了。
那人正想替江盈水解开绳子,江盈水却像是触电一般——迅速躲开了,而那绳子也早已被江盈水磨开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江盈水警惕地说。
但江盈水看那男子并无恶意,吞了口口水,犯起了花痴,问道:“初次见面,我叫江盈水,公子怎么称呼?”
那公子微微一笑,收回了刚才伸出去的手,“下次见面告诉你也不迟。”
江盈水撇了一眼那人,一步步挪出门外,提起裙摆,撒腿便跑了起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哈哈,自己吓自己。”
“小姐,您去哪里了,要把奴婢吓死了,要是找不着您,奴婢也不活了。”江盈水的贴身碧玉说道。
“啊!!!”
江盈水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小…小姐,你没事吧?”碧玉试探着问道。
“你这个死丫头,真是吓死本小姐我了。”江盈水没好气地说。
“嘿嘿。”
“演得不错,下去领赏吧。”那男子声音低沉地说道。
“谢…谢谢啊。”
说罢,陈跃乐呵地蹦出去领赏了,嘴里不禁嘀咕着:
“一天什么也没干,白白得了二十两银子,这不纯纯sa子吗?”
另一边,江府内江父面色慈爱:“不日将会有一场诗会。嗯……盈水这就交给你了,可不要让为父失望呀。”
“多谢父亲,阿水定不负父亲所托。”
江河(江父)回到了房间,那妾室柳氏早已在房中等待。
她本就是个戏子,当初迎她进门,本就不光彩,如今倒也学着争风吃醋起来了。
“老爷当真是要忘了咱们家韵儿了。
“那诗会当真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吗?论才华,韵儿不及盈水半分。韵儿去了,代表的可是我江家脸面,只会叫人笑话,给江家丢人。韵儿虽然年龄已经到了,但嫡女还未出嫁,做妹妹的着急什么。有好的,我自会让她们相看。这样的场合实在不适合韵儿去,去了也只是谈诗论道,未必能觅得一个好夫婿。”
“哎呀,老爷。您知道的……”
“好了,这样的话不必再提,明日十五 不必给我准备饭菜,我去夫人那里。”老爷说完便走了。
江韵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脸愤恨,
“都怪你,江盈水,凭什么你能拥有我想拥有一切,我会把你身边的一切都抢走,一切……”
“你放心。”那柳氏同样一脸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