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事

    韦尽欢目的达到,便带着牧映雪告退离开。

    走出于薇宫殿不久,韦尽欢看着已经完全没有刚刚情绪上脸状况的牧映雪。

    “你怎么看这位‘小婶婶’。”

    “平平无奇。”牧映雪评价道。

    “那你觉得牧广白是真心喜欢的吗?”

    “怎么可能是真的。”牧映雪嗤之以鼻,“牧广白怎么会喜欢男子。”

    “我也这么觉得,真是可惜这不是他的弱点。”

    “压力继续给下去,我就不信太后能坐得住不去逼牧广白娶妻,真到了那时候没准牧广白的心上人就藏不住了。”

    “说的也是呢。”

    两人聊得认真,并没有注意到宫墙上掠过的人影。

    于薇看着依旧一脸不爽的牧广白:“她气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至于还这么上心。”

    “韦不成是不是忍不住了?”

    “听闻韦大人最近寻得了一个神人。”于薇抿了口茶,“估计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呵。”牧广白发出一丝嘲讽,“那我,拭目以待。”

    南准鄞只当自己聋了,什么也听不见。

    戏已演完,牧广白便带着南准鄞离开皇宫。

    回府的马车里,牧广白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南准鄞。

    “真没什么想问的?”

    “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南准鄞只想死前的日子都能安安稳稳。

    “可你已经上了这条船,有些事情还是要知道的好。”

    可以不用,打不了不出门的。

    只不过这话南准鄞没有说出口。

    “韦不成从幻戏班子带走一个幻戏师,据说此人是所谓‘天命之人’。”

    南准鄞依旧眼神乱飘,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此人名叫。”牧广白故意停顿一下,“曲月寻。”

    听到这个名字,南准鄞一瞬间呆愣住。

    “怎么,爱妃听过这个名字?”

    南准鄞做出一副很是疑惑的模样:“曲什么?没听过。”

    牧广白也没有追问:“这人很邪乎,爱妃如果遇见了可要躲开。”

    南准鄞这会儿已经没有听牧广白再说什么了。

    心中想的都是曲月寻可算出现了,自己什么时候去送死才显得不刻意。

    牧广白捏住南准鄞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爱妃怎么不理我!”

    “没有不理王爷,只是在想事情。”

    牧广白松开手轻抚着南准鄞被自己捏的有些红的脸颊:“爱妃在想什么能让我知道吗?”

    南准鄞又开始沉默。

    “好吧,我也不逼你说,人总该有些秘密的。”牧广白话锋一转,“不过爱妃可不能做傻事哦。”

    看着牧广白一瞬间露出的表情,南准鄞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转念一想,应该是错觉。

    带着记忆活了一世又一世的只有自己,哪怕是曲月寻都没有带着以前的记忆。

    “王爷说什么呢,妾身又怎么会做傻事呢。”

    结束这莫名其妙的赎罪日子,可不是什么傻事。

    牧广白却无比认真的说道:“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可以食言。”

    “好。”

    南准鄞并不觉得两人所指是一件事,很坦然地选择了答应。

    牧广白好似松了口气,收回抚摸南准鄞脸的手。

    “外人的话,你就当没有听见就好,镇北王府只会有两位主子,一位是我,一位是你。”

    类似这样“好听”的话,牧广白几乎每天都会说,南准鄞已经听麻木了。

    还好,南准鄞有自知之明,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话不能当真。

    牧广白也看出来南准鄞不信自己的话,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负责照顾曲月寻的小厮很是疑惑,他总觉得曲月寻怪怪的。

    经常会露出迷茫的表情看着远处发呆,回过神来后清亮的眼眸又好似能勾的人忘乎所以。

    难怪会被大人看重,这要是个女子,不得是妥妥的祸国妖妃。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厮觉得那个迷茫模样的曲月寻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当然,这种玄乎的事情小厮只敢自己心里胡乱想想,这可不能说出去,当下人的管好嘴可是很重要的。

    曲月寻呆呆地看着院中的树木,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呢?

    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说自己是“天命之人”,应享“天命”。

    但曲月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曲月寻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没有了茫然感。

    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希望顺利享受到“天命”之后,能摆脱这种情况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义上成为“天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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