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

    火星：祝离

    水星：凌迢

    ——

    ??校园文艺汇演，要求每班出二到三个节目，不出意外祝离被坑了上去。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房间里没开灯凌迢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身旁打着小灯调着为他上妆的色。

    ??祝离心血来潮拖着声音唱道，“我在草桥结拜梁山伯，同窗共砚三长载——”

    ??他穿的并不是祝英台的戏服，他那身是大红色绣着精美的刺绣，头戴着做工精美的凤冠，《贵妃醉酒》中是杨玉环赴皇上之约的服饰。

    ??祝离的尾音回荡在房间里，让人酥酥麻麻的，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更是挥之不去。

    ??凌迢停下手的动作，想听的更清一点，他定定看着祝离的动作。

    ??祝离转过头来露出那张没有上妆的脸，微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三载同窗情如海，山伯难舍祝英台。相依相伴送下山，又向钱塘道上来。”

    ??祝离看他入神伸出水袖从他面上拂过，凌迢眨了眨眼没动。

    ??祝离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个半圆，转了个圈再次面向他。

    ??凌迢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喉结滚动，他喝得有些急，水浸透了白色的t恤。

    ??祝离再次将水袖抛向他，凌迢轻轻一拽祝离的右脚迈了一步，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为何人将柴砍？”祝离凑近他两人鼻吸交缠，窗外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一点。

    ??滴答滴答滴答打在心上。

    ??祝离继续唱着，“你为哪个送下山？”他去拿凌迢刚刚放下的杯子，那杯里还剩下大半的水，他将杯子递到凌迢唇边。

    ??两人对视目光纠缠，祝离的手指无意间擦过他湿润的唇瓣。

    ??凌迢握住他的拿杯子的手，另一只手去解他身上的盘扣，衣衫下落露出半边肩。

    ??祝离的音有些不稳，“梁兄若是爱牡丹。与我一同把家还。”戏服不算厚祝离能感觉到身下凌迢的变化。

    ??凌迢牵着他将杯子放下，拿起了一旁的画笔。

    ??凌迢用毛笔粘上调到红色在他的锁骨处画了一朵嫣红的莲花。

    ??很痒祝离唱到一半顿了一点，低下头碰到了与他额头相碰，继续唱道，“我家有只好牡丹，梁兄要摘也不难——”

    ??“嗯。”凌迢垂眸在偏头他耳廓上吻了吻。

    ??“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

    ??凌迢顺着他的声音从那朵小花向下将前半句写到腰腹，祝离没来得及辨认那是行书还是草书。

    ??他双手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来。

    ??雨停了，拨云见日。

    ??祝离头放到他肩上轻微喘着气，是曲也不唱了，人也不逗了。

    ??他闭着眼贴在他脸上低声问，“画的什么。”

    ??凌迢在干掉的画上抚摸，像是要用手指再画一遍。

    ??“莲花。”

    ??祝离笑了笑高兴道，“唱的怎样？”

    ??“好极了。”

    ??“调都被你的笔给带跑了，你倒是好。”

    ??凌迢道，“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