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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的女主(十三)

    栀子眉头微蹙,表情中显露出几分不情愿。但架不住钟景满眼的祈求之色,她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我试试看。可要是露馅了,你不能怪我。”

    “当然不会,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你现在应该管他喊叔叔了。”

    栀子配合地露出笑容,向着钟禹迎了上去,开口道:“叔叔……”

    “欸,怎么又喊我叔叔了。之前不就说过,你该改口喊我爸爸了。”

    钟禹刚才站得远,没能听见儿子和儿媳妇说了些什么,便直觉认为是儿子搞出来的事,向着钟景狠狠瞪了一眼:“你又跟栀子胡说什么!有她这么好的妻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得把人气走才甘心吗?”

    父亲的态度让钟景感到了疑惑。

    在他的印象里,因为受到他的反复暗示,父亲一直不是很喜欢妻子,觉得妻子没什么能力和背景,还有些拜金、贪财。怎么现在,突然表现出对她的满意来了?

    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等今天这一关过了,得好好查查,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钟景在餐桌旁坐下时,心底还在琢磨,怎样才能查清楚原因。没想到,这餐饭才刚吃到一半,他忽然觉得困得厉害,上下眼皮亲密得根本没办法分开。他整个人往桌上一扑,就那么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

    钟禹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问栀子:“栀子,这……这没问题吧?你到底给他下了多少安眠药?”

    “也不多啊,应该不至于把人给药死。”栀子晃了晃手中的空瓶子,将其展示给了钟禹看:“万一他突然恢复清醒,岂不是会坏了计划?”

    看着已经全空了的瓶子,钟禹感到几分不安。但当栀子问他能不能搭把手,把钟景搬到楼下去时,他还是下意识帮了忙。

    一步一步走向地下室的过程中,他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地下室的布置实在太奇怪了,怎么看,都像是为了将某人困在这里。

    这栋别墅,他曾来过许多次,从没听说过这儿有如此奇怪的地方。显然,是有人刻意对他隐瞒了这件事。

    这么做的人会是谁?是钟景,还是栀子?

    看栀子对地下室如此熟悉,钟禹先怀疑了她。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房子毕竟是属于儿子的,只凭她的能力,应该无法在儿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对地下室的改装。

    不是她的话……是钟景?钟景到底病到什么程度了,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想法?

    带着一肚子疑惑,钟禹围观了栀子好一阵忙活。

    她先从地下室的角落翻出两对手铐,将钟景的手脚全部束缚住,随后又找出原本已被拆除的摄像头,一个一个安装了回去。

    等这两件事做完了,她从钟景口袋里扒出钥匙后满意点头,转头向着钟禹灿烂一笑:“爸,公司那边还需要您主持大局,这里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钟禹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栀子嘿嘿一笑,选择说出一部分的真相:“是啊,隐瞒了很多事。但您别仔细问了,我不会告诉您的。要是知道了真相,您和我或许就不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对话了。”

    在她的印象里,钟禹除了对原主印象不好,背后编排过几句外,本质上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曾考虑过,要不要将一切都向着他和盘托出,以换得一个同盟。之前收到的那条短信,让这个念头又一次冒了出来。

    但这件事以“栀子”的身份去做不太合适。

    恐怕,钟禹对她的偏见,会直接影响到他对这件事情做出判断。

    所以栀子不怕麻烦地兜了个大圈子,到现在也没明说,好给他留个由他自己发现真相、接受现实的机会。

    钟禹还想追问,几位突然来访的客人让他们不得不终止了对话。

    来过一次的曲桓对这儿还算熟悉,大跨步走在最前面。木至远和陶希昀跟在她身后,走出的每一步都很小心。待在地下室站定、看清楚整个房间的环境后,两人看向栀子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复杂。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过的会是什么日子,他们实在难以想象。

    栀子摆摆手,用略显轻松的语气开口道:“看我做什么?各位不是都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么?”

    陶希昀反应过来,赶忙来到钟禹面前汇报工作:“钟……钟老板,我把您可能需要的材料全部整理好了。公司的工作还需要您安排,方便的话,您能现在就跟我回去一趟吗?”

    她被分配到的任务比较简单,只要以工作或任何借口为由,将钟禹从这儿带走就行。之后,便是尽可能地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不要被其他人觉察到异常。

    钟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走了。他想着,从栀子那儿得到答案有些困难,靠着其他人,说不定还有些机会。

    等他们走了,栀子、木至远和曲桓做好准备,进入各自的角色,准备等钟景醒后,给他演一场好戏。

    ^

    钟景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混沌。记忆和思绪都缠成了一团解不开的麻绳,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接下来又准备做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四下一张望,才发现周围的布置很熟悉。虽然因为没开灯的关系,房间里一片漆黑,但这儿毕竟是他亲手布置又停留过许久的地方,回忆起来并不困难。

    这就更奇怪了,他……为什么会被困在地下室?难道是还没从梦中醒来?

    就在这时,这片空间的大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打开了。

    屋中刹那间亮如白昼,清楚照亮了正中央地面上的两个身影。

    地面上,是一个诡异的阵法。栀子就躺在那里,眼中满是泪水,似在哭泣,又好像在控诉着什么。

    一个全身被黑暗包裹、看不清脸的男子操起放在一旁的花瓶,狠狠砸向了他,哪怕看不到表情,光是从他的肢体语言,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明白了这一幕意味着什么的钟景发出一声惊叫,想冲上去阻止,手脚却被镣铐束缚住,动弹不得。

    他的心渐渐被绝望填满,满屋的灯光也恰到好处地在此时熄灭,让他彻底沉入了黑暗之中。

    钟景如险些窒息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等他平复心绪,灯光再次亮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反复在他眼前上演,像是陷入了某种循环。

    他不记得自己被这景象折磨了多久。

    到最后,因为情绪剧烈起伏而陷入昏迷状态,对他而言反而成了解脱。

    等栀子确认了钟景已彻底失去意识,曲桓伸了个懒腰,从阴影中现身了。

    她看向从阵法中心坐起身来的栀子,开口时的语气有些无奈:“你所谓的给我安排了一个重要角色,就是让我来当灯光控制大师?你要是不强调一下,我还真看不出这角色重要在哪儿。”

    栀子立刻表达了不赞同:“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角色多重要啊。整场戏的氛围感,可是靠您一个人撑起来的。”

    木至远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看看自己一片漆黑的手掌,带着几分不确定问栀子:“栀子小姐,这个颜料真能洗干净吗?”

    栀子很肯定地点点头:“放心好了,一定可以的。我之前拿我自己的身体试验过了。记得多洗几遍。”

    木至远和钟景的身材近似,但长相和气质完全不同。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后者看出端倪。栀子只好用了点特殊的方法——

    将木至远裸露在外的部分全部用黑色遮掩起来,好模糊钟景的判断。

    现在看来,这方法很成功,只不过,他得多花点时间,将脸和手洗干净就是。

    木至远忙着洗颜料去了,便由曲桓代表他们两个问道:“今天还有什么工作吗?”

    栀子摇摇头:“暂时没有,明天也只需要小木一个人配合我。我知道曲大师您平时忙,特意少给您安排点麻烦事。”

    “得了吧,都把我抓来当灯控师了,你这话谁信呢。”曲桓轻笑一声,表情有些无奈:“总之,需要我帮忙随时喊我。能让钟景遭到报应,对我也算功德一件。”

    栀子连连应好,将曲桓送离了别墅。

    大师这两天还有一桩大单子要去处理,能在今天抽空来一趟,已经是看在她们的友谊的份上了。

    等她把曲桓送走再回别墅,木至远忽然从洗手间出来了。

    他已将手上的颜料洗去,脸上则刚清洁到一半,半张脸上还沾着墨色,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他抹了把脸,向着栀子道:“我最近没有其他事情要忙,一直留在这里也没关系。”

    栀子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日期。看过这一眼后,她更奇怪了。

    “这不是寒假更不是暑假的……你不用回学校上课吗?”

    “我已经大四了,这学期没有课,只需要找个地方完成实习任务。我早做好了,这还是您促成的,您忘了吗?”

    实习的那家公司主动联系他时,他就觉得奇怪了。实习期满,领导热情邀请他留下时,那种怀疑不减反增。

    他对自己的情况非常清楚。

    在整个实习期,他将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在了自己游戏的研发上。说得再直接点,根本没好好工作。所以,公司的这份热情来得一点都不合理。

    他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一阵后,知道了原因所在——是栀子小姐暗中帮他打点过了。

    木至远还是更想做好自己的游戏,便拒绝了这份邀请。因此,他最近有不少空闲时间,可以用来回报栀子的好心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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