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诊所之行还是没能顺利出发。
“疼疼疼,你轻点!”
伊藤美月没被抓住的那只脚朝床边的男人踢去,语气里不乏丧气气馁,她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看着还在慢吞吞上药,下手没有轻重的家伙更来气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伏黑甚尔从她通红破皮的腿根收回视线,挑眉起身凑过去,居高临下:“怪我?”
被他投下的影子整个笼罩的伊藤美月一点不惧,伸手捏住他的胳膊,往下拉。
“你为是谁造成的,好好继续给我涂药。”
她靠在沙发上,使用过度的身体行动不便就算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没发现,昨天骑马本就摩擦得红肿的腿根今天尽然直接破了两大块!
发现的瞬间迟来的痛意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
最为柔嫩的肌肤被过分摩擦撞击造成这幅残样,她都没脸去医院让人看诊。
伏黑甚尔看着她抖抖索索的腿,啧了一声,把手里的棉签扔了,把药膏挤在指腹控制着往还没有上药的地方抹去。
即便只是极为轻微的力道,也能让那片红肿的肌肤软软的往下凹陷,指尖传来比想象中更加细嫩如豆腐一样的触感。
伏黑甚尔穿着背心蹲在沙发边,听着伊藤美月在耳边的小声抱怨和使唤。
再一次陷入怀疑,他到底是怎么陷入这个境地的。
从来没有为别人上过药,更别提为女人处理这里的伤口,他拿出了比想象中更多的耐心。
等药上完的时候,他不自觉吐出一口气。
温热的风吹过红肿的皮肤,带来一点痒意和微弱痛感,被内裤包裹着的地方不自觉收紧。
伊藤美月倏地并拢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腿弯:“上好药了,你可以走了。”
蹲在她身前的男人握着她的腿缓缓重新打开,狭长的绿眸落在她泛红的脸上。
他声音有些压抑:“要推开我吗?”
还沾着药味的手指顺着红肿的皮肤往上,然后在她小声的惊呼当中开始探索。
伊藤美月身体不自觉挣扎,等到粗粝的指腹带着滑腻的药膏细细将红肿的地方涂抹一遍之后,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一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以一种格外认真的架势为她继续上药。
她望着他凑近的脸呼吸急促:“你要干什么……”
保养得格外细嫩的手悟在唇上,堵住了差点哼出的声音,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可柔软触感替换了涂药的手指,掀起让她惊慌的浪潮。
落在他肩膀的脚曲起抵在他的肩膀往外推,承受了太多的身体微微颤抖,最终只能无力的滑落在地。
绵延不绝的水声在洗碗机的声音中若隐若现。
她只觉得灵魂都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升空,轻飘飘的晃荡在舒适的暖意中昏昏欲睡全然绽开。
伏黑甚尔眼神幽深的看着她泛红的身体,薄唇上还沾染着亮晶晶的液体,如同大型动物一样蹭上去叼住她的耳朵,用性感的声音求欢。
“可以吗?”
她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泛着水光的瞳孔看向凑得极近的脸,然后被舔了舔眼尾。
他离得太近了,以至于身上勃发的热意都隔空传递过来。
伊藤美月潮红着脸对他笑了笑,然后鉴定的用腿顶着他的腰把两人隔开,她捏着他的下巴随着动作坐了起来,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今天还不是时候。”
被拒绝的男人身体紧绷到极致,眼神深沉,表情有些危险的看了她一会儿。
她挑眉,修剪整齐的手指托着他上药的手,用湿巾替他一点点清理干净。
“怎么难道你生气了?可是我都受伤了诶?”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干脆坐在地毯上,把另一只手也递过去,享受她的服务:“你目前的状态比我刚见你的时候好多了。”
“这种程度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了吧。”
见他还不死心。
她把擦干净的手扔回去,伸手捧住他的脸,躬身与他对视着亲了亲他的脸,敷衍:“muamua,好了好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谁能有你这种怪物一样的体质向啊,原谅我吧。”
伏黑甚尔看着笑得假惺惺的女人:“……”
半晌才黑着脸起身出门。
“今天有任务晚点回来。”
见他乖乖离开躺会沙发的伊藤美月腾的坐了起来,不可置信:““不是约定好要带我吗?”
“你不是受伤了?”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跳下沙发,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一言不发的把自己变成他身上的挂件。
然后闷声闷气的说:“但就算带着一个拖油瓶,你也是可以的吧。”
手腕上传来粗糙的触感。
她为了增加进度条拼了,眼睛一闭就喊疼:“别抓我手腕,疼疼疼!一个人做任务肯定太简单了就带上我吧。”
好好的撒娇都能被念成捧读。
真的是。
伏黑甚尔无言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对上一双期待的蓝瞳,她脸上还有未散去湿意,让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多了点令人心软的可爱。
……算了。
“我知道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