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载,不过转瞬之间,匆匆而过。可初来乍到之时,犹如昨日之事。 “就这样吧......不必相送了,”江漓望着他,这个陪伴他数年的少年,缓缓道,“回去吧,告辞。” 他们对望,无言。 江漓几次欲言又止,无奈话到嘴边说不得,只好转身离去。 江漓想告诉他很多很多,可他这个人,向来是怕麻烦的。 说什么?难道要说他并非王室中人,回去也只能是权利下的牺牲品;难道要说他并非天性迟钝,只是迫不得已充耳不闻? 只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犹幸何哉,相伴数载,事到如今,江漓已无所求。 “阿漓!” “对不起。”